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小的男子是有一定修為的,但是麵對老者突然啐了一口的血水,他卻感到速度很快,來不及躲閃,隻能用手去擋自己的臉,那血水就落在了手上,瘦小的男子一下來氣,大罵了聲,直起身,準備還想打。
但就在這時,一個手攔住了那個瘦小的男子。這個人的個子要比瘦小的男子高一個頭,臉上顴骨很快,他看著瘦小的男子,聲音低沉,道:“老鼠,別打了,如果他沒拒絕的尊者的邀請,應該是尊者的上賓,你把他打死了,尊者怪罪下來,咱們擔當不起。”
那個叫老鼠的人冷了一眼地上老者,悻悻的甩著手上的血水,但就在這時,他看到天空有兩人,正禦劍朝他們飛了過來。老鼠的麵色緊了起來,喃喃道:“鴨子,名劍門的人!”
那個被稱為鴨子的男子順著老鼠的目光看了過去,但他卻是一臉平靜,毫無意外之色。
這老鼠、鴨子都是兩人的戲稱,因為這瘦小的男子名叫邢天書,名字裏有一個書,跟老鼠的鼠同音,高個的男子叫吳修雅,名字裏有一個雅,跟鴨子的鴨同音。
這時,風小雨跟玲兒也落了下來。
玲兒看了一眼地上的老者,生氣的對老鼠道:“放了他,不然休怪本小姐不客氣。”
老鼠打量著風小雨,目光最後落在了玲兒的身上,猥瑣的道:“放他也可以,但你能親大爺我一口,我就答應你。”
“你……”,玲兒黛眉微蹙,聽到老鼠輕薄的語氣,心中一怒,抽出腰間的碧月痕跡,指著老鼠道,“你可要對你的話負責。”
這時,那個鴨子扶起老者向後退去。
老鼠有些不屑,自負的看著玲兒,道:“大爺讓你親,那是看的起你,有什麼可負責的,如果要負責,那你就做我老婆——”
老鼠的話還沒說完,就驚見一把黑色的長劍飛了過,這劍在武息的催動下,去世如虹,整個劍身泛著灰色的光澤,隻是眨眼就已經飛到了老鼠的眼前。
玲兒手中的碧月痕跡也是按耐不住,她剛想出手,就見一把劍飛了過去,於是回頭看向風小雨。
風小雨右手做著一個甩劍的手勢,破兵出手後,他經過玲兒身邊,低聲說道:“讓我來。”說完,他就向老鼠衝了過去。
破兵逼到老鼠的眼前,但老鼠老鼠也是有一定修為的,他見是躲不了了,兩個手不知何時有了一副黑色利爪,這利爪黝黑發亮,鋒利異常,套在了老鼠的手上,他右手一抬,隻聽鐺的一聲,就架上了破兵,然後在一使力,就將破兵打向上空。同時罵道:“他奶奶的,敢跟老子動手。”
風小雨經過這一段時間的修煉,早就想找個人試試自己的修為,這個老鼠欺人太甚,所以他一出手,就使出瓊昆的百步飛劍,但是風小雨的飛劍還不夠火候,雖然他的武息有了一定長進,但缺乏實戰,而瓊昆的百步飛劍是講究實戰技巧的,所以他這一擊,起不了一擊必殺的作用,但是老鼠也不好受,他架開飛劍後,整個右手都是一震,而在一旁的鴨子,也麵顯詫異。
老鼠向前踏出一步,用左手的利爪蹭了蹭右手的利爪,看著風小雨,罵道:“臭小子,活膩了不成。”
而此時的風小雨見破兵被架飛到了空中,於是雙腳在地麵猛的一蹬,一下躍起,在空中握住破兵,然後劍尖朝下,同時灌入武息,瞬間,破兵散出灰色的死寂之氣,他就像從天空衝下來的一樣,拖著灰色的焰尾,刺向老鼠。
這一招是瓊昆的破空一劍,是修煉一劍驚塵的基本劍法,同樣,這基本劍法也是威力驚人。
隨著風小雨修為增長,他對劍法也有了的領悟,他發現,隻要注入劍中的武息越多,劍的威力也就越強,消耗的武息也越多,但他就不一樣了,因為在這一劍殺出後,他依然感到武息充盈,並且武息似乎以一種獨特的方式開始凝聚著,但到皮球般的大小後,就停止了,這是心動的瓶頸,一個念頭從他的腦海中閃過。
看著這驚人的氣勢,老鼠反而不懼,周身泛起在黃色色的光芒,右手迎著風小雨的破空一劍接了上去,但是,右手的利爪卻變成了沉厚的黃色。
“金剛爪!”
隨著老鼠的沉喝,隻聽咚的一聲,一黑一灰,兩道光芒撞在了一起,如同炸開一般,激起的強勁氣流讓玲兒和那個高個子男子不由向後退了幾步。
在光芒退去後,老鼠的右手死死的抓住風小雨的破兵,臉上有一絲痛苦之色,在看他的腳下,足足陷入地麵有一寸之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