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變態?哈哈……我變態的還在後麵呢?”一想起曾經所受的一切,軒轅冰的雙拳緊緊的握在了一起,直到指甲深深的陷入肉裏也絲毫沒有感覺。
“你到底想怎麼樣?”聽著那極度誇張的笑聲,伊諾汐隻感覺毛骨索然,不由的大聲質問道。
“姐姐,要說我們二個也算是親生姐妹,妹妹是不忍心看著你如此難過的,可是……”軒轅冰一臉的陰狠。
停頓了片刻又咬牙切齒的說道:“可是我要讓你把欠我的所有一切連本帶利的全還給我,我要讓你知道被人狠狠的踩在腳底下是什麼感覺,我要讓你親眼看著心愛的男人對你厭惡痛絕。”
“你真的是心理變態,你是個瘋子。”看著麵前已經喪失理誌的軒轅冰,伊諾汐怎麼也想不到她就是之前那個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女人。
“我是個瘋子,早在很早以前就瘋了,我巴不得你不得好死,永遠像個狗一樣的活著。不過,現在還不到時候,姐姐,你就在這陰森的地牢裏等待著妹妹的再次光臨吧!”軒轅冰的眼神中透著陰狠、毒辣,說完便帶著自己的貼身侍女離開了地牢。
她恨不得現在就把伊諾汐給扒皮拆骨,可是她更清楚,現在時機還未到,她要讓伊諾汐徹底的倒下,永遠也不能再翻身。
梅蘭殿內。
大紅的喜幔還掛的滿屋都是,讓人們一眼就能看出來這裏不久前剛剛舉行過一場婚禮,桌上的雙喜蠟燭還在隨風搖曳著,屋內點著淡淡的熏香,使人聞起來不由的心況神亦。
阮雲飛坐在屋內不停的喝著悶酒,那刺眼的一幕像針紮似的刺傷著他的眼睛,他本來還不相信軒轅冰的話,以為是軒轅冰對伊諾汐的報複。
可是他真的沒有想到,伊諾汐竟然是如此的淫-蕩-不-堪,他隻不過一個晚上沒有回來,她竟然會跟府裏的下人暗結珠聯?
她真的是太傷他的心了,虧他以前對她那麼好,那麼疼,那麼寵?
王府裏有上千的侍妾,就因為伊諾汐不喜歡他跟別的女人有染,他連那些個女人看也不看一眼,可是到頭來,伊諾汐竟然會如此的傷他。
“雲飛哥哥,你就不要再難過了,心語想諾汐姐姐一定不是那樣的人,這中間肯定是有什麼誤會。”看著麵前一副傷心欲絕的阮雲飛,冷心語輕聲勸解道。
“你就不要再為那個賤人說話,不要讓本王連你一同懲罰了。”聽到冷心語的話,讓阮雲飛心煩意亂,他現在連那個女人的名字提也不想提。
“雲飛哥哥,那心語就不再說了,你不要一直這樣喝悶酒,隻會傷了自己的身體。”看到阮雲飛現在絲毫也不聽人勸解,冷心語知趣的不再說什麼。
“過來,坐在本王懷裏,陪本王一起喝酒。”阮雲飛滿身酒氣的一把拉過冷心語坐在他的懷裏,不停的往肚裏灌著悶酒。
“雲飛哥哥,心語敬你一杯。”一挨著那結實的溫暖胸堂,冷心語不由的臉紅心跳,聲音中也帶著些許的顫抖。
“喝,好好的陪本王喝個痛快。”阮雲飛意識模糊的說著,一雙大手還不停的在冷心語身上上下其手。
“唔……”胸前的二團柔-軟,突然被阮雲飛握住,憐心語忍不住的嬌-吟-出聲。
她還是頭一次跟心愛的男人有如此近距離的接觸,也是第一次被一個男人如此的緊摟在懷裏,心裏像踹著個小鹿似的,砰砰亂跳。
酒過三巡,阮雲飛早已喝的東倒西歪,卻在不知不覺中把懷裏的女人狠狠的壓在了身下,開始了他的攻城略地。
冷心語知道身上的男人此刻並不是真正的想要自己,他愛的也並不是自己,卻還是忍不住的跟他發生了一切,聽著他那粗魯的喘息聲,她的心裏從未有過的滿足。
這個她從小到大一直暗戀的男人,終於是屬於她的了,她們之間終於發生了世間所有男人和女人在一起都會做的事情,可是她知道這個男人心裏,眼裏並沒有她的存在,一滴苦澀的淚水忍不住的滴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