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子奇冷冷的說:“是束手就擒,還是刀兵相見?”
付毅看了看沈備,衝他遞了個眼色。
突然兩人分開,一前一後,將韓子奇夾在中間,形成包圍之勢。
“知道你有兩下子,但雙拳難敵十手,何況我們手裏還有家夥。”付毅從桌上抄起了一把長刀。沈備在韓子奇身後同樣抽出腰間的一把明晃晃的長刀。
“是嗎?那來吧!”韓子奇說完,一拳朝付毅打來,但他迅速回身,一條長腿就勢反踹沈備,打了個聲東擊西。
沈備措手不及,被一腳踹飛至營帳牆壁上,又彈回地麵。他捂著胸口,跟著咳嗽兩聲,竟然咳出一口鮮血。
韓子奇側身將一條腿輕輕抬離地麵,慢慢停在半空。腿的高度已經超過了付毅的身高。
付毅看著身高最低八尺的韓子奇,已經虛汗直流。他皺起眉頭,凶狠的說道:“張寶給了你什麼好處?讓你為他賣命。良禽擇木而棲、良將擇明主而仕!張寶隻會講他那虛無的兄弟情義,而張梁將軍才是當今亂世之明主,英雄何不跟我投奔人公將軍,共享榮華富貴!”
韓子奇不耐煩的搖搖頭:“別說話,打一架吧!”
“不識好歹!”付毅見說不動韓子奇,便窮凶極惡的舉刀向韓子奇砍來。
韓子奇把腿放下,瞅準付毅手中長刀砍來的方向,一個邊腿踢到付毅舉刀的手腕上,那把刀“咻”的一聲飛離付毅手掌,在空中轉了幾個圈,便插進營帳的頂棚上,搖搖欲墜。
韓子奇緊跟著一個後擺旋風腿,踢到付毅臉上,付毅身體離地,在空中來個720度旋轉,便摔在地上,血立刻從他嘴角滲出。
趴在地上的沈備見韓子奇背對自己,他捂著胸口,提起長刀,扶著營帳的牆壁慢慢站起身,突然腳下發力向韓子奇背後刺來。
韓子奇看也沒看,一個後踹將沈備從空中再次踹飛。沈備在空中口噴鮮血,身體再次撞在營帳牆壁上,又彈回地麵。他口中的血不斷向外噴出,身體在地上掙紮幾下,兩眼圓睜,再也沒了動靜。
營帳被沈備連撞兩次,晃了幾晃,插在頂棚上的那把刀突然掉下,瞬間插進付毅麵前的地上。
韓子奇扭動幾下脖子,發出“啪啪”的聲音,他再次冷冷的說:“要不束手就擒,要不跟他一樣——死!”
付毅躺在地上,已經沒有還手之力,他圓睜著大眼,用憤恨的眼神瞪著韓子奇。但韓子奇從他的眼神中卻捕捉到一種恐懼。
“還算條漢子!”韓子奇說完,右手拇指食指輕捏,吹一聲響亮的口哨,然後大步離開營帳。
一個將官領著一群黃巾小兵出現在韓子奇麵前。
韓子奇低聲說道:“活的帶到正門第三個營帳內。”說完,他便快速離開。
張寶大帳內。
“依我看,夫人乃六淫之邪侵襲,使肺失宣降,痰氣交阻,可致咳嗽、咯痰咯血,咳喘日久則傷肺氣,成為本病之基礎。在下到後山采了一些草藥,待明日為夫人煎服,三日一療程,基本見效。我這還有一些利肺藥丹,持續服用半月可痊愈。”張機從布袋裏取出一個泥瓶交到楚健雄手裏。
“多謝先生費心!先生大恩在下沒齒難忘!”楚健雄起身單膝跪拜。
張機慌忙扶起楚健雄,“英雄!使不得!快快請起!”
楚健雄起身坐好,然後語重心長的說道:“聽說先生對傷寒之病頗有見地,為何不著一書,以造福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