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可好,因為一個聯,居然敢比蘇大才子,做人還要不要臉?
自尊在哪裏?羞恥在哪裏?謙虛在哪裏?
對呀,他好像一點都不在乎這些,否則他也不會把兩京來人貶得一文不值了。
三人的悄悄話被眾人聽去產生如此大的反響,這是高峰預料不到的,不過,別人怎麼想他才不管,反正也沒人敢在他麵前得瑟,他愛咋的就咋的。
事實正如高峰所想,還真沒有人敢上前指責他。大家也是怕呀,無論哪方麵,與高峰一比,相差的都不是一星半點,他不去找人麻煩就不錯了,誰吃飽了撐得去挑撥他?
沒人挑撥,不代表沒人好奇,趙念就顯得好奇,他上前一步道:“高公子,在下早見你那扇上另有奇巧,可否借來一觀?”
高峰實際上真想推廣這種扇子,因而沒有拒絕,不過他還是道:“扇子我都送給了兩位姑娘,若想觀看,請找她們借吧。”
趙念聽聞,隻得向二女拱了拱手道:“兩位姑娘,可否借在下一觀?”
風默自然知道高峰之意,穀芷欣在這種場合也不方便拒絕,因而倆人的扇子都遞到了趙念的手中。
趙念先打開了風默的那把,他很想知道能讓穀芷欣驚叫的詩詞有何精妙之處。
隻是一看,趙念的臉色便變了又變,那份神色顯得精妙絕倫。
過了半晌,趙念終於向高峰拱了拱手道:“高兄大才,此詞一出,絕對可比東坡居士,今日得見,在下三生有幸。”
若是高峰三人之前的話,眾人還不在意,可趙念一出來,又是不同。
無論怎麼,趙念既是兩京之人,又是縣城的神奇公子,他雖然平時難以接近,但做人還是無可挑剔的,特別是今晚,其態度一直和藹友善,更主動掏千兩銀作彩頭,那份氣度已征服了眾人,他的話自然是值得信任的。
“趙公子,可否把那詞也給大家欣賞一下?”這時,一位東京文士問道。
趙念聽聞,自然不會拒絕,隻是他還是望了高峰一眼,看他是否同意。
高峰本意是想讓大家認識折扇的,更想讓他們明白折扇上也可以有文化,因而沒有拒絕趙念觀看,隻是大家對那詞感起了興趣,反而把扇子本身忽略了,這讓他有些哭笑不得。
當然,這種場合他也不能拒絕,一個人看與一群人看是一樣的,或許看完後大家對扇子有了新的認識也不一定,因而點頭同意。
折扇傳出,眾人看過之後,都是驚歎連連。趙念所果然不虛,這《青玉案?元夕》絕對是驚世之作,與蘇大才子有得一拚。
有了這詞,可以今晚的其它作品都將黯然失色,沒有哪一可以比擬。
隻是不及眾人驚歎完畢,那邊趙念又驚呼出來:“高兄這詩可是自喻之作?”
原來是他又打開了另一把折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