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友,這女孩是你妹妹嗎?”柳道緣一抬頭,不知慕百山何時站在了自己的身後,冷不丁的盯著柳道緣問道。
柳道緣被慕百山一問,也從沉思中清醒過來,不住的點頭稱是。也不知什麼原因,柳道緣就是有種想救的她的衝動,也許是宿命,他不得而知。
小小的插曲過後,這個病態女孩在馬車裏安詳的睡著,越往裏走進,裏麵的鮮花越來越豔,柳道緣問過這慕百山,這慕百山也不知什麼原因。到了山脈的中心,所有的花都開成了紅色,像一片血海。
不知為何柳道緣腦海中突然出現造夢空間中花海的景象,心中不禁一驚,但這所有的表情都落在了慕百山眼中,問道:“小友,你這是怎麼了?”。
柳道緣連忙回答:“沒什麼,沒什麼.........”
馬車行走了一整天,一陣馬鳴,驚醒了沉睡的柳道緣,此時的慕百山站在馬車前,笑眯眯的看著柳道緣,“小友,慕家已到,想必小友也是舟車勞累,先到寒舍休息一晚。”慕百山又瞪了那個白衣鎧甲的男子,那男子心領神會神會似的,抱著小姑娘走進了慕府。
柳道緣一下馬車,就看見“慕府”兩個大字,別有一番韻味。還沒來得及細看,那白衣鎧甲男子就匆匆領著他到別院去了,一進慕府,柳道緣並沒想到那麼冷清,幾乎看不到人影,柳道緣也是一陣好奇,難道所有的大家族都是這樣。
本想著再次詢問慕百山,走了幾步,又掉頭回來,自言自語說道:“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既然這慕百山把自己請到這兒來,索性自己也不多想,就踏踏實實的睡個好覺。
翌日,柳道緣睜開惺忪的睡眼,就看見一個小女孩好奇的盯著自己,這女孩約莫七八歲左右,粉嫩的笑臉可愛至極,正笑嘻嘻的望著自己。
“是哥哥救了我嗎?”小女孩甜甜的問道。
柳道緣揉了揉眼睛,“嗯”了一聲,反口問道:“小妹妹你叫什麼名字啊?怎麼走到了那裏?你家大人不擔心嗎?”
“我叫花如夢,至於……我怎麼來到了那裏,嗯…嗯…”小女孩嗯了半天,雙手拖著下巴,一雙大眼睛撲閃個不停,思量了許久,接著說道:“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在那裏,自己走著走著就到了那裏唄。至於父母,我就是一個人長大的啊。”小頭一歪,一副可愛的模樣。
聽到這個回答,柳道緣一陣無語,心想也是小姑娘自己能知道什麼,問了也是白問,暗自嘲笑了自己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