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楊邦乂還是仇悆,兩人都絕對想不到高峰此舉還有更深的意思,若是知道了,定然無法接受。 ..
不過,他們還是被高峰的描述打動了。目前國內的生意離飽和雖然還差得遠,但有那麼多行商在,想要輻射到各個角落隻是時間問題。
國內有行商,自己當然不用再出頭做那個無用功,要想擴大生意,唯有開僻海外市場。
目前海外與本縣有生意往來的隻有武井一條一家,其餘各家雖然也躍躍欲試,但礙於大宋朝廷的限製和高峰的有意為之,至今還沒有一家能夠達成合作意向,其中就包括高麗國。
自家出船到海外做生意,風險雖然有,但利潤更大,高峰就是用這種利潤的法來打動倆人。當然,他對風險一事還是避重就輕的論述了一番,總之讓倆人相信,此事並無大礙。
倆人絕對想不到高峰的私心,就是把此事奏報給朝廷也不會有人聯想到那裏去,畢竟高峰還是一縣之主,而且前途遠大,家裏更有龐大的作坊和眾多親人,如此好的形勢,高峰豈會有另番心思?打死也沒有人會多慮。
高峰利用的就是這個心理,別人沒有擔心,他可是在時刻提心吊膽,生怕一不心就陷入萬劫不複。他有能力來展實力,卻因在大宋處處受製,所以必須找到一個安靜的角落偷偷進行。
之所以找這麼一個正當的理由來暗渡陳倉,也是為了不引起眾人的懷疑,畢竟個中亦即真亦假,誰也摸不準哪個才是真的。
取得了倆人的認可,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多了,官府可以輕易出具文書,可保行船、調配人員和物資在大宋境內一路暢通無阻,不用數日,十多艘海船便駛離大宋海岸,浩浩蕩蕩向東行去。
至於朝廷同意不同意,高峰根本沒去管它。這是第一次出海,打著的幌子是探路,沒有人會為這種事斤斤計較。
倪語臣、吳玠和胡寶都去了,還帶去一些緊俏商品、糧食和工程人員,更有一千鄉兵以及高峰研製出來一直沒有麵世的武器裝具,至於原來的近千名船員和韓強及船上的設施還未計算在內,這支人馬一出,絕對是能讓整個海域為之色變的強大力量。
當然,不到萬不得已,高峰不會讓他們輕易展現在眾人麵前。他們的身份是商人,商人要有商人的覺悟,那就是和氣生財,在公共場所他們還是應表現出本份的架勢來。
至於真有不長眼的敢上來尋事,他們自然也不會客氣,一旦把敵人引到僻靜的所在,絕對能把對方吃得骨頭渣子都不剩。
船隊的第一站自然是濟州島,到那裏後,先把局勢穩定下來,再以商船的名義前行高麗,這些都是事先商定好的,就算中間出現變化,隻要大方向不變,都由倪語臣來做主決策。
當然,為了能及時掌握到信息,高峰還是讓他們帶上了信鴿,這樣,他也能隨時做到心中有數了。
為了配合這次行動,也為了轉移朝廷的視聽,在船隊一出,高峰便向朝廷秘密上書,在書中他講了一件事,或者他講了一個故事,那就是羊吃人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