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話真的讓我很羞辱,確實我和他睡了,可不表示我在不願意的情況下,還要接受他吧?
羞辱的同時,我也有些詫異。單單他碰我一下,我就感到不舒服,上次我又是怎麼會那麼順從的和他在一起了呢?
我對視著韓磊,發現他眼瞳中的怒氣漸漸消散下去,隨即伸手捂住眼睛,“我搞不懂你,為什麼對我這麼抗拒?”
我也不知道,明明我都和他在一起了,可是對他的親近我還是排斥。
我低下頭,沒有回應他。
他深呼吸了好一會,最終發動了車子,然後把我送到陳銘家,並沒有讓我晚上陪他賽車了。
因為回來的早,陳銘好像不在家。最近他好像很忙,但不是忙‘劇毒化學藥品謀殺案’。並且,他還老是出國。
自從我和韓磊在一起之後,他已經很久沒有私下裏找我說過話了,雖然我們住在一棟樓裏,見麵的機會卻少的可憐。
冷靜如他,我還以為他會和韓磊爭一爭我,結果,我又自作多情了。
我被韓磊推到房間的,這會我拄著拐去了洗手間,洗了把臉,把隱形眼鏡摘下來,我看著鏡子裏原本的自己,深吸口氣,打算等腿好了,就讓韓磊徹徹底底的了解我,否則和他在這樣下去,我心裏壓力很大。
卸了隱形眼鏡,我就走到床邊坐下,拿起我以前的這部手機,認真的想了想,放下手機,拿起了座機,這麼多天來,第一次主動的給陳銘撥打過去電話。
嘟了好幾聲,陳銘才接了電話,“什麼事?”
他好像知道是我打來的,也是,隻有我住在他家,並且喜歡用他家座機打電話給他。
“教授,如果凶手很無辜,真相很醜陋,我們還要去揭穿真相嗎?”我鼓足勇氣朝他問道。
陳銘聞言,沉默了好一會,隨後才幽幽的吐出一句話,“隻要是凶手就不會無辜,真相本來也就是醜陋的。不是我們揭穿真相,而是,真相就是真相,我們不揭穿,它還是在那。”
陳銘總是這樣,他的話,就像是引路牌一樣,在別人迷茫的時候,他總能給人指清方向。
聽到他醇厚的聲音,我心裏踏實許多,“謝謝教授。”
我說完這句話,他就掛斷了電話。
聽筒裏就傳來了嘟嘟嘟的聲音,我心有點堵,他對我真的越來越冷漠了。
也是,他那麼高傲的一個人,我和他分手了,他肯定是不會再纏著我的。換位思考一下,如果他和葉和惠子真的結婚了,不要我,我也絕不會纏著他的。我們都不笨,知道當斷不斷,反受其亂的道理。也更加知道,沒有結果的愛情,隻會傷人傷己,所以,克製自己不再愛對方才是最正確的做法。
聽過陳銘提點我的那句話之後,我整了精神,又撥通了小劉的電話,讓他把丁佳佳的個人信息,和她父母等信息都給我一份,我打算要靠占卜來算算,丁佳佳的星宿和五位死者的星宿,是不是相克的。另外就是給她算個未來,看看她會不會有牢獄之災等。
小劉說他在開車,等將陳銘送到機場回來給我這些資料。
我一聽陳銘要去機場,就知道他又要出國了。剛才他接電話的時候,估計就在小劉開的車內。
我想問陳銘要去哪的,可最終忍了沒問,隻說了個“好”然後就掛斷了電話。
小劉稍晚回來,打開筆記本電腦,讓警察那邊傳來丁佳佳的個人信息過來,就把電腦推到沙發上的我這邊。我剛打開文檔準備看,電腦瞬間黑屏了!
我點了幾下鍵盤,都沒有反應,我就重新開機了。
“怎麼了?”小劉湊了過來問。
“不知道,突然黑屏了。”我一邊焦急的等待電腦重啟,一邊回答小劉道。
小劉納悶道:“這筆記本可是教授去日本給我買的,純原裝IBM的,怎麼會突然黑屏呢?”
說話間,還伸手拍了拍機子。
可電腦就是打不開了,無論我重啟多少次都不行。
“得得,小日本的玩意就是不靠譜!”小劉把筆記本電腦一合,對我道,“我去找維修的去修修。”
“好。”這也暫時隻能這樣了。
可小劉一修就是好幾天,我腳上的石膏都拆了,他的電腦都還沒修好。我忍不住給他打電話問情況,他回答我說什麼電腦維修的技術人員說修不好了,他換了好幾個地方,都是這樣的。他打算晚上直接去警局那紙質資料送給我。我忙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