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市虹橋機場,剛下飛機的蘇大揚準備馬不停蹄地趕去見女票,剛從通道口出來,發現一個妹子俏生生地立在不遠處對自己巧笑嫣然,妹子招了招手,蘇大揚沒見過世麵似的跑了過去。
“妹子站在這兒是等我的嗎?”蘇大揚洋洋得意。(這年頭敢搭訕的人真多啊,早知道這麼容易,剛剛我上就好了,蘇揚旁邊某個路人甲心想。)
“要不我來這兒幹嘛?”王樂晴假裝沒看到早已放在自己肩上的鹹豬手,跟著蘇揚向接機大廳外走去,蘇大揚則齜牙咧嘴地笑個不停。
滿心歡喜的蘇揚回到Sunshine,發現三個室友都已經到了。劉俊跟丁小胖毫不意外地又在吵些什麼,不過一月多沒見,丁小胖肌肉又變結實了,所以結果可想而知。對於丁小胖越來越習慣用暴力解決問題,劉俊深惡痛絕並對此嗤之以鼻,6012另外兩人則當作沒看到,任這二人耍寶。
劉俊:“揚哥,等會兒吃火鍋去?”
蘇揚:“可以”
丁強:“事先說好,不準帶家屬”
劉俊:“憑啥不給帶,就因為你沒有嗎?”
丁強:“嗯?”(開始揉搓拳頭)
吃火鍋自然少不了啤酒,古老的華夏國酒文化源遠流長,在古代,酒文化更多代表的是一種禮儀,現如今,影視劇中酒壯慫人膽、酒後吐真言、酒後亂性的故事更是屢見不鮮,這造成了當代男性大學生對於酒桌文化尤其鍾愛。很多人都有這樣的經曆,小的時候,家長以不能喝酒為由將自己趕下大人的酒桌。後來每每有客人來家喝酒的時候,自己都主動離開,長此以往,腦海中似乎有這樣一個模糊的印象,喝酒意味著成年。一群剛剛被別人當作男人對待的男孩迫不及待地想向周圍的人展示自己的雄性體征,於是酒過三巡,語無倫次-“來,幹了這碗熱翔。”
四十分鍾後,sunshine六食堂三樓,東京大包廂內。
平時沉默少言的趙競提出了一個類似於存在的意義這種哲學層次的問題,“喂,你們相信愛情嗎?”
劉俊麵紅耳赤:“這個年代,誰還相信愛情,這個世界上要是有真正愛情的話,小胖就能追到黃晨輝了,然而結果呢?”丁強使出他在武術社學的招數,鎖喉擒拿齊上幫劉俊卸了半隻手。
“你呢,丁強?”趙競道。
丁:“我信,等我變優秀了,學姐會跟我在一起的”
趙:“蘇揚?”
蘇:“我也信。你呢,怎麼突然這麼問?”
趙:“哈哈,沒啥,就是喝了點酒,想裝個逼。”
不知道是醉了還是被揍暈了的劉俊突然醒了過來:“這個逼裝的,我給滿分。”
酒精過敏的丁強這次沒喝多少酒,所以是他將另外三個醉漢拖回了寢室。次日上午,四人一起翹了新學期第一堂思修課,蘇揚醒來時發現自己睡在了趙競的床上,而身邊躺著的趙競早就醒了,看他樣子,似乎在回一個女生信息。蘇大揚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偷瞄了幾眼然而很快被警覺的趙競發現了。
蘇揚;“看不出來啊,昨天還在裝深沉,今天就跟妹子聊起來了,快說,這個叫小靜的是哪個學院的”
趙競:“別鬧,別把他們兩個吵醒了”
蘇揚:“說不說?”
趙競沉默了好一會兒,終於開口:“還是上次那個女孩”
“就上次你打了好幾天工就為了給她買雙鞋的那個?”
“嗯。”
“哥們,有種!”
蘇趙二人就躺在床上聊了起來,原來趙競在寒假又主動找過叫做小靜的女孩,原來那位曾經送小靜玫瑰和香奈兒的男人隻是想和她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