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造反成大事者多多,就是改朝換代也不稀奇,方臘在這種時期造反,或可有所建樹,莫大叔對此事很是在意,不過,他更想聽聽高峰的法,故而有此一問。 ..
高峰自然知道方臘的結局,卻也不好直言,畢竟他是從後世曆史上得到的,若得太明確,莫大叔肯定會把他當怪物看。
因此他隻能分析道:“方臘雖有較多的教徒跟隨,相對大宋正規官兵,卻也是烏合之眾,我想他應該走不遠。”
其言也明,大宋就算已經腐爛至極,卻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氣候還是存在的,有大宋的氣候在,方臘自然難以成事,結局也就注定。
當然,就是他不,莫大叔也會明白,經方臘這一番鬧騰,大宋肯定會元氣大傷,至於傷到什麼程度,隻有事後才能知曉了。
莫大叔點了點頭,對高峰的話表示認可,卻也露出惋惜的神情。他對方臘還是很欣賞的,隻是他不認為自己能夠勸動方臘,使其不要造反,他雖然和其和過交集,卻也明白沒有那麼大麵子,因而隻能靜觀其變。
莫大叔不,高峰自不會多言,唯有陪他多喝上兩杯。
幾杯下來,倆人都有了醺醺之意,高峰始終提著一份精神,看時機一到,終於開口問道:“大叔,莫虞的母親呢?”
大家都沒提起過莫虞的母親,按他的猜測,應該已經過逝了,他之所以這麼問,不過是想通過這個話題過渡到風默身上。隻是令他沒想到的是,莫大叔一聽到這個問話便猛然變色。
“不要提那個賤女人。”
什麼情況,高峰立馬懵逼了,他從沒見過莫大叔如此失態,這裏麵肯定有問題,不但有問題,高峰甚至敏感地意識到,莫虞的母親還活著。
一個活著的女人,而且被稱為賤女人,高峰一下子想到了那位苟活者,不會是她吧。
若是她,倒是個意外收獲,明此事離清楚也就越來越近了,高峰抬眼看了看莫大叔,根本不理他的情緒,又問道:“大叔可認識蘭瑛姑娘?”
“你—”莫大叔氣極,似乎這個名字就如瘟疫一般令他隻想躲避,不料高峰偏偏提及,這讓他承受不了,他隻能憤恨地丟下一個字卻臉色冰寒的不出話來,唯有拿起酒杯喝起了悶酒。
果然與猜想的不差,高峰有種得逞的竊喜,不過其嘴上卻一本正經地道:“莫大叔,蘭瑛就是莫虞的母親吧,你們是不是誤會她了?”
莫大叔冷冷地看了高峰一眼,根本不做否認,而是憤憤地道:“誤會她?那個賤女人做了可惡之事,怎會誤會她?”
這就是承認了,高峰放下了心,卻還是追問道:“她做了什麼事?”
“她—”莫大叔似乎明白了什麼,欲言又止,停頓了半晌終於道:“公子,此事事關重大,我勸你不要打聽了。”
又是這種話,高峰按耐不住,也一下子激憤起來,道:“就因為事關重大我才要知道,默現在東奔西走,定然是要做傻事情,此事做成還好,若做不成豈不是危險,你就忍心讓她處於危險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