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這話問出來,在戲耍的楊偉的同時,也在告訴眾人,這種對子都是玩剩下的,實在沒有意思,乏味得很。 . .
眾人自然順著高峰思路往下想,人家都知道有幾種玩法,你還拿這個東西同人家玩,玩個屁。
楊偉自然也能聽出高峰的玄外之音,實際上他還確實還有一種玩法,隻是順著高峰的應對試了試,現對得一樣工整,這時他豈能再獻醜?多一種變化可是要多掏一份錢的。
楊偉無語憋屈,隻得掏出錢來丟給高峰,而馬青也掏出了一百兩丟給了他,算來算去他還是虧了兩百兩。
兩場都是東京人出對,高峰一方贏錢,馬青一方平白的掏了兩百兩,也算吃虧一方。
對此,馬青不服氣,他向身旁的一位文士使了個眼色,那人隻得上前道:“在下南京劉乾,亦有一對討教。”
高峰三人賺了五百兩,對楹對之事早已失去了興致,看劉乾在自我介紹,高峰有心對二女開起了玩笑:“這名字不錯,但願他能把錢留住。”
兩女聽得捂嘴而笑,一時間山花爛漫,花枝招展。看得高峰心癢難奈,恨不得攜起二美就走,至於他是否還有更齷齪的想法就沒人知道了。
三人卿卿我我,那邊劉乾已把對子念出,眾人苦思冥想,一時間都沒有下文。
高峰神思不屬,沒有聽出原題,自然不知眾人的難受,他還沉浸在與美同樂中。
等了半晌,馬青終於了一句:“既然大家都沒有下聯,那就過了吧。”
他這話的很有底氣,正是掐死了大家的無可奈何,而他心中更為滿意,不能贏回來那兩百兩,就是麵子上也好看不少。
趙念無奈,隻得掏出錢來,隨之眾人的目光瞧向了高峰。
隻是這一看,都不由得氣憤起來。別人在苦思對子,你卻在那裏與二美戲樂,儼然不把大家當作回事,簡直“是可忍,叔叔不可忍”,應該把他趕出這個場合。
當然,大家也隻是這麼想想,還沒有誰真敢上前這麼做,不但如此,連個上前話的人都沒有。
別人不話,馬青卻不管那一套,他上前一步道:“高兄,掏錢吧。”
掏錢?高峰愣了一下,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問道:“掏什麼錢?”
無恥,眾人一陣暗罵,還沒見過這麼厚臉皮的人,規則你剛定過,居然給忘了,也太不要臉了吧。
馬青更是氣極而笑,總算遇到一個比自己還無恥之人,不過,他還是解釋道:“你方沒有人對出對子,自然由你來掏錢—”
“等等。”不及他完,高峰急忙攔住問道:“什麼對子?有這麼難?”
這話時,他還瞄了穀元一眼,意思很明顯,你也算神奇公子了,還是教育學社的社長,連個對子也對不上來,出去也太丟人了吧。
穀元被注視,臉一紅,上前一步道:“今的題目實在是太難了,我無能為力。”
這話高峰隻得默許,來者都是有備而來,要是沒有點壓箱底的東西,誰敢在這種場合上場?
高峰老神在在地道:“吧,是什麼難題?我看能不能解答,如果解答不了,馬上掏錢。”
他這也是故作聲勢,針對的正是馬青,實際上他並沒有想對出對方的對子。
穀元正待回答,馬青已搶先一步道:“七裏山塘,行到半塘三裏半。”
聽到這裏,高峰一愣,隨即唉歎一聲道:“真讀書人下少,不如意事古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