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這樣的表情,我覺得有點不對勁,“怎麼了?”
“沒事。”
他從我手裏接過手機,然後走到窗戶那邊接了電話,但是他說的是日文,我一個字也聽不懂。
大概說了有幾分鍾的時間,他才掛斷了電話,但是他的臉色蒼白的可怕,我走過去,問他,“這個葉和川木和葉和惠子什麼關係?”
他轉過身,將我摟進懷裏,輕聲歎了口氣,“她的哥哥。是日本黑幫很有影響力的一個人物。”
“他打電話給你說什麼了?”我又問道。
他聞言,身子僵了一下,“說了一些威脅我的話,不過沒關係,隻要我們不去日本,在國內小心點,就行了。”
我還想再細問他,這個葉和川木威脅了他什麼,他就鬆開我,說他有點累了,就去床上躺著休息了,我自然也不好多問。
他見我遲遲不上去睡覺,睜開眼朝我掃了眼,“老婆,這才新婚啊,你不會打算要和我分床睡吧?”
我被他這麼一說,忙去他身邊躺下了。他把我攬進懷裏,摟著睡了起來。被他這麼摟在懷裏,我感覺特別的幸福,伸手撫摸著他的五官,總覺得自己是在做夢一樣,他是那麼高高在上的人物,如今卻和我近在咫尺,真的好不真實。
“你讓我沒心思睡覺了。”他突然捉住我的手,睜開眼看向我。
他幽深的目光,在床頭燈微弱的光線照射下,散發著微醺的誘人光澤,看的我失了神。然而下一刻,他已經顧不得受傷的手臂,翻身將我壓下,我這下驚到了,“你……?”
“既然沒心思睡了,那麼我們總得幹點什麼呀!”他壞壞的上揚紫唇,隨即吻住我。
手臂都成這樣了,他還不知道克製點。我伸手想要推開他,可他已經解開我的一物,輕車熟路的找到地方,和我融為一體了,顯然推他也來不及了,隻能配合著他。
這一次的時間,顯然比之前長了很多,等結束後,我都累的全身發軟,氣喘籲籲了。忙看向他,他卻並沒有我想象中那麼的虛弱,這會還緊緊摟住我,親吻著我的臉頰不舍得放手。
我回抱著他,覺得這樣真真實實的抱著他,好安心。
也許是因為安心,我慢慢的就睡著了。
醒來的時候,天已經亮了,陳銘卻不在我身邊,我忙起身,到處找了一圈,發現他在工作室看什麼文件,見我進來,他溫和的朝我笑道:“老婆,你醒啦。”
看到他好好的坐在那裏,我鬆了口氣,然後就問他在看什麼,他說是宋軍平剛傳真過來的一些筆錄資料。我本想過去看看的,但看到他揉了揉肚子,擔心他餓了,就先去樓下煮了點粥,然後去衝了把澡,又把昨天我們換下來的衣服準備拿到洗衣機裏去洗,可是,就在我翻衣服口袋的時候,在我的兜裏翻到了一個手機內存卡。這讓我有點疑惑,我記得我兜裏並沒有這東西!
將內存卡拿到手心緊緊捏住,腦海裏浮現出我昨天被按進盥洗盆裏的遇襲畫麵來,難不成,是那個襲擊我的人留下的內存卡?
這樣一想,我趕緊的拿出手機,將內存卡裝進去,打開看了看,隻見裏麵有個視頻文件,我點開一看,就看到了一個不堪入目的黃色畫麵。
一個身材姣好的女生,穿著很性感的衣服,正跪在一張大床邊。一個男的就那樣在她身後進出著,視頻應該就是這個男的拍的,因為男人除了那裏,其他地方都看不到,一邊進行的時候,他還問那個女的感覺怎麼樣的。那個女的氣息不穩的回答說感覺棒極了。
我實在看不下去了,剛要關掉,這時,女孩的頭往後麵轉了過來,我一下看清了女孩的臉,驚得呼吸一滯,按停視頻的手頓住了。因為,這個女孩就是昨晚死在倉庫的周培培!
我忙看視頻下麵的拍攝日期,正好是她死亡前三個小時。
沒想到她死前還和男人做過這種事情,這個男人是誰?是不是凶手?
就在這時,視頻上的男女結束了,男的特意照了照自己的那裏,然後說了句話,“她們很享受和我在一起的感覺,說為了我可以去死,她們是自願為我去死呢!哈哈哈,那樣她們會覺得很爽。還有二十四個小時,你們會讓她更爽的,我等著你們!”
他話說完,視頻就結束了。
變態,這個一定就是凶手了,簡直太變態了!
看完,我毫不猶豫的將手機拿到樓上工作間遞給了陳銘。
陳銘打開看完後,皺了皺濃眉,緊捏手機道:“他在挑釁我們!”
“是的,這個凶手認識我們。”我氣憤的道。
“對了,你怎麼有這個視頻的?”陳銘隨後擔憂的看向我問道。
我見不好繼續隱瞞他了,就把昨天我訂餐遇襲後,然後今天洗衣服時發現這張卡的事情告訴了他。
說完,我窺著他的麵色,怕他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