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二個月,冬天過去,春天來了,天氣轉暖了,因為這些折磨,丁璡瘦了一大圈,以前的衣服都不合適了,就打算出去買幾件衣服,在外地轉了幾個商場,發現因為經濟不景氣,衣服的折扣都很低,再加上女人的特質,喜歡用購物來減壓,卡上有錢,自然手鬆,不知不覺買了一大堆。
提著這些東西進到客廳,就發現丁進坐在沙發上,風塵撲撲的樣子。
見她這樣,表情那叫一個精彩。
丁璡很佩服自己的膽量,居然也沒覺得害怕。
等她將東西都放在沙發上後,丁進開口道:“尊上需要你,你願意跟我去無窮山嗎?”
丁璡心想我有得選擇嗎?就沒說話。
丁進沉默了半晌,說道:“你與尊上雙修過的是吧!”
丁璡聽了似懂非懂,覺得臉上一熱,更沒有說話。
丁進沒管她,接著說:“尊上平亂受了傷,需要你去救他,你願意嗎?”
丁璡想了許久,說道:“要去多久?”
其實是想問自己還能不能活著回來。
丁進聽到,語氣明顯比剛才和緩,說道:“最多一年。”
其實丁進也不知道要多久,隻是隨口一說。
丁璡聽完,想想說道:“那等我明天安頓安頓女兒。”
丁進嗯了一聲。
接下來直到晚上各自回房休息,兩個人都沒有說話。
第二天一早,丁璡跑到銀行給自己的卡辦了一張附屬卡,每月設了一個取款限額,就將這張卡順豐給了二姐。
並打電話給她說,自己找到一個好工作,一年能賺三十萬,時間為一年,已經寄了卡給她,辛苦她幫忙帶帶女兒。
二姐自然是擔心了許多問題,最後看她去意堅定,也就沒說話,隻提醒她保持聯絡。
丁璡覺得生死兩重天,哪裏還能聯絡,隻答應著,眼淚不停的往下留。
掛上電話,丁璡偷在QQ車裏好一頓痛哭,最後擦幹眼淚,看到自己眼睛不那麼腫了,才下車回到家裏,這裏天已經快黑了。
丁進在沙發上等著,見她回來,起身就準備帶她離開。
丁璡問了句,要帶換洗衣物嗎?
丁進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就說不用。
丁璡也不再問,跟著丁進上了車,看到車直朝著麓山的方向開去,東拐西拐上了山,最後停在一處偏僻的小道上。
下了車走了一段距離後,丁進停了下來,丁璡四處看了看,周圍雜草叢生,什麼都沒有。
丁進說了句,閉上眼,別嚇著你。
丁璡馬上把眼睛閉上了。
隻覺得一陣冷風吹過,氣溫明顯下降了許多,心裏後悔怎麼沒多穿一件衣服來。
聽到丁進說,“把這個披上,別被人看見你。”
丁璡才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身處一個黑黑的地方,準備的說像是夜晚的山穀,依稀也能看到遠處的山和樹林,還能聽到流水聲,但是聽不到一點動物的聲音,四周一片死寂。
丁進拿著一件黑色的披風,遞給她。
丁璡準備披上,丁進接著說:“將頭也套起來。”
丁璡就將披風套在頭上,隻露出兩隻眼睛,跟在丁進的身後。
一路上風景有點像丁璡小時候見過的山林,有山有水有樹有草,就是有些暗,像晚上,天上沒有月亮也沒有星星,天暗暗的又像不是雲。
一路走來什麼活物也沒有碰見,走得丁璡的腳底都有些生疼的時候,丁進終於停在了一個洞口,裏麵黑漆漆的,丁璡強壓下心裏的恐懼,打探著。
發現洞口很大,起碼有三層樓高,丁璡看了一下,自己是站在洞口的這邊,那邊竟看不到邊,不知道有多寬。
丁進前後張望了一下,就領著丁璡繼續朝前走,丁璡跟著走進去,發現地下很平整,像走在廣場上鋪的大理石上麵,隻是黑漆漆的,看不到頭,丁璡心裏發慌,隻緊跟著丁進,丁進隻在上台階的時候提醒她,再不多話,走了大約有一刻鍾,丁進轉了個彎,丁璡感覺沒有剛才那麼冷了,四處看看,發現這是個一條走道,有一條車道那麼寬,兩邊都是用石塊堆砌的牆壁,頭頂上黑黑的,不知道有多高。
又走了幾分鍾,丁進又轉了一個彎,丁璡跟著轉變的時候,眼睛的餘光看到身後有黑影一閃,扭頭去看,卻什麼也沒有,心裏一陣發毛,追上了丁進,好想問還要走多久,但見四周一片死寂,就沒出聲。
終於丁進停在了一處石室的門前,說道:“尊上,丁進求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