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靜的夜晚一個黑影快速的移動著,輕車熟路的來到一個還亮著燈的屋子前停了下來。
這個黑影不是別人正是我,回來已經快半年了,真的很想他。想知道他過的好不好,所以今夜趁著夜色來看看他。
來到雁離寢宮的屋頂上,向下望著。他還沒有睡,坐在桌前寫著什麼。看來製理國家真的很累的啊,這麼晚了還要工作。
寫著字的雁離突然把笑扔到了地上,然後站起來衝到窗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他怎麼了?不舒服嗎?不舒服應該叫太醫啊,站到窗邊有什麼用?
“悠然”
他的一聲輕喚嚇了我一跳,還以為他發現我了呢,細看才知道,原來他隻是在對著天上的月亮說話。
“月神,求求你讓她到我的夢裏來吧,哪怕隻有一次也好,離兒真的好想她。”說著說著他便開始嗚嗚的哭了起來。
“悠然,你為什麼都不肯到夢裏見見我?你不要離兒了嗎?離兒做錯了什麼嗎?你為什麼那麼狠心,為什麼不來看看我?”從輕輕的嗚咽轉成了痛哭的雁離哭倒在了窗邊。
他說的每個字,他流的每滴淚,都像釘子一樣釘進了我的心。我的離兒,剛想跳出下去安慰一下他,便被衝進來的人打斷了。
“太後君,您怎麼在哭啊?”
來人是一個年輕的女人,我不認識。可她為什麼能在這半夜時分不經通傳便到太後君的寢宮呢?而她來這又有什麼目的?
“你來幹什麼?”雁離見到來人,急忙擦幹臉上的淚,站起來防備的看著她。
“臣來安慰一個太後君啊,總是見您眉頭深鎖的,臣很是心疼呢!”
“許琳,本宮的事不勞你費心,若沒什麼事的話就退下吧。”
許琳?什麼人啊,這麼大的膽子。看她眉宇間的神情分明就是個小人。
“嗬嗬嗬,漫漫長夜孤寂難眠,臣來是來安慰您那顆孤獨的心的。”說完這話,許琳向前幾步抱住了雁離,將他壓到了床上。
“無齒的東西,快放開本宮。”雁離心裏害怕極了,她想強占他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今夜看來是逃不了了。心裏想著一死了之,可又放不下一雙兒女,怎麼辦?
“嗬嗬嗬,你就別裝了,天下人誰不知道你還沒大婚就跟賀悠然上了床,還被弄的連走路都得讓人扶著才行。來吧。”一反剛剛的恭順樣子,雙手大力的拉過了雁離,底下頭就想親他。
“啊,不要,嗚嗚,悠然救我”無法可想的雁離嚇的大聲的哭喊了起來。
“賀悠然已經死了。”聽到他向賀悠然求救,許琳眼冒凶光,一巴掌就想打下去。可揮出去的手卻在空中被人抓住了。
“呃?”驚愣的抬頭,哪個不要命的敢阻她?不認識宮裏的侍衛?“你是什麼人,夜晚私闖太後君寢宮,不知是死罪嗎?”
“我是死罪,那你的行為又是什麼呢?”拖著她的一隻手將她整個人從床上拉了下來,狠狠的摔在地上。“我的離兒豈是你能碰的?”
聽到我的聲音,雁離停止了哭喊,不敢相信的瞪著我看,輕輕的吐出了兩個字,“悠然?”
“悠然?你,你是賀悠然?”能讓紫雁離露出這種的表情的,除了她還有誰?可她不是死了嗎?
“如假包換。”
“不可能,你,你不是死了嗎?”
“真不好意思,知道你欺負我的離兒,所以我就又活過來了。”
“來人”許琳大喝一聲後,便從外麵衝進來許多的侍衛。“把這個擅闖皇宮的女人就地正法。”
哼,剛剛雁離大聲的哭喊時她們都是聾子,這會又都好了?
“誰敢?”雁離終於反應過來的下了床,擋到我的身前護著我。看著我身前這個嬌弱的身影,我的心又是一陣的揪疼。對不起,離兒,在你受苦的時候我卻在享受天倫。
他的挺身相護讓侍衛們個個不知該如何才好,不管怎麼說他是太後君,若是傷著了她們可擔代不起。
“還愣著幹什麼,還不給快點殺了她。”
“相爺,動手的話會傷了太後君的。”
“傷著了我負責,上!”
侍衛們見有人願意負責,而且現在宮裏的大事小事也都是許相在做主,也就沒在猶豫的衝了上來。
哼!我冷哼了一聲。不長眼的東西,這些侍衛哪是我的對手。將雁離拉至身後護著,沒幾下的功夫,衝進來的侍衛便讓我打倒了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