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官上任,眾人議論了幾,並沒有看到高峰什麼新奇的表現,議論聲終於漸漸了下來,又過了幾,情況依然,眾人期待的大刀闊斧沒有出現,終於各自忙各自的去了,沒有誰再尋找話由。 ..
眾人沒看到,不代表高峰不忙碌。
他先做的一件事是提高官府效率,把那些人浮於事的毛病改掉。
規範好上下班時間,上下班內容,值班值勤順序,特情處置細節等等,總之一點,他要告訴那些官吏,官府不是享樂的官僚機構,而是為民辦事,為朝廷辦差的衙門,敢於在中間混水摸魚的,一律清除出隊伍。
因而,衙門裏重新做了調整,分工更加細致,職責更加明確,甚至各部位還掛牌上崗,室內張貼了崗位職責表和相關責任人,讓人一眼就能看出誰負責什麼,那些來衙門辦事的人也容易找到地方。
其次,他組織書吏開始編纂行業規範,各行各業都進行明確,能按宋律執行的,按宋律執行,不能執行的,也羅列出來,就是沒有先例的,也要按他的想法進行製定。
幾經易稿,初步的行業規範成行,高峰卻把它收了起來,還不到布的時候,不能讓它麵世。
這都是縣府內部的事情,在同一時間,高峰還上了一道折子,把一至三年的建設和展想法全寫了進去,並做了預期。
要搞試點,朝廷不放權肯定是不行的,管理權爭議不大,他也沒想把縣府改造成自己的朝廷,但財政權和行為權必須拿住,沒有錢,什麼也幹不了,朝廷不讓幹,還是幹不了,所以這個折子必須上,而他遲遲沒有動作出來,也是因為要等這個折子。
一切準備妥當,除了處理日常事務外,高峰就是在等,一是等朝廷的批文下來,二是等一個人的到來,不,應該是等一對父子的到來。
……
四月中旬,一輛馬車緩緩馳入豐’縣地界,前麵還有一騎,馬上是一位十來歲的少年,少年虎頭虎腦,看上去極為壯實。
“爹,再用半我們就能到達目的地了。”少年回身朝馬車內道了一句。
“寶兒,一路你辛苦了,要不我們換乘一下?”一個中年人從車中來到車轅,對少年道。
“爹,我不累,還是您歇著吧。”少年倔強地道。
“你呀你,就是不服輸。”中年人埋怨了一句。
“嘿嘿!”少年憨笑起來。
倆人正間,突然從前麵奔來數騎,眨眼間來到麵前,一下子把馬車圍住了。
少年警覺起來,伸手從馬側取下一根長棍,喝道:“爾等何人?又意欲何為?”
來人並無歹意,當先一人抱拳道:“尊駕可是楊縣尉和令公子?”
中年人已停下馬車,答道:“我正是楊邦乂。”
得到確認,一眾人等急忙滾鞍下馬,致禮道:“我等受高知縣之命前來迎接,姍姍來遲,望恕罪。”
知縣居然派人迎接自己,楊邦乂感到意外,驚訝地問道:“知縣大人如何知道我今日到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