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裏的皇宮不都隻是那樣嗎,不過這人還有兩個不錯的,丫頭,你覺得你未來的嫂子應該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
“吃人不吐骨頭的人,便差不多了,師兄可是見到過這樣的女人?”
木傾城嘴角露出一絲笑意,淡然的目光忽然犀利,笑臉盈盈地說道:“聽說風國的齊王殿下和自己的兄弟在搶女人,你可曾見過那名女子?”
“沒見過,也沒興趣,師兄,那個東西你到手了嗎?!”洛洛小嘴嘟囔,期望著能得手之後趕快離開這個寒冷的國家。
記憶中的風國,一直都是冰冷的,這裏的風刺骨,人刺心,在這裏度過的同年簡直就記不起來一件好事情,讓她最有記憶的,隻有城外的那一顆歪脖子樹,十年過去,猶然記得當年,她抱著一隻黃色土狗幼崽,倒在那棵樹下的時候,鮮血染紅了樹根,她微眯雙眼很想看清楚麵前人來人往的過路人,更想伸手抓住他們,看看命運之神能不能夠對她微笑。
可惜,四月的風國,依舊還是那麼的冷冽,她渾身發抖,眼睛也睜不開,隻有懷中的小黃狗崽子伸著舌頭含著她的手指發出嗚嗚的聲音。
彌蒙之間,隻看見一個奇怪的圖案出現在她的眼前,那東西鮮紅又特別,詭異卻又冷淡,可是那圖案的主人,抱起她小小的身子的時候,洛洛第一次感覺到了什麼叫做溫暖。
“別怕,你不會死的,我帶你走。”
就這麼一句淡然如水的話,給她的世界帶來了溫暖和光明,多年以後洛洛都不清楚,當年看見的圖案是胎記還是後來紋身上去的圖案,木傾城也從來沒有正麵回答過她。
可是管他的呢,她隻需要記得,從那一刻開始,木傾城就是她的天,就是她的地,就是她的全部就已經足夠了。
“東西還沒有到手,連鑰匙都還沒有拿到,不過時間還多,不擔心,洛洛,師傅給你的藥呢?”
洛洛嗬嗬直笑,懷中藍瓶拋出,穩落木傾城的手中,她一聲嬌柔媚笑:“大師兄,這藥可厲害著呢,你可悠著一點,別太激動了小心傷身。”
“你放心,這藥不是給我吃的,不過師父練出來的這種好藥,總要有人吃下去才行,洛洛,如果師父問起來……”
“明白,我就說這藥被我用來給那些登門子給吃了,師父是不會怪我的,可是師兄,你拿著這藥到底是要給誰下啊?搞不好的話會死人的。”
木傾城的雙眼中閃過一抹冷意,朝著旁邊一臉好奇的洛洛微微一笑,門外的人敲了兩下門,進來送上了新沏好茶,放在他的麵前,又低頭躬身地走了出去,從頭到尾一句話都沒有說,卑微順從。
木傾城打開杯蓋子看了一眼杯底,眼底一層笑意:“這藥自然是有地方可以用的,你那邊可以開始行動了,我這邊也差不多了。”
“有師兄這句話,那我就去辦了,不過,你還沒有告訴我你要用在誰身上呢。”
“一個女人的身上。”
女人?洛洛的柳葉細眉抽了抽,女孩子吃了這藥估計下半輩子也就毀了,師兄何時變得如此歹毒。
不過歹毒的師兄,真是魅力無限了。
晚上在皇宮裏麵睡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請了安之後,迫不及待地回到了侯爺府中。
也許是臨走之前,得到錦妃、麗妃還有貴妃娘娘的賞賜,讓她的身價立刻給抬上去了,閆七七一進門,大娘房中的丫鬟就笑臉盈盈地送了一碗大補湯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