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這樣搖來搖去的,我有點頭暈啊,本來我剛清醒過來,你再這樣搖來搖去,我就更加暈了。還有我的胳膊好疼啊,不要再搖了,我都快要散架子了。”肖二狗努力地掙脫著,他真的快要受不了了,不知道白毛到底是發了什麼瘋。
肖二狗也用異樣的眼光來看白毛,轉動著自己的頭,好半天都終於緩過神來,脖子好疼啊。不明白白毛到底怎麼了,肖二狗也感覺到白毛不像以前的那個人了,平時他是不會這樣折磨自己的。
“你真的不記得了,我昨天就是這樣搖晃你,而你呢,非要回去跳舞,為了那個女人。簡直就是重色輕友,後來你就被打出來了,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們不得而知了。你好好想想吧,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隻有你自己才最清楚,我現在什麼也不想說了,一切起源於那個女人,你就是被她給迷住了。”白毛大聲地喊道,聲音卻還有些發抖。
被白毛這樣訓斥道,肖二狗一句也沒有說出來,被他這樣一提醒,似乎也想到了這樣一個女人,隻是完全記不得了。好像在舞池與一個女人跳過舞,那個模樣簡直就是天使一般,從來沒有看過那麼美的女人,讓肖二狗一下子就沉醉了。
可是現在卻怎麼也想不起來了,如果白毛說的都是真的,那麼自己當初死也不離開,就是為了那個女人。而問題也就出在那個女人的身上,肖二狗一定也是因為那個女人才挨打的。現在臉還有些疼呢,隻是肖二狗就是記不得了,隻有提供一下,才會有些記憶。不然就完全記不得了,肖二狗很確定的一點就是,最後女人竟然不見了。
“好疼啊,我還是先休息一陣吧,那個女人我也不願意再想了,反正都被打了。江文華也沒有找到,我以後也不會再去酒吧了!”肖二狗隻是感覺到自己很晦氣,隻是心裏非常的不舒服,竟然被一群人給打了,而且還是為了一個女人。
看來酒吧裏的女人還真是不好惹的,肖二狗也算是長了點教訓,再也不會去酒吧裏喝酒了。這一切就等於是長了個教訓吧,肖二狗一個人又躲到了屋子裏,不想再讓任何人看到了。
“好了,事情既然都過去了,就不要再追究了,白毛,就讓肖二狗好好休息一下吧。”江文珊也不想把事情搞大了,反正肖二狗也被人打了,就算是扯平了,他完全都不記得了。
就讓那些痛苦的回憶就這樣散掉吧,不要再提起來了,等到肖二狗的傷口恢複了,事情慢慢就淡望著了。
江文珊卻拿出了醫藥箱子,叫肖二狗出來換藥,這樣更加有利於傷口的愈合,肖二狗把臉湊了過來,江文珊拿著酒精棉在臉上擦來擦去,不過肖二狗卻完全受不了,好疼吧,臉部的皮膚是最薄的,肖二狗還很討厭那些藥水的味道。
看到他一個勁地叫嚷著,江文珊卻翻了翻眼睛,把酒精棉放到一邊,從屋子裏拿出了另外一個小瓶子,把棉簽沾了沾,便再擦到肖二狗的臉上。難聞的味道不見了,也不痛了,感覺就像是水一樣,但是皮膚卻吸收得不錯,肖二狗也非常喜歡這種感覺,甚至一點都不會疼。
就好像是上了麻藥一樣,肖二狗再也不會感覺到痛了,還直誇這個藥水不錯。江文珊卻並沒有回答什麼,收起了箱子便準備和白毛離開,正巧肖二狗在這裏養傷,隨便幫忙照看一下魚塘。
“我是病人啊,你們怎麼可以這樣啊,我可不是給你打工的啊,我不管,我去休息了。”肖二狗可不會當工人,他完全把自己當成了病人,一定要好好地休息一下。
轉身便走進了屋子裏,江文珊和白毛兩個人一路走著,並沒有回頭,也沒有說什麼。肖二狗也假裝進了屋子裏,等了半天,也沒有聽到動靜,再出來看到江文珊和白毛已經不見了。
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上麵顯示的就是一個陌生的號碼,肖二狗正好無聊,不知道是誰打來的電話。便接聽了電話,那端是一個女人的聲音,非常溫柔的問候著:“肖二狗,你還記得我嗎?我是茉莉啊,你不會這麼快就把我給忘記了吧!”
聽到茉莉這個名字,肖二狗完全想不到是誰,不過聽聲音是一個女人,難道這個女人就是在酒吧裏認識的那個人嗎?想到這裏,肖二狗立即欣喜了起來,主動迎合道:“你是那天酒吧裏的那位美女吧,我當然是有印象的,隻不過你把我給害苦了,現在我的臉痛呢,你也不來看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