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還戰戰兢兢的華貴少年,此時一見白城的護衛隊一下又有了底氣。
“何副將,趕快把這兩人抓起來,這二人當街毆打我的隨從,簡直目無王法。”
白飛站在一旁,不停的抓弄著頭發暗想“自己什麼時候有這樣的一個人渣表弟。”
“是崔公子”大漢在馬上微微彎腰,但看麵容並沒對這個叫崔公子的有多少好感。
白飛看著在馬上的大漢叫何聰,是千衛軍的副統領,為人還算正派,看何聰對崔公子的態度,就知道此人經常作威作福,但畢竟是城主的侄兒,怎麼也得給三分麵子。
“可有此事。”何聰對著柴刀少年問道。
柴刀少年冷靜的把事情前應後果說了出來。
何聰看向崔公子。
“胡說,他胡說,你問問周圍的群眾,看有沒人給他證明。”崔公子急吼。
圍觀的群眾都向後退了幾步,交頭接耳,誰也不敢去為柴刀少年證明,沒人敢得罪城主的侄子。
何聰等待片刻,見沒人出來作證對著手下說道。“拿下吧”
衛士一下把柴刀少年圍的水泄不通。
柴刀少年見狀,刀背再次翻轉,柴刀刀刃在陽光下泛著一絲寒光,看少年的神情麵露殺氣。
“沒事,就是哥死,也不會讓你受半點委屈。”柴刀少年疼愛的轉身看著少女,指尖劃過少女的額頭。
“哥!”少女的眼淚瞬間滑出。
“放心,別害怕,隻要哥不死,哥一定會保護你,別哭丫頭”柴刀少年微笑的看著身旁楚楚動人的少女。
“放下武器,否者當街誅殺。”何聰大吼。
柴刀少年眼神一挑道。“休想”
“殺”何聰大手一揮,幾百護衛提起長刀砍向柴刀少年。
柴刀少年一把把少女拉在身後,如果是少年一人,他是毫不畏懼,但身邊有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妹妹,看樣子今天在劫難逃。
柴刀少年提著柴刀剛想動手,突然一個龐大的身影落在柴刀少年麵前,身形巨大,異常粗壯的胳膊,手提兩柄巨斧,如一座大鐵塔聳立在柴刀少年麵前,此人正是蠻虎,蠻虎雙斧一揮,衝在最前麵的十幾個衛士的兵器瞬間斷裂,在巨大的衝擊下,十幾人猛然後仰,齊刷刷的翻落地麵,一陣哀呼。
“誰敢在上千一步,殺無赦!”蠻虎瞪著如銅鈴般的大眼,雙斧仿佛在跳動著火焰。
蠻虎驚天一呼,在強大的威懾力麵前,眾千衛軍,一時愣在原地,均不敢上前,齊齊看向何聰。
“你是何人。”何聰問道。
這時兩個俊俏的少年從人群中走了出來,一人手持長槍,另一人身挽長弓,二人正是在一旁看熱鬧的白飛和陸離。
白飛在這七八年中都沒在白城中光明正大的露過麵,這些時間足以改變一個處在成長中少年的外貌和身形。何聰也渾然不識。
何聰閱人無數,不是魯莽之輩,一見出現的白飛和蠻虎陸離,一看就知道不是等閑之輩。他不敢貿然動手。
白飛並不多言,幾步走到崔公子麵前二話不說抬手就是一個大巴掌。
“啪”聲音清脆俐落。
崔公子身形一搖,差點載到在地上,接著半邊臉頰一下開始浮腫起來,鼻血口水也跟著一起流了下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
“你,,,你敢打我,,,”崔公子麵露恐懼,這些年的橫行無忌,看樣子今天還是遇到頭一遭。
騎在馬上的何聰勃然大怒,崔公子畢竟是皇親國戚,城主怪罪下來他可擔當不起。
“護衛軍聽令。殺!”
“何聰,你好大的膽子。”何聰轉眼冰冷的頂著馬上的何衝。
“你是誰,你認得我?”何衝見白飛眼神淩厲也感到一絲畏懼。
“我給這少年作證,是此人光天化日下作威作福”白飛用手直指一旁正捂臉的崔公子。
何衝騎在馬上頓時陷入兩難,一邊得服眾,而另一麵是城主的侄子,一時間何衝愣在馬上不知所措。
“放肆!”一個頗有幾分姿色的中年婦女帶著幾個家丁組了過來。
何聰立即下馬在中年婦女麵前彎腰行禮道。“郡主”
“娘”一看到中年婦女,催公子頓時大哭起來。
“娘,你要給兒做主啊”崔公子癱坐在地,鼻血口水橫流。
中年女人一見勃然大怒。
“敢打我兒,你活的不耐煩了,何副將還不除之。”
何聰在無選擇,剛想下令。
白飛從腰間掏出一塊玉佩扔給何聰。
“可認得。”白飛冷冷的問了句。
何聰拿著玉佩一看,臉色大變急忙跪下道。“見過少城主”
縱護衛先是一愣,也緊忙的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