隨後,他拿出幾張紙依次分給眾人,要求她們回去熟背。
留下曦兒,讓眾人先散。高峰直言問道:“曦兒姑娘,你有什麼心願請出來,或許我能幫你完成。”
曦兒明顯是有心結,若結不開這個疙瘩,她始終無法釋懷。
曦兒聽聞,頓時淚如雨下,她看出高峰不是愛大話的人,或許真能幫她完成心願。
情緒稍定,她幽幽地道:“家中生變故後,母親大人含恨而亡,隻留下父親、弟弟和奴家,父親配滄州,弟弟被賣入蘇州一人家為奴,奴家本為蘇州一官妓,隻因奴家死活不從,幾欲覓死,那家無奈才把奴家掛牌出賣,幾經輾轉來到鳳棲樓,好在阮媽媽並不強迫,奴家這才苟活至今。奴家死不足惜,卻也望父親和弟弟平安無事,此願若能了卻,奴家誓死以報。”
原來如此,高峰唏噓一陣,哪個不希望自家團圓和睦,平平安安,隻是世道如此,妻離子散、各一方的事情太多了,根本就管不過來。
高峰考慮片刻後道:“你弟弟的事情好辦,我即刻派人南下,尋找到那戶人家,把他買來即可。至於你父親,我一時也無辦法,畢竟他是罪身,加上朝廷管束較嚴,強行行事反而害了他,不過,我可以答應你,一旦尋到機會,我定然將他救出,以使你家人團聚,你看如何?”
聽到這裏,曦兒猛然跪倒在高峰麵前,她泣不成聲地道:“公子大恩,奴家願以身相報。”
以身相報還是算了,我們家可是有母老虎的,不,是比母老虎還要厲害的人物,我可不敢觸這個黴頭。
高峰忙道:“曦兒姑娘快快請起,我幫姑娘有姑娘的原因外,我更佩服倪大人的品行,否則絕不會如此。”
他得是大實話。下需要幫得人千千萬萬,他也幫不過來,幫曦兒有她本身的因素外,更多的還是來自倪知縣,倪知縣是個愛民的好官,這種人值得他幫。
曦兒聽話的緩緩起身,她似下定了決心,輕開檀口道:“公子希望奴家做什麼?”
這是要配合了,高峰心中竊喜,他現搞定一個人隻要找準她的脈搏,定然是很容易的。
高峰拿出那張《千年等一回》的歌曲交給曦兒道:“你幫我把這個曲子譜出來,然後試唱一遍,我聽聽效果後再。”
他知道許多官宦的子女都精通琴棋書畫,譜個曲應該不難,隻是對曦兒的歌喉他還沒有把握,所以沒有事先敲定下來誰來演唱。
曦兒拿著歌詞看了一會,見其與時下的曲詞並不相同,不免好奇起來。“公子能否提供曲調?”
“我可以給你演唱一遍,至於如何譜曲就看你的了。”高峰答道。
“若公子能演唱,奴家自能譜出。”曦兒答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