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老道打開信件,左瞧瞧,右瞅瞅,嗯,他竟然還把信件倒過來看,還看的一臉的津津有味。良奇頓時青筋爆起,有一種抑製不住的想揍一下這個老家夥的衝動,卻是不知平時的修養去哪裏了。
“你的來意老道我已經知道了。”老道士眼中光芒爆閃了幾下,拍了拍彭楊的肩膀。“那老家夥還真是體貼啊,知道整所道觀中隻剩我老道一人形單影隻,派個人來與我消遣。”老道士一副相當看好彭楊的眼神。彭楊心裏的眼淚卻狂流不止,這都什麼跟什麼嘛!
良奇心中有種隱隱的不安,沒有來由的不安。
彭楊走了有好些日子了,可自己的住宅打自己離開江陵後一直沒有停止消停過。自從上次的晚宴事件結束彭楊便搬出了這片宅子,便沒再回來。宅子的外麵被布駐著好幾層的警衛防護,連離這所房子附近的建築也全部都用寫上了一個大大的鮮紅的“拆”字,住戶早就被強製驅逐了,這些事情無不透露出一種詭異的氛圍。
幾個花白頭發,身穿白大褂,帶著高度眼睛的老爺子跟隨著一輛亮黑色的汽車悄悄的來到了這所住所。上次在此發生的殺人案件著實是讓警方頭疼不已,因為等到警方到來後,那幾具公子哥的屍體卻全部已經化為了幹屍,屍體裏的莫說血液,連水分也全部榨幹了。更為奇怪的是,地上的血跡也早已一幹二淨,關鍵是案發後從來沒有人清掃收拾過。而且,那些犯罪嫌疑人,似乎並不沒有太過注重殺人的預謀,隻是強行殺了罷了,又究竟是為了些什麼?血液不可能沒來由的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憑空消失。
幾個老爺子快步走進了案發的那間大廳中,仔細的勘察起來。“金教授,你那寶貝勘測儀拿來了沒有?”“拿來了,就放在我的助理那,喂,小王,幫我把那個..”可是正當這名金教授一回頭的功夫,詭異的一幕出現了,大廳的碩大木門竟然吱悠悠的自己關了起來。而正在門外倒騰設備的小王似乎聽見有人呼喊自己,便抬頭向大廳中望去,卻不由的瞪大眼睛,剛才在大廳裏的幾個老教授竟然憑空消失了。
“次..次..次”,連衛星通訊器都收不到訊號了,這幾位老爺子頓時集體傻眼了,而這木門卻說什麼也推不開了。不僅是木門,連那個破碎的還沒修理鋼化玻璃窗也不正常了。大廳是在一樓,明明有個警衛員就在那個破窗戶外站著,可不論那些老爺子如何呼喊,那個警衛員竟然一丁點兒反應都沒有,似乎他和他們就像是身在兩個世界一般。可不久後,事實又殘酷的證實了這一點。有個性急的老爺子,竟直接從窗戶爬了出去,腳終於落地了,可是一抬頭卻看見了那幾位如同見了鬼的同行們,依然是踏足於這個空間內,未曾離開。正當老教授們徹底絕望的時候,更為詭異的一幕又出現了,大廳的牆壁上突然出現了一行扭曲血腥的字跡,“想要活下去嗎,那就盡可能的試著離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