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開,躺地上像隻死豬一樣。”蘇芸過來的時候還踢了一我腳罵道。
“不行,餓得走不動了,再說了,這路這麼寬。”我把無賴發揮到極致。
蘇芸嫌棄的看了我一眼,開了門就進去了,這麼難得的機會,我也瞬間從地上彈了起來,嗖的就鑽了進去。
然後就看到蘇芸站在裏麵看著我對我冷笑道:“你不是餓得走不動了嗎?我看你精神挺好的嘛。”
“你不知道人的潛力是無限的嘛。”我跑到客廳沙發上拿起桌子上一個梨就躺了下去,狠狠咬了一大口,“嗯,有錢人家的梨都格外的甜。”我非常沒骨氣的說道。
“哼哼”蘇芸冷笑著就把一個書包就砸了過來。然後人就走到廚房裏去了。
“你這女人怎麼說翻臉就翻臉。”我猝不及防,被砸到了腦袋。人在自己心愛的人麵前似乎都有一種受虐的心理,我居然沒感到一點的疼,心裏居然還有點甜甜的。但是你要說不疼那是假的,那麼多書,好幾斤總是有的。
她家沙發有點大,我幹脆就把她的書包翻過來做枕頭,一邊吃梨一邊想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不一會我就聽到廚房裏炒菜的聲音,聽著聽著我就睡著了。
睡著睡著我就做夢了,夢裏,我夢見蘇芸抱著我親啊親,然後伸出舌頭開始舔我的臉,舔得我一臉都是口水,我快樂的享受著。
我怎麼還聞到一陣腥風,我對蘇芸說:“你幾天沒刷牙了?”
等等,舌頭?口水?然後我就醒了。
我迷迷糊糊的看著眼前的黑影,蘇芸怎麼有這麼大的舌頭了?這是我腦子裏第一個疑問。等等,這臉型好像也不對。
我突然就清醒了,完全清醒了,“****,媽的黑仔你這個畜生。”我瞬間就從沙發上彈了起來,咆哮道。
黑仔一看我這陣勢,直接就奪門而出,我一摸臉上,全是狗舔的哈喇子,黏糊糊的。
蘇芸在廚房裏聽到我叫,結果一出來正好看到這一幕,然後扶著廚房門在那笑得死去活來的都快站不住了。
“笑,笑什麼笑?”我悻悻道。
“哎喲,笑死我了。哎喲,笑死我了。”
我也顧不上再跟她說了,趕緊去衛生間洗幹淨先。
一連洗了七八遍,肥皂香皂洗衣粉我都用上了。臉都差點被我搓出血了!我都覺得臉上依然是黏糊糊的,依然還帶有一股腥味。
我出去的時候蘇芸正端了一盤炒好的土豆絲,一看到我,又忍不住笑了起來。我鐵青著臉看著她,沒想到她笑得更厲害了,一不小心就把手裏的菜連盤子一起掉地上去了,隻聽哢的一聲,盤子在地板磚上摔成幾塊,土豆絲濺得滿地都是。她突然就啞了,目瞪口呆,不知所措。
“哦豁。完了吧?笑嘛,安逸了,沒吃的了吧。”我看著她的樣子,又好氣又好笑。
“要你管,”她恨恨的說道,說完拿著掃把和簸箕就把地上的玻璃和食物殘渣掃了。
“拿碗,吃飯。”她對我喊道。
其實我在蘇芸家吃飯已經不是第一次,相反,我都不記得在她家吃過多少次飯了,當然,以前來吃飯都是她老爸在家的時候才來的,那時也還小,不懂男女之事。後來長大了一些了,慢慢的懵懵懂懂的也知道了一些男女之事,除去陪老爸來找蘇芸父親敘舊就也就沒再一個人來吃過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