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風小雨拜在葉初塵的門下是肯定的,但過不了上麵說的測試,那也是白搭。另外,易千秋和張昊都是葉初塵的師弟,易千秋是散胖子的二弟子,跟散胖子一樣,都很胖,張昊是江上天的大弟子,長的還算英俊,這兩人也算是長老們手底下的的拔尖弟子。
這一日,風小雨和其他拜入們的弟子,身穿藍色修行服,坐在廣場中央,聽著易千秋講解著築基境界的要領,這對風小雨來說,相當簡單,很小的時候,跟在父親的身邊,聽父親說過一些,耳濡目染,雖不是很了解,但在易千秋係統的講解下,結合以前的領悟,學起來,相當輕鬆。
“靜心,閉眼,試著感受身體內武息。包括每一次脈搏、心髒的跳動。然後,試著想在一個空間裏,隻有你一個,你可以看到身體的每一處……。”易千秋在那裏一板一眼的扯著嗓子喊著,底下的弟子閉目,認真的學習著,雖是最後一章內容,但這已經是易千秋第十遍講解了,如果不是礙於他的威嚴,恐怕有人早就不願聽了。
風小雨學的快,在易千秋將第三遍就領悟了要領,之後又強忍著聽易千秋囉嗦了七遍,實在忍不住了,風小雨便偷偷的睜開眼,打量著四周。
風小雨向身邊的其他兩位弟子瞅了瞅,靠左邊的是曾世虎,十八歲左右,胖乎乎的,這個黃晨曾提起過,是和他同時到瓊昆的,指名要拜易千秋為師,但黃晨已經到了融合境界,而他卻還在築基和開光之間徘徊,已有兩年時間,算起來也是初級弟子中長老級別的人物了,風小雨想不通他是怎麼學的,從麵相上看,倒是吃苦踏實,是個實在人,但就是領會不了這兩個境界,心想,也難怪易千秋這麼不厭其煩的講解了。
在風小雨右邊的是陳運然,和風小雨同歲,他比風小雨早到一個月到瓊昆,麵色冰冷,孤高冷鬱,每每看到他,眼睛裏有著他這個年紀不該有的沉鬱,好像無時無刻都在思考著什麼,別人很少理他,他也不跟別人說話。隻是這時,陳運然雙目緊閉,眉頭緊鎖,麵色有一絲焦躁,想必也是易千秋太過於囉嗦而讓他心生煩躁。
風小雨又向四處望了望,不見那個白紫色的身影,就是名都來的那個丫頭,心中有些失落,照理說,領悟築基、開光,都應該由易千秋和張昊來教,但這幾個月來,不見閆舒心,肯定是她師父給她開了小灶,親自教她了,想到這,風小雨心裏泛著嘀咕,麵子大就是好。
“風小雨,認真聽講了。”易千秋板著眼,拿著戒尺敲打著風小雨,然後看著風小雨,道,“我所說你可會了?”
風小雨被那戒尺敲得很痛,心氣不過,站起來理直氣壯的說道,“會了。”
一旁的曾世虎投來詫異的目光,目光中夾帶著稍許的失落,隨後又底下了頭。陳運然也不由得看了看風小雨,麵色複雜,略顯意外,但並未像曾世虎那麼誇張。
“你會了?”易千秋有些意外,按他教的曾世虎來說,曾世虎花了兩年時間都未領悟,風小雨便能在兩個月領悟,雖然有一些出類拔萃,悟性極高的弟子可以再短時間領悟,就像自己的同修葉初塵,隻用一個月就領會了,但那隻是少數。易千秋正了正嗓子,斜著眼睛說道,“既然你說會了,正好明天,你張昊師叔組織了一場測試,你去參加吧。”
風小雨心中一咯噔,這麼快,說參加就參加,還沒個心裏準備呢,但自己說會了,又豈能臨陣退縮,於是當下說道:“知道了,我會去參加的。”
易千秋打量著風小雨,他不了解風小雨,以為是黃晨那般調皮,伸出一根手指,道:“不過我醜話可說在前頭了。像你這樣心急氣躁的,隻給你一次測試機會,測試不過,就下山去吧,免得荒廢了青春,你可要想清楚了。”
“啊。”風小雨心中一涼,“怎麼就一次機會了,不是有五次的麼。”這時,他瞅到曾世虎搖了搖頭,雖然沒有看他,但他能感覺到,曾世虎是在替他惋惜,意思一次是過不了的,何況黃晨都經曆了三次測試。
“你是第一個在我講課的時候,不認真聽講的弟子,所以,從你的表現來看,這是對我的不尊重。”易千秋略帶生氣,臉上的肉似乎在顫抖,看得出,他對風小雨不認真聽講意見很大。但他還是克製著,“所以麼不認真聽講,又不重尊我的,隻能有一次機會,我知道你拜葉初塵為師,但是過不了我這關,我會勸葉初塵讓你走的!!!你也別跟我講理。”
“!!!!……”風小雨一頭霧水,什麼啊,想不到易千秋這麼愛麵子,這就是剝奪他四次機會的理由?好不講道理。想到這,風小雨也不退步,一次就一次,不就是一場測試,有什麼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