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事!看來她把劉三娘走的事情歸結到自己身上了。
高峰終於放下心來,卻解釋道:“地良心,我真的沒趕她走,是她主動提出來要走的,我隻是沒有挽留罷了。”
聽到這裏,風默情緒稍稍緩和了些,不過,還是不踏實地又問了一句:“那她因何要走?”
“因為她知道我們也要走了,所以決定提前回去。”高峰答道。
“噓!”風默終於長出了一口氣,轉而義憤地道:“你這壞人,也不挽留一下別人。”
這也怪我,我要真挽留了,你不知道會怎麼想呢?算了,反正都是你有理,還是不此事吧。
高峰道:“默,看真的要下雪了,我們還是快點走吧。”
他的不錯,大家也是這麼想的,於是眾人快馬加鞭往回趕,行過半程便趕上了前麵的老孫頭等人。
老孫頭等人雖然走的急,卻因趕著兩輛馬車,度還是不如單騎快。
趕上了大隊伍,離家也不是太遠了,幾人緩了下來,而在這時大雪開始紛紛飄下,很快地上籠上了一層白色。
與風默並轡而行,享受著雪花的洗禮,高峰覺得這一刻要是永遠就好了。
他不怕風雨,也敢迎飛雪,卻更願擁有一份寧靜,也許這才是他活著的目的。
隻是,他知道,就算這點的願望也不容易實現,他注定要奮爭了。
“高大哥,你在想什麼?”身旁關愛的聲音響起,似覺到高峰走了神。
高峰恍惚間回來,忙道:“我在想‘冬麥蓋三層被,來年枕著饅頭睡’。”
“嗬嗬!”風默被逗笑了,“你就光想著吃,你咋不‘瑞雪兆豐年’呢?”
不及高峰回答,風默又笑道:“我知道了,你是大才子,不兩句拽文的話不習慣,是吧,大才子。嗬嗬。”
你才是大才子呢,你還是文曲星下凡呢。
高峰看了風默一眼,現白雪飛舞之下更顯她的嬌美笑顏,不由得心中一動,到:“拽文就拽文,反正你也不嫌我丟人。”
“那就再拽兩句我來聽聽。”
“啊!風雨送春歸,啊!飛雪迎春到。”
“嗬嗬,不錯,接著。”
“啊!已是懸崖百丈冰,猶有花枝俏。”
“再來。”
“啊!俏也不爭春,隻把春來報。”
“……”
“啊!待到山花爛漫時,她在叢中笑。”
“……”
良久,一道溫情的聲音總算響起:“大才子,你這卜算子詠得真好。”
“那是當然,在‘文曲星’麵前若不拿出點真本領,豈不是讓你笑話?”高峰邊吹噓邊想,厚臉皮,是你的嗎?
“你就吹吧你。”風默白了高峰一眼,問道:“你為何總在前麵加個‘啊’呀?”
“抒情。”
“抒情?”
“對,為了抒我那一份狂熱的真情。”
“……”良久,一個蚊子般的聲音又問道,“那你抒情的對象是誰?”
嗯?忘了這一茬,高峰毫不猶豫地答道:“當然是我們家默了。”
聲嗔怪道:“誰是你們家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