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在世稱神()
陳誠洋洋灑灑地了一大通之後,終於停了下來,然後用期待的目光看著少女。
“你了這麼多,”林夢楚卻道:“是不是因為你找不到王士珍他們潛伏的地方?”
“楚楚你還是一如既往的敏銳啊。好吧,的確有這方麵的因素。但是有一個原因是有人這個世界的力量體係太混亂了,出現了大量的不科學的東西,讓他們覺得作者是自嗨過頭了,所以我要稍微的做一下明。”
“哼,不知道你在什麼。”
“啊,不用明白。我們隻要管好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其他的事情我們也沒辦法去改變。接受能接受的,改變能改變的,剩下的,就隻能聽之任之。”
“不,我決定要好好地改變這個世界,”林夢楚雙手叉腰地大聲宣布:“如果出現狂暴的敵人,就要將他們統統地打倒!”
狂暴的敵人?張德成就沒見到什麼狂暴的敵人,他隻覺得自己快要爆炸了。這門據傳承自兵家的秘術,固然能將狂熱的士氣轉化為自身的力量,同時弊端也和他的益處一樣大。隻能勝,不能敗,這就注定了修煉這門秘術的人往往在一場接一場的勝利後,就會突然的隕落。
想必現在就有很多人正在等著看某家的笑話吧,隻是,某家又豈能是爾等鼠輩所能料中的?距離最終的目標也就隻差了那麼一點,隻要在這之前
現在的津城,就已經變成了一個混亂無比的地方。洋人,英國人,德國人,法國人,美國人,俄國人。中國人,義和團,武衛右軍,北洋軍。還有那些代表了不知道是哪方的潛伏在黑暗中的鬣狗們,現在就都將目光投向了一往無前正在散著無窮的光和熱的張德成。
“下第一團”的旗幟高高地飄揚,奮戰在這麵旗幟之下的好漢們已經連續戰鬥了好幾。今又是連續戰鬥了好幾個時辰,他們的氣勢已衰,他們的精力已經竭。縱然他們的信念和意誌依舊,然而,這這畢竟不是純粹的意誌就能改變物質的世界。
縱使張德成如何的對他自己有信心,他麾下的將士們也不是他那樣內外兼修的高手,等到他們脫離了洋人的糾纏的時候,放眼一看,原本的老部下就隻剩下了不到一半的樣子。而這個時候,聶士成所部正擋在他們退去的路上。
張德成滿麵血汙,拍馬躍眾而出,大聲道:“聶士成,你這是什麼意思?大敵當前,你要自相殘殺讓洋人坐收漁人之利嗎?”
展開成橫隊的清軍中間分開一條道路,露出了身著將官服的聶士成和他身邊那些神情緊張的軍官們。聶士成神情平靜地看著勉力將疲憊和傷痛隱藏了起來的張德成,許久都未開口出聲。
“聶士成,你我約定會攻洋人,為何出爾反爾,反而要來斷我後路?”張德成身上的光芒變得更為刺目,讓這邊的清軍都有些驚疑不定。如果不是聶軍門威望夠高。如果不是軍紀森嚴,如果不是隻怕這些人就要一哄而散了。
“這並不是我的本意,”聶士成的聲音中聽不出什麼情緒,“我原本的打算是戰死在和洋人的戰鬥中的。現在這種情況也不是我所願意看到的,隻是君命難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