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一下就被他的淚燙疼了,我這一刻,突然理解了他的痛苦!
難怪他這段時間都不理會我,都不想和我說話,原來,他在生我的氣,在憋屈,在痛苦!
我哭了,再也忍不住淚,伸手一把將他緊緊抱住,“陳銘,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莫名其妙的就給了他,莫名其妙的就愛上他了,我記得,我以前並不愛他的,隻愛你的呀……我也恨過自己,可是,事情已經發生了,我後悔也沒用啊!”
陳銘唇瓣貼在我的唇瓣上,輕輕吻著道:“彤彤,我不管之前的事情了,我隻問你一句,如果韓磊這次真的負了你,而我不在乎你和他的事情,我隻問你,接不接受我?”
我緊緊摟著他的腰,閉上眼睛,仔仔細細的在心中問我好幾遍,最終我決定順從心意,“我接受!”
陳銘聽到我這句話之後,深深的舒了口氣,隨後就吻住我。
這一吻,他很霸道,恨不得將我吞進腹中一樣。可很快,他又鬆開我,“我要盡快找到韓磊,我一刻都不要耽擱了!”
我點點頭,這會我很矛盾,不希望韓磊背叛我,可又盼望他是背叛我了。
陳銘隨後又將桌上的衣物看了一遍,這時,我突然想起女人的手機來,於是從兜裏拿出來遞給陳銘,陳銘接過手機,“這是……?”
我目光落到女人茶幾上的衣服上,剛要告訴他是這個女的,陳銘就已經自己猜到了,“是這個女的吧!”
“嗯!”
陳銘就打開手機,翻看了通訊錄,最後找到最新一條通話記錄,給撥過去,這個號碼應該是剛才那個逃掉的小夥,果然,陳銘撥過去電話時,我聽到手機裏傳來機械女音,說是關機了。
陳銘就知道對方將卡丟了。於是轉到第二個電話號碼上,這樣來來回回撥打了五六通電話,陳銘都是以警察身份和對方交談,一圈下來,陳銘放下手機,朝我道:“這個女的是滾石演藝吧的小姐。”
“嗯,我聽到你剛才打電話時,對方有說。我們接下來怎麼做?”我抬頭看了看牆壁上的壁鍾,看已經是晚上8點多了。不禁有些擔心韓磊的安全。
陳銘道,“我好久沒回家了,彤彤,今晚陪我回家一趟。”
好久沒回家?我們之前剛從他家過來啊。不對,他應該指的不是這個家!
“你說的是陳家?”我試探性的問了問。
陳銘拉起我的手,用大拇指摸了摸我的手背,垂眸看著我的手,“彤彤,我最近經常做夢,夢到牽著你的手,回到我家。不管你以後會不會是我的妻子,我都想完成這個夢想。”
“可是……”我不是不想答應他,但韓磊他危在旦夕的,我總不能在這種時候和陳銘回他家浪費時間呀。
“我這也是在救韓磊!”陳銘認真道。
一聽也是在救韓磊,我有點疑惑了,“救韓磊?”
“是的。你要是信我,就和我回家一趟吧。”
我從來都是信他的,他說的話,我自然不會懷疑,“好,我跟你回去!”
陳銘聞言,紫唇微揚,笑了起來,隻是笑的有點傷感。
隨後,我們從洗浴中心出來,陳銘就開著車帶我去了他家。
他家在京城三環以內的一個很氣派的別墅區內,這裏的別墅區和一般的地方不一樣,因為門口的是部隊的守衛,而且,門前都有士兵來來回回的巡視。我們的車開到門口,站崗的士兵還下來和我們敬禮,然後詢問陳銘找誰什麼的。陳銘說出陳雲海的名字,且扔給他自己的身份證。那士兵就快速的拿他的身份證去亭子裏登記查找什麼的,過了幾分鍾才將身份證還給陳銘,又朝他敬禮,才打開門口的攔卡,放我們進去。
我之前去韓磊爺爺家,就見過這樣的場麵,這會也沒什麼覺得奇怪的。
陳銘將車開到最中間一棟樓的門口之後,門口的兩個士兵又過來詢問,陳銘同樣的給他們身份證,他們就麵露驚訝之色,隨後朝陳銘敬禮,打開院子裏的鐵門放行。
陳銘將車停在院子裏,鑰匙並沒有拔下來,不一會院子裏的一個穿黑色製服的男人就上了車,給他將車開到車庫去了。
“好複雜……”他進趟家可真不容易!
“不常回家,這些新人,都不認識我,難免複雜。”陳銘拉著我的手,就往屋子裏走。
我本來是沒打算和他牽手的,可他牽都牽上了,我也不好掙脫出來,顯得我多厭惡他似得,本來他這個人就銘感的很。
走到門口處,居然不用我們開門,裏麵的人就像有感應似得,將門打開了,隻見兩個穿著類似於酒店服務員衣服的女傭站在厚重的紫檀木的門兩邊,朝我們鞠了個躬。
我就看到屋內傳來電視聲,隨後還有歡笑聲,順著聲音看過去,就看到陳家人齊坐在樓下大廳的古風沙發上,看著電視,其樂融融的模樣。坐在最中間的是一個白頭發的老太太,這會手裏還抱著拐杖,時不時的拿拐杖指著電視上的人物問身邊的陳小鳳什麼。陳小鳳就告訴她,她直點頭。她們身邊就是拿著手機打遊戲的陳然皓,陳然皓身邊坐著的是一個短發的女人,即使穿著睡袍,身上一股嫵媚的氣息也掩不住。單獨一張沙發上則坐著陳雲海,本來是在看什麼文件的,這會估計看到門打開了,就往我們這邊看過來,一看清陳銘,他驚得手中的文件夾都掉到了地上,“大銘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