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安一,
今年17歲,
我出生於一個科學熱家庭,
母親很早就離開了我,
從小到大父親都置身在那個科研小閣樓中,
我沒有朋友,
因為我不明白童年是什麼,
我很孤陌卻很堅強。
那天雨下得很大,
我依舊呆在那個不透光角畫著不屬於這個世界的童話,
那天父親好似很興奮地跑到我的房間,
看到父親這個樣子我很平靜問到:“怎麼了?”,
父親走近我,
抓住我的手:“安啊,爸爸知道這些年沒好好關心你,覺得很愧對你,”
我淡笑著:“過去的事就不應該留戀,隻是好想天國的母親”,
說著我又望向了窗外那顆最耀眼的星星,
雙眼中透露出一絲光澤,
父親看了看我,
很深沉歎了一口氣,
隨之從口袋拿出一瓶紫紅色液體:“安一,這瓶液體是這幾年我研究出來的,可以讓人回到8年前的模樣,爸爸知道對不住你,希望這能有所彌補,”
我淡笑了一下:“(這瓶液體與其說是讓你年輕8歲,不如說是增加了8年的壽命,對其它人可謂求之不得,望而興歎,可這對於我來說……)”
父親見我未有動心的跡象,
眼中閃過一絲失望,
但他好像沒有就此放棄:“安,這裏有解藥,你可以先嚐試一下,等到不適再變回來,”
“然來我隻是一個實驗品”,
“不……不,安,我是為了你……”
此時我走出了房門,
我來到小河邊,
聽著水車的殘輪在水淤中磨徹,
我開始望向遠方,
在遠方我看到了什麼……
(那是三年級的最後一個夏天,母親帶我去海南堆沙灘城堡的情景,那個夏天的海水很鹹很暖,貝殼裏有一種和母親喊我很相似的聲音“安……安”,可是那個夏天過後母親卻因為呼吸道癌變永遠離開了我,之後8年我都自己生活,沒有了母親,我的世界仿若成了一股隱泉,時而模糊,時而清晰,父親沒有離開過他的工作,走入了校園,隻有我的身影那麼孤默,之後他們都把我當作孤兒,欺辱我、嘲笑我,而我在眼淚中唱出了屬於自己的音樂……)
我開始走回自己的小屋,
此時的夜很淒、很涼,
房間中的小桌上還殘留著那紫紅色的液體,
我苦笑了一下,
喝下了那瓶液體。
第二天父親安排我進入小學三年級,
我感到很可笑,
但父親說那是為了不讓別人知道這件事。
我清整著高二的書籍,
踏出那個校園的最後一步那麼輕鬆,
我沒有回頭,
想到那個三年級的課堂,
我冷笑著……
走進三年級的課堂,
我找到了最後一個座位,
此時老師還沒有進來,
我又望向了窗外的夾光角。
“同學們,歡迎我們班轉來的新同學:安一,”
不一會兒一陣激烈的鼓掌聲接二
連三向我傳來,
對此我沒有過多驚訝,
我回過頭第一眼望的方向是發出很親切甜、舒切聲音的那個女老師,
因為她的聲音有一種莫名的熟悉,
我開始望向她的臉龐,
很白淨很瘦小卻不失一種骨姿氣質的臉頰,
肩頭微卷的頭發竟有些可愛,
眼眸中不乏深情卻亦是親切,
我有點不敢相信她是老師還是一個在上學的女孩,
我的眼睛一直沒有離開那個方向,
好像這還是我第一次這麼看一個老師吧,
看到我沒有離轉的雙眼,
她突然向我走近:“安一同學,你有什麼事嗎?”與此說話的同時我感到一陣奇怪,
想著什麼……
但很快我回過神來:“啊……沒事”,
對於此時我還是明白自己隻是一個三年級的孩子的,
所以我假裝出一種呆滯。
上學第一天在幼稚的課堂中過得很快,
到了放學時,
我開始收拾手中的畫筆,
而不知此時我的身後正站著一個奇怪的身影:“安一同學,今天你怎麼一天沒聽講啊,這樣下去你學習會有影響的,對了,你知道老師今天布置了什麼作業嗎?”
突然傳入的聲音讓我的思緒驟然中斷,
我有種失魂地回過頭:“啊,老師你怎麼在這兒啊,你不回家嗎?”
我剛說出此話隻聽一陣歎息從她口中傳出,
我還是很驚訝,
但大腦迅速閃過剛才的一段很淺的回音,
“噢,老師,我作業做完了,”
隨之我將作業本拿給她,
隻見此時她很是驚愕望著我:“這作業是你自己做的,這字也是你自己寫的?”
我假裝天真地撓了撓頭,
隨之為把作業給她看而後悔“(因為我的字雖然不是標準楷書,但在高中是相當不錯的,一個三年級的孩子能寫出這種字,豈不是很荒唐)”
不一會兒所有同學都走出了教室,
看到還靜姿平坐的我,
她心中好似更吃驚:“安一同學,你現在還不準備回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