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我家公子不敢露麵了,隻是他露麵時你不知道罷了,我告訴你,就憑你那沒深度的智謀根本就別想見到我家公子,我家公子那是有身份的人,豈能隨便什麼人都見?”
“你家公子有身份,難道我們就沒有身份?好像見我們讓他吃虧似的,我也告訴你,見我們隻能讓他占便宜,絕對不會吃虧。”劉二娘針鋒相對的道。
噢,高峰似乎得到了一絲信息,能占便宜,會是什麼便宜?斜眼瞧了瞧劉二娘,總不會是占你的便宜吧,那我可不敢,我們家既有老虎,又有煞星,你的脾氣雖然不,照她們卻還差得遠,還是算了吧。
念頭一閃而過,高峰卻也知道劉二娘不是這個意思,他有心探個究竟,於是冷冷地道:“也不知道誰占誰的便宜?不過,既然你我家公子占便宜,那我來問你,你我家公子能占你們什麼便宜?”
“他—”劉二娘脫口了一個字,卻又停了下來,她終於意識到話多了,不由得歉意地望向袁逸。
袁逸早已被倆人搞蒙了,這是什麼情況,他們倆怎麼吵起來了,這也太反常了吧。
他原打算用點手段,收買人心、旁敲側擊,直把高峰的底細摸清楚,然後對症下藥,從而達到目的。
當一切進展順利,正要有所收獲時,不想,事情出現了轉機,那無關的倆人竟吵了起來,而他隻能夾在中間左右不是,這既脫離了他的控製,又讓他無法忍受。
隻是倆人唇槍舌劍,你來我往,吵得不亦樂乎,那種火星四濺使他根本插不上嘴,吵到後來,他的頭都大啦,連自己來的初衷都忘記了。
那邊劉二娘一停下來,高峰也閉了嘴,這時大家才想起旁邊還有個袁逸,而他早已氣黑了臉。
停了片刻,袁逸終於對高峰道:“我們是慕你家公子之名而來,但也不想低三下四。你代表不了你家公子,所以還請不要胡言亂語,也不要如此膽大妄為。”
夾在倆人中間,袁逸自然要向著劉二娘,何況在他心裏,麵前之人不過是個下人,還做不了高峰的主,再者,一個下人居然敢如此放肆,可見高峰的管教也不怎麼樣,隻是這種話他不好開口,隻能把罪責落到麵前之人身上了。
袁逸如此還有一層意思在其中,那就是不要讓他回去嚼舌頭,劉二娘話是毒舌了點,有其性情的使然,卻也不全無道理,一個人那麼難見,確實有點作威作福的樣子。
隻是袁逸千算萬算,就是沒想到麵前之人正是高峰,他之所以與劉二娘吵了起來,並非對她個人有多大成見,不過是為自己辯駁一番罷了,然而就這樣卻被認為了膽大妄為,他有些承受不了。
於是冷冷地道:“我膽大妄為也好,胡言亂語也好,這是我個人的事,不過,你們若沒有點誠意,想見我家公子,門都沒有。”
完,也不告辭,他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