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誰是混蛋呢?”慕容風冷著臉出來,兒子不對了他會教,也容不得一個奇裝異服毛都沒長全的小P孩說。
杜晟看到慕容風護犢子的態度,眼珠一轉,反應過來,“你是他爹?啊!怪不得!”叫了一聲,他也不是肯吃虧的主,“你這是什麼破態度,給我賠醫藥費,留疤的磨皮整容費、精神損失!”
“別鬧,杜晟,就破了點皮。”青年製止。
“本大爺金尊玉貴的,破了皮也不行,賠!”杜晟不依不撓。
慕容風瞪大眼,他多少年也沒遇到這樣的人了,也不過是個二十左右的小孩,他冷著臉說話竟然沒把他給震住。
“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他咬了你?”
一邊的陸景等人聽了這句話不由得暗暗豎起大拇指:真卑鄙,竟然不承認了。
林寒止鬱悶的歎口氣,慕容蛋因為這事回家估計會被狠狠教育一通,但阿風是出奇的護短,容不得別人說慕容蛋的。
可牙印都在啊,也不能不承認啊!何況人家還是怕兒子摔跟頭才不敢躲的。
伸手拉拉慕容風的T恤:“阿風,別鬥氣,是蛋蛋咬了人家。”
這時一直在給杜晟處理傷口沒怎麼說話的青年抬起頭來看了一眼慕容風,麵無表情的指了下杜晟腰上的牙印:“門牙的地方還有個豁口。”
很明顯的,那少年氣勢上雖囂張,但這位更理智。
難以想像,這樣心平氣和也不是,深入打鬧也不是的尷尬局麵竟然是被剛出來的葉競成給解了為。
“李言歌?”葉競成洗澡換了家居服出來,意外的顯得年輕,矜貴精致的一張臉,帶了些意外的看著來人。
那青年看到他,站起來打招呼:“這麼巧,葉先生。”
葉競成點點頭,看到旁邊的醫藥箱,“出了什麼問題嗎?這是我家,你可以在這裏休整。”
叫李言歌的青年淺笑一下,“隻是有點小誤會,沒什麼大礙。”說罷低頭問杜晟:“先這樣處理吧,我們回去?”
杜晟看看四周的人,又看了看葉競成,低聲問,“你的朋友?怎麼認識的?”
“上月和韓溪競的那塊地還記得嗎?葉先生是我們的夥伴。”
杜晟低頭想了片刻,可憐巴巴的看著青年,“你們是夥伴,”掃了一眼剛剛開始的烤肉聚會,“我餓。”
青年:……
“我們剛剛開始,如果不嫌棄,一起吃點怎麼樣?”認識葉家大少的人都知道,他的生意和家庭是分的明明白白的,如今難得開口留人,看樣子是對對方很有好感。
飯吃了一半說來說去的才知道這留個非主流發型的竟然就是這片別墅的開發商,杜行的唯一兒子,這孩子是杜家這一代的獨苗苗,從小嬌養的緊,就連性向問題在家裏都沒遇到什麼阻礙,因此很是陽光,除去最開始罵了句慕容蛋後來又的慕容大少對上之外,其它的都還不錯,他和葉競成這樣正經到毫無裂縫的蛋是沒什麼話題,但大體上還是很能和大家打成一片的。
酒過三旬,大家都有了幾分醉意,他和陸景林寒止興高采烈的吹了個瓶,
“這裏叫什麼景合玉墅啊,我爸起的名就是拗口,你說,咱們這麼多誌同道合的兄弟,就應該叫同誌之家,多麼的簡單明了!”
葉競成看了看杜晟,問李言歌:“你們兩個關係很穩定?”他是很少管閑事的人,因此問完了連自己都有些不習慣。
“我們從大一就在一起,現在快六年了。”李言歌笑著回答,眼神十分自然的留意著杜晟。
“他有這樣的家世,難得你有誌氣,不想借力,卻找到我來合作。”
李言歌笑笑,“從大學時就開始發展的事業,他的家人待我也很好,也願意支持我們有些自己的發展空間。”
那邊杜晟一群人又幹了一下,隻聽得他對於一桌子的同類十分感動,大聲祝願:“願歲月靜好!”說著打了個嗝,滿足的靠到李言歌胳膊上蹭了兩下,“歲月靜好,春~色無邊~”
林寒止隔了幾個人看帶著卸了堅硬麵具的葉競成,在桌下拉拉慕容風的手指,湊過去低聲說:“你覺不覺得?葉家大少,就是陸景的愛人,長的實在是!!!”像林寒止這樣性子溫軟的人,語氣這麼重,說出的話都找不到形容詞來,那還是第一次。
大少爺心裏是忍不住的泛酸。
林寒止早就習慣了慕容風時常撂臉子的舉動,心裏下意識的知道,對方就算不高興了,也不會拒絕聽他說話。
於是接著說:“我看的臉都直發燒,阿風,幸好我們遇見的比較早,現在孩子都好大了,不然你先遇到葉家大少,恐怕現在就是別人的了!”
