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澤,你怎麼來了,不是讓你留在莊裏嗎?”張家航輕靠著躺椅,聽到動靜閉著的眼睛飛快的睜開,神情一片清明。Ww W COM緊繃的身子待看到來人也跟著放鬆了下來,但話裏不免含了些怒意在其中,顯然對張家澤出現在這裏很不讚同。
旁邊的張家軒神色也有些不好看,開口道:“家澤,我和大哥在這裏很好,你應該留在莊裏護著你大姐,還有月兒。”
對張家軒來,他和大哥呆在傅老這裏足夠安全。
所處的宅子偏了些,但四周都有人暗中防守。不提修為深不可測的傅老,他們認識的周伯,還有廚房裏的許嬸,他們身上的功夫都不低,更甚者宅子裏的廝和丫環也不是簡單的。
過往傅老隻教他們書本上的學識,卻從不知他還會武。若不是這一次傅老把他們安置在這所宅子,還親自給他們療傷,他們也不會知道。
他們雖然受了傷,但身上的修為還在,多少還是能探知外麵的防衛的。
當然,這其中也不乏傅老故意為之。
這一年多以來,傅老一直對他們兄弟循循教導,平日的點點滴滴做不了假,真心和假意,他們區分的出來,所以不管傅老是出自什麼原因這般對他們,有一點他和大哥在商議之後還是能篤定的,傅老不會加害他們。
若是要加害他們,傅老就不會從黑衣人手中救他們,更不會耗損功力為給他們療傷。
張家澤看著大哥、二哥的樣子也不生氣,安撫道:“大哥,二哥,大姐和月兒都很好,我留在莊裏幫不上什麼忙。”臉色略微有些慎重道:“有些事情我想跟你們一下。”在他來之前,院裏的人自的離開了,此處又開闊,沒有遮擋藏身之所,院內看的清清楚楚,不用防著有人偷聽。
“大爺爺把月兒安置在族學,安全無虞。還有,大姐,她服了我拿回去的藥已經好多了,我把大白送去吳管家,哦,不是,是吳伯那邊。”換了稱呼一時改不過來,老是忘記,接著又道:“大白被大姐安置在院內,如果有什麼風吹草動,它會第一個警醒。”
那晚包裹在月兒身上的紫色光團消失之後,月兒的身上多了異樣的條紋,洗不掉,也擦不去,除了他、大爺爺、滿子爺知情以外,莊裏沒有人知道。還多了兩個人,是被大爺爺安排照顧月兒的,他不曾在莊裏見過。
那兩個人很奇怪,大概,也許,是能相信的吧!
月兒的身上的異樣的他並沒有跟大哥他們,隻提了月兒安好未醒,到是等大哥他們傷好後親眼見到再吧。
“我在莊裏的守了兩個晚上,暗中之人沒有再來。”
“隻是,家裏正房的地窖被現了。”
他回去之後,仔仔細細的檢查過,以往過冬藏身的地窖不但被現了,而且還被人挖地三尺有餘,裏麵的東西毀的毀,糟蹋的糟蹋,亂糟糟的成一片,收拾起來沒有一樣能用,就連那張大炕也被人弄的沒了影子。
張家澤把家裏的情形,還有這幾在莊裏生的事情,包括老村長與他的話一一的了,家裏的事情還是要兄長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