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那個王八蛋竟然敢在這個時候渡天劫?不想活了也離我們望月城遠一點。”月寒山怒罵一聲,一把將麵前的黑色椅子拍成碎片。
現在的情況由不得月寒山不氣,在皇冥境中大模大樣的渡天劫本就是找死的行為,還偏偏選在離望月城隻有萬裏左右的地域,是想拖著望月城的王者們一起死亡嗎?
皇冥境可不同於別處,從來沒有人可以在此處渡劫成功,任你是當世人傑、一族之長,在天劫之下也不過是一口飛灰罷了。而最重要的是如今皇冥境中到處都是渡劫期的修士,一個個躲起來隱藏氣息生怕天劫找上頭來,望月城作為一個王者城池,隱藏的渡劫期的強者絕對不少。
一旦那邊的天劫浩蕩起來,感應到望月城中的眾多渡劫期修士,那結果就是連鎖反應,從望月城為中心開始向外輻射傳染。那樣的後果絕對會讓人族元氣大傷,甚至是從此消失於皇冥境,再往大了說,很可能將整個皇冥境所有的種族一鍋端幹淨,威脅太大了。
“給我將望月城中的大陣全都催發開,不許任何人離開望月城,該死的王八蛋,哪個腦子進水的家夥竟然敢做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月寒山雖然惱怒,卻沒有亂了分寸,一道道命令傳下去,他本人卻是直接進入一片秘密的天地中。
雖然皇冥境中陣法一道衰落,但是在收斂氣息和小型空間的大陣上卻是別出心裁,走出了一條非常發達的路子。
……
丹器閣中,幾名前來買東西的中階血族紛紛臉色大變,臉上原本黑漆漆的鱗片忽然變得通紅,透露著一種詭異的色彩。在皇冥境的六族中都是可以互相往來的,就像是秦元星在到魔族的地盤生活,血族自然也能進入望月城中買東西。經過這些年的發展,丹器閣不僅在是上品靈器上賺的多,一般的法寶和靈丹上也是賺的盆滿缽滿。
一開始還是王風親自煉製法寶,後來就由月易名他們三個包攬了下品靈器之下的法寶煉製,由王風和月琉璃煉製中品法寶。雖然他們技術不怎麼好,但是架不住手段、修為高超,又有足夠的材料聯係,煉製出來的法寶還是相當的不錯的,當然是相對於皇冥境來說。
事實上,從丹器閣流傳出去的法寶基本上都被人族三皇殿收了去,去除大部分給本土的煉器師研究,大有所獲。上品靈器也不像以前那樣稀少了,不過丹器閣流出的法寶比本土煉器師煉製的法寶都要強上很多,所以丹器閣還是受到非常大的關注。
而其他的五族自然也不願意幹看著人族慢慢壯大,在數次想要刺探丹器閣不成,又無法大規模圍剿後,就將主意打在三皇殿上。五族共同施加壓力,三皇殿也頂不住,隻能半真半假的交出去些許上品靈器。拿到上品靈器後五族更是產生了莫大的興趣,知道無法獲得太多的上品靈器,便弄了許多的普通法寶回去,從那些法寶中分析煉器之術。
無論對六殿中的那一家來講,上品靈器數量少都起不到太大的作用,頂多是排名上升幾位,但要是研究出真正煉製上品靈器的方法就能大幅度提升本族的實力,甚至同一皇冥境也說不定。
因此六殿對於丹器閣的關注從來就沒有停息過,可是近百年的時間,丹器閣六個人就從來沒有出過店門,讓他們特別的無奈。還有想在丹器閣裏直接動手的,都被五色天雷直接轟成渣子,徹底絕了五族強來的念頭。
於是,各族都動用了更柔和的方式。
領頭的那名血族驚駭的道:“有人要渡劫?誰這麼混蛋?竟然不通告一聲就擅自渡天劫。該死的,千萬不要波及到望月城中啊。”
“不太對頭啊,沒有那種針對元神的壓製力,難道不是修士在渡劫?”另外一名血族忽然臉色一奇,疑惑地說道。
領頭的血族哼了一聲,沒好氣的道:“不要管它,我們隻要牢牢的看住這丹器閣的人就行,絕不能讓他們從我們眼前消失。”
丹器閣後院中,月琉璃收回神念,沉思片刻後自語道:“羽族、魔族、血族、巫族、妖族,這五族的人天天圍在這裏將所有的貨物幾乎是搬得一樣拿完,就算是我們提高價錢也都一樣,如今又換了修為更高的修士守在這裏,難道他們又想使用什麼詭計?”
“還能有什麼詭計?我這兩儀微塵陣就算是大乘期的高人也能困住,更何況是皇冥境中這些神通、法寶都這麼菜的家夥,一般情況下來個百人大隊我們都能吃掉。我想他們大概忍不住要選擇強攻了,畢竟這麼些年他們也應該發現我在那些上品靈器裏留下的伏筆。沒有了偷學煉器術的可能,五族肯定不會罷休,八成會大舉來攻。”一襲金袍的身外化身出現在月琉璃身邊的椅子上,淡淡的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