“哼,我看孩子大了也沒有,你就要爬牆了!”
慕容風不屑的說,卻沒有什麼特別生氣的意思,側頭看林寒止和他湊得極近的臉。
那臉上是極少有的特別興奮的表情。
林寒止看到美人眼前就會一亮,這次亮得特別的嚴重,簡直快要變成了燈炮。
也許鄭暖陽說的對,那些美人,隻是林寒止和他協手一起看的風景而已。
綿羊這樣的話,這樣的表情,不做作的猥瑣,其實是在真正和他在一起了以後才有的舉動。
他是一個人,不光是那麼柔軟好欺負,他身體裏麵有好多優點和缺點,做飯好吃,懶,會哄小孩子,會偷著喝酒抽煙,脾氣很好卻有擔當,經常會露出男人特有的一點下流。
這麼多的特征,構成了一個有血有肉的林寒止。
慕容風突然想親林寒止。
大少爺骨子裏十分的大男人,強悍嚴肅,在家裏怎麼樣無所謂,但在外麵時是極低調的。
在這樣光怪陸離的時代,每天都有新鮮的吸引人的人出現在大家眼球裏,慕容家這樣的豪門,女人都不一定能攀得上攀得穩的高枝,不知有多少人等著看林寒止的笑話。
當年慕容風和林寒止拉著手突然出現在媒體麵前,把那些本來隻想挖些平常新聞的娛記驚的相機都差點掉在地上。
“我們在一起。”麵對雜亂的詢問,慕容風隻給出了這麼一句。
眾人把話筒遞到一看就好脾氣的林寒止麵前。
慕容風下意識的向前半步半擋在林寒止身前。
“嗯,我們在一起。”林寒止笑的溫和卻並不退卻,與對方交握的手不見鬆開,眼神是一如既往的沒脾氣的溫潤,卻意外的肯定。
這麼些年來,除了兩人一起緊握著手出現在媒體前麵那一次,便再也沒出現什麼過激的舉動。
他們的生活是自己的,不需要演給任何人看,因此就算再用心再專業的偷拍,被拍到最多就是兩人出去吃飯下車以後一前一後離得很近的進餐廳,再者或出現在機場,並排走在一起。
拍到的永遠是慕容風表情嚴肅板著的臉,林寒止溫和有些上翹著輕輕勾起的唇。
漸漸的也就沒了什麼跟蹤的熱情。
外人眼裏隻看得到激烈的外露的情感,所以也就關注不到這麼多年來一直都不變的,就算進餐廳時那麼一小段路,慕容風也會走在過道外麵,或者是在機場裏,就算有再多的行李箱,林寒止也是輕鬆的兩手空空。
他們在真實的生活裏也不會連體嬰似的時刻牽著手,但在他們自己的生活裏,彼此都見識過對方最真實的表情。
不同的事業,不同的個性,很多習慣至今都無法統一,但他們離得很近,近到一側頭就能看到,想親也就能親到。
慕容風反握住林寒止的手,湊到嘴邊極快的親了一下。
近在咫尺的,他的綿羊。
我寫**,不是最出色的,文筆尚可,但情節一般,另外最大的缺點是有時更新很慢。
從小就是個慢性子,還會拖拉。
新文永遠不能攢,因為隻有發出來了,才有動力寫下去。
有時工作很忙,有時有好看的文,有時有聚會,都會把文給耽誤了。
但在我心裏,我的每一個文,不管主角性格如何,也不管這個文會給我帶來多少收入,那都是我的心血結成,我很愛我的文字。
既然進入了**這個非主流的世界,既然愛他們,我就要堅持下去。
至少,至少在我還有夢想,還想堅持的時候,一個字一個字的留下我的思路,以及我的祝福。
綿羊和狗狗的文就到這裏了。
有人罵他們,有人不喜歡他們,我在文下看到負分時心裏難過,但我想,就算是一個真實生活中的人,任他再怎麼努力,也難免會有少數無法合得來的夥伴。
我是天性樂觀的人,我還看得到下麵有幾千個誌同道合腐得發爛的朋友陪著我祝福他們,那就夠了。
思路不竭,筆耕不輟,這是我給喜歡我的朋友的承諾,也是對我夢想的承諾。
好吧,這一篇就到這裏。
祝綿羊與狗狗永遠幸福~
祝蛋蛋可以變漂亮~
祝文中所有出現有角色,生活少些波折,歲月靜好~
不要說END,隻說再見。
還有下一篇文,不管是什麼風格,生活仍然在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