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我們才發現少了圈圈和大頭,“大頭和圈圈呢?”我問。
小毛一臉茫然,望了望我,又望了望黑子。黑子吐出一口唾沫,裏麵還有血水。“圈圈那個****的最先就跑了,大頭好像還在後邊。”
剛說到這裏,我們就看到圈圈從旁邊巷子裏麵鑽了出來,衣服什麼的都完好無損。他也看到我們三個,走了過來。
“草,這個****的。”黑子罵道,直起身來就衝圈圈衝了過去,我趕忙拉住他,或許是劇烈運動後有點脫力,我一拉他就站穩,一屁股又坐了下來。
“你們怎麼樣了,沒事吧。”圈圈來到我們身邊問道。
“滾你媽的,每次打架你******跑得最快。”黑子雖然被我拉住,但是心中的怒火還是很盛。剛剛吃了癟,正好一腔怒火沒地方發泄。
“你******還好意思說,要不是你個****。這麼多人,不說我們都喝麻了,就算是清醒的,我們幹得過人家嗎?你個****也不動腦子想想。”圈圈說道。
我一想,也有道理。但是,圈圈今天晚上這種行為,多少讓我有點不舒服。
“媽的!”黑子再次站起來,就要和圈圈真人PK一番。
“好了,夠了,鬧個幾吧的鬧,圈圈,看到大頭沒?”我喝道。
兩人雖然被我喝住了,但是都是氣鼓鼓的。
“大頭,大頭不跟你們在一起的嗎?”圈圈沒好氣的說道。
我當時火氣就上來了,媽的,你架沒打就跑了,你還委屈了。但一想,壞了,大頭喝酒喝得最多,體力又是最差的,百分之百還在後邊掉隊了。
“壞了,快回去。”我一拍大腿,起身趕緊往回跑。
往回跑了不到五百米,就看到馬路中間趴著一個人,雖然看不到臉,但從衣服和體型上一眼就看出那是大頭。
我過去的時候心頓時就涼了半截。
大頭身下已經淌了一地的血,襯衫都已經被浸透了,衣服褲子上全是鞋印。要不是胸廓還在動,我真以為他已經死去了。
“大頭,大頭”我焦急的叫道。他還有意識,聽見我叫他“嗯”了一下。
其實大頭那時候已經很虛弱了,腰上被匕首紮了一下。血還是溫的。估計也就幾分鍾以前的事。
這時黑子小毛圈圈三人也到了,看到大頭的模樣都傻了,黑子當時就瞪紅了雙眼,牙齒咬得嘎蹦響。“媽的,我找他們去,找到了一個個幹死他們。”說完轉身就走。
我喝道:“回來,媽的你一個人去找死啊,現在趕緊把大頭送醫院去。”
說完我背上大頭,結果因為緊張焦慮憤怒和體力透支,連帶著我也摔到了地上。第二次調整好了才把他背動。我背著他一路不停的跑,我不敢停,我怕大頭就此在我背上死去,到那時,我該怎樣麵對他的雙親。我一想起他父親對他期待的眼神,我的眼睛就濕了。
一路上,我和黑子兩人換著背,到縣醫院的時候已經快12點半了。值班醫生都嚇了一跳,趕緊安排了入院,然後給了我一張單子讓我去交費。
我拿著單子一會又回來了,我看了看小毛,又看了看黑子,最後看了看圈圈,我問他:“你有錢嗎?”
“要多少?”
“5000,我這有1000多點,還差4000。”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