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也很費解的模樣,我就難得的解釋了一下,“對你們來說,或許很不可思議,可對於我來說,想要得到這些信息不難。首先,我看到楊警官的臉上,右邊額頭頂端有一顆克母痣,但並不是很大,說明是幼年喪母;其次,再看楊警官的眉紋,又是十二歲、十八歲有災之象,克母痣在幼年期,那麼我就肯定了楊警官是十二歲出事故克母,十八歲出事故,不宜出二個月。當然不宜出這一點,也是通過她左邊鬢角的痣看出來的。再次,至於二十五歲的短婚,則是通過她右眉下的損子痣、以及十二宮的夫妻宮看出來的。”
我說完,現場靜了好長時間,最後,是韓磊猛地鼓起掌來,打破了安靜,“太棒了!雅玉,沒想到你看相的本事這麼高,簡直神了。”
他鼓掌之後,汪局和楊依依看我的眼神,就變得佩服了,最後,楊依依開口道:“你算的很準,我十二歲那年出了交通事故,我的母親在事故中去世。十八歲那年,我在警校訓練的時候,不慎摔傷了腿,躺在床上近兩個月,二十五歲……也就是今年,我確實結婚不到一個月就離婚了。”
“楊警官,也幸虧你沒有點痣,不然我也算不得這麼準。而且,這也不是我神,隻是我懂相術而已。神的是老祖宗們,是他們給我們留下這些寶貴的東西。”我並沒有因此自信心高漲,或是自滿自大,而是很平淡的說了句。
這話一出,汪局朝我點點頭,“陳教授能有你們這樣的助手,如虎添翼,今後,我們警方也有福了!希望你們能夠協助我們破更多的案子,讓我們這個社會能夠更加和諧、安定!”
他這番話說的我熱血澎湃的,“我們會的,畢竟我們也是社會的一員。”
“好了,言歸正傳吧!”陳銘這時拿起資料問我,“雅玉,你除了看出她們不是母女,那麼她們性格以及生前所遭遇的一些吉凶事件,你有沒有看出來呢?”
我就知道陳銘要問這一點,所以,我理了理思緒,認真回答,“有!周瑾瑜的麵相和生辰八字顯示,她二十歲那年,家道中落,父母有可能雙亡,所以,她走向了風塵之所。她右嘴角有顆很小的黑痣,說明,她家道中落之後,變得有小人之心,也就是變壞、變得世俗了。因此,她的性格應該和大多風塵女子無異,拜金、風騷、尖酸刻薄。
至於那位和她住在一起的老人,應該不是她的母親,因為,這個老人的麵相上看來,她是有子的,而不是女兒。至於性格,這位老人應該是個心地善良的人。”
“不對,周瑾瑜的資料上,她二十歲時,父親的工廠著火,父親在救火時喪生,母親隨後受不了生活重壓,跳樓自殺,但沒有死,而是搶救後,常年臥床不起。所以,我們才認為和周瑾瑜住在出租屋的老人,是她的母親。”楊依依反駁我。
我沒替自己辯解什麼,可韓磊卻說了句,“雅玉剛才都說了,有可能是父母雙亡,是有可能!不是肯定!Ok?”
楊依依就沒在這個話題上繼續,而是問道:“那就怪了,如果宋小姐算的正確的話,周瑾瑜的母親在哪?如果她和這個老人沒關係,為什麼要照顧這個老人?而這個老人的孩子在哪?”
陳銘卻突然道:“我明白了!”
我們大家的目光都移向他,不知道他突然說明白什麼了。
隻見他含笑的環視了我們一圈,然後認真的說道:“我明白了,周瑾瑜確實不是司徒星辰要保護的人,而是那位老人!那位老人是司徒星辰的母親!”
“可是,司徒星辰的資料上顯示,他是個孤兒啊!這樣,他哪來的母親?”楊依依發出疑惑。
她要問的,也是大家要問的,這會都望著陳銘,等待他回答。
陳銘就端起桌上的一杯檸檬水喝了一口,然後開口回答我們,“司徒星辰的資料上顯示,他雖然是個孤兒,但是長期被一位不知名的人資助上了高中,最後是他輟學了,然後,靠混世度日。我之前一直在想,這個資助他的人究竟是誰,直到剛才雅玉說出周瑾瑜的母親的麵相來,我才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