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這些男人的注意力真不正常!都傷的這麼嚴重,快要流血而死了,還多管女人衣服整不整齊的閑事!
他估計也沒什麼力氣了,隨後鬆開我腳腕,也沒說什麼話。
等消防官兵上來,把我們給救出去後,韓磊直接被抬到醫院搶救去了。我也被在場一個消防兵批了件毯子,然後扶到另一輛受輕傷的人員救護車上。在救護車合上門的那一刻,我最後看了一眼飯店那邊,本來還豪華大氣,古色古韻的中餐飯店,已經成為一片濃煙四起,殘破不堪的廢墟了。
而這一切,不過短短的半個小時內發生的。除了兩個綁炸彈的自殺者,現場傷亡人數慘重,我默默算了一下,不到百人也差不多了。
心裏頭就像被壓了一塊沉重的石頭,我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
進了醫院,被醫生檢查了幾遍,說是額頭有玻璃劃破的傷口,還有耳膜被震的輕微出血,給我包紮了一下額頭上方的傷口,又開了一些滴耳道的消炎藥水算是完事了。
之後,有警察趕到醫院詢問我們這些輕傷人員信息,我把情況一一告訴了他們,就跑到急救室門外,等韓磊了。
韓磊被推進去差不多一個小時,就被推了出來,醫生說是沒大問題。有守在這的警察問我他的身份信息,我告訴他們韓磊的名字之後,警察們呆住了,隨後一個警察不知道給誰打了電話,隨後,韓磊從普通病房,就轉到了VIP病房。不到二十分鍾,就來了三四個護工進去照顧他,然而,他還是處於昏迷中的。
我見他有人照顧了,也就沒多呆在那,而是給陳銘撥過去電話,可他手機一直占線,估計正在忙。於是,我又給小劉打去電話,他接了電話,告訴我,他正巧在這個醫院裏,正在詢問爆炸現場目擊者當時的情況。
我趕緊去樓下找到他,對他說了我看到的情況,並且很嚴肅認真的告訴他,“現在,把你調查的癌症患者的資料給我一份,最好是有他們照片的。”
“你要幹嘛?”小劉詫異的問我。
我深吸一口氣,嚴肅的告訴他,“我要觀相!”
“觀相?什麼意思?”小劉不明所以的撓了撓頭。
“沒時間和你解釋了,先給我資料。”我焦急的道。
其實,我就是想通過觀這些患者的麵相、命相來算出他們的性格、最近的運勢走向,以及近期和他們有密切接觸的星宿是哪一位,這樣就可以利用星宿,找出這位星宿的主人,從而判斷出這個幕後操縱者的身份!
這是一個很複雜的相術,時間很長,所以,我必須要節省時間。
“可是,資料都在陳教授家。”小劉為難道。
我聞言,一把拉住他的胳膊就往外拽,“那你現在先送我回去,我取完籌策,你就送我去陳教授家!”
這次我要動大招了,好久沒有正兒八經的大算一次,今天要不是事情緊迫,被逼到份上,我也不會這麼做。
小劉也許是看我一臉認真,居然沒有質疑我,開車送我回到了韓磊的改裝車鋪,好在小劉並不知道這裏是韓磊的地盤,所以,我上去拿東西,他沒有過問。
算卦講究個淨身淨手卦才準,所以,我回到房間拿籌策的時候,順便快速的衝了把澡,換了一套灰色亞麻的長裙,披著墨藍色披肩下來了。
韓磊他們那些小弟小太妹的有幾個沒睡,在打撲克,見到我問了一句磊哥在哪,我沒回,他們也就沒好多問。
出來之後,上了小劉的車,他直接就拉我去了陳銘家。
我和他進入陳銘家的時候,陳銘不在一樓,家裏燈也沒開。小劉就打開燈,讓我在一樓大廳等著,他上樓找陳銘。
他上去大概十幾分鍾後,抱著一摞文件資料,就走了下來。我並沒有看到陳銘,就問他,“教授呢?”
“他在工作間想事情呢,他讓我把這些給你送過來,讓你占卜完去找他。”小劉說道。
我一聽他居然肯把這些患者資料拿給我占卜,說明他信我了。我心裏瞬間舒了口氣,之前我還以為他會認為我迷信,說教我呢。我都想好了說服他的說辭了。這樣看來,我不必費事了。
我快速從小劉手裏接過患者資料,一一拿出來看了。
在我看的過程中,小劉朝我說道:“總共十八個剛接受化療後癌細胞仍舊擴散的,男性癌症患者,年齡都是在五十歲以上。其中中午12點左右,在315路縱火中自殺身亡的周某某、14點左右的528路孫某某、16點左右的張某某、18點416路齊某某、20點地鐵東門線路被抓後,服毒自殺的譚某某、22點工商銀行提款機縱火自殺的付某某和0點在雲聚閣中餐廳自殺性爆炸中死亡的曲某某和劉某,我都做了標注,在資料上用紅筆打了個叉。現在,這十八位中,活著的還剩九位。而這九位目前行蹤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