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回)
第三天,我感覺饑餓口渴嚴重的睡眠不足,我的大背包裏全是些銀器、木雕和燕窩,並沒有食物和淡水,多虧辦公室裏有兩個半瓶的礦泉水,我就讓他們三人就著礦泉水吃著燕窩來充饑,一會他們實在熬不住就都昏昏欲睡了。
突然門外傳來了敲門聲,我本來也精神萎靡中突然被激起了一絲的精神,我感到奇怪,這幫野人也會敲門?難道是要來和我談判?我無力的提著刀走過去,透過門縫我看到一個手拎塑料袋的紅毛人站在外麵,我心裏暗笑他是來給我送食物的?
我再仔細一打量,他和其他的紅毛人有些不同,雖然也是從頭向下一身的紅毛,但他這身紅毛不像是本身長的,而像是一個人批了一件紅毛的假皮。並且其他的紅毛人看到他,像是有些畏懼,本能的退後了包圍圈,難道他是紅毛人的首領?
正在我胡思亂想時他開口說話了:“不要害怕,我是來幫你的”。他一說完,我又驚又喜:“我靠,中國人,你是誰”?
他又說道:“你先別管我是誰,就算我說了你也不一定能夠接受,長話短說,我要在這群野人回過神來之前離去,看了這封信你就會知道的”,說著他從門縫中塞進了一張用紙疊的信。
他又接著說道:“我之所以現在過來,因為我知道現在是屋裏其他三人都在熟睡的時候,這樣他們就不會發現我的存在了,這裏有袋東西你打開窗戶接下,幫我帶回國內”。
聽到這裏我更加欣喜若狂,我還能回到國內?那我要不要打開窗戶呢?他不會和那群紅毛人從窗戶裏殺進來吧?算了,不想這麼多了,現在已經是破釜沉舟之時了,就隻有相信他了。
(第十三回)
我打開窗子,他真的隻有將袋子遞進來,我接過袋子感覺並不是很重,然後他意味深長的留下了一句:“看信之前做好心理準備”,然後他就在其他紅毛人忌憚的怒視中離去了。
我立刻關緊窗子,打開了袋子一看,花容失色,什麼情況,怎麼會是幾盒燕窩?我疑惑躊躇又迫不及待的打開了那封信,信是用中文寫的,這字跡之醜和我一樣。開頭的第一句話就把我驚得瞠目結舌-“我就是把手表放進你口袋裏的人,其實我就是你,未來的你”!
我很驚訝又難以相信,這不是開玩笑嘛?世上怎麼會有兩個我,還未來的我,當我是精神病嘛。可是當我直接跳過看到信的落款時,我就變得不得不信了,因為那個個性的簽名就是和我自己寫的一模一樣,不對雖然不容易,但不能排除他特意模仿了我的簽名,來糊弄我。
可是信的最下麵還有一句重中之重的話-“如果你不相信可以找袋子裏的手機,手機裏的照片會讓你完全相信的,解鎖密碼你是知道的”。
我立馬去翻袋子,果然在燕窩盒下麵還有一個手機,而且和我的一樣,隻是感覺上陳舊了些,我打開屏幕需要解鎖密碼,他說我知道,我輸入了隻有我自己知道的解鎖碼,真的解開了。
我又心急如焚的打開相冊找著他說的照片,頓時手機裏照片驚得我差點把手機都摔在地上,全是和我手機裏一模一樣的照片,並且更奇怪的是還有一張是一男一女的合影,倆人看上去都已到了中年後期,男的分明就是衰老的我自己,女的確是衰老的印尼女子。
(第十四回)
現在對我來說應該已經不能算是奇怪了,而是完全的相信了。天下再有巧合,也不會巧合到這種地步了。我開始重新仔細地一字一句閱讀我自己寫給自己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