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操場上,烈日炎炎,楊易拿著一把刀對一個木人不停舞動著,汗水打濕了灰色的布衫,過了一會,楊易停了下來,看了看刀痕累累的木人,苦笑了一下,嘴裏用低不可聞的聲音喃喃道:“哎,這無影刀法自己最後一層怎麼老練不成,就差那一點了,看來以後隻有看機緣了,不過沒有關係,現在幾層功法對付他們還是綽綽有餘”
這已經是三個月後了,那日挑選好功法後第二日領了一件灰色麻衣和一把武器後便開始了艱苦的訓練,這幾個月來天天都是一樣,起床吃飯練功,那叫叫一個累,饒是楊易從小山裏長大的也差點吃不消,至於跟他一塊的少年更不要說了。幾乎個個都快退了一層皮,個個哭爹喊娘。而楊易的好友劉大公子更是一個悲慘,像他這從小嬌生慣養的孩子哪裏吃得這苦,但迫於張教頭的淫威,也堅持了下來,隻不過天天晚上不停的向楊易大吐苦水,每次楊易都無奈的安慰一下他,讓楊易有種當保姆的不爽感覺。
不過收獲也是巨大的,在幾個月時間裏,自己身體也漸漸變的結實起來,輕易拿起一百斤重的大石都不算事,在此期間那本無名功法也突破了三層,讓楊易意外的是突破三層之後自己練習別的功法簡直是進展飛速,這個發現讓楊易欣喜若狂,對那本無名功法愈發重視起來,他隱隱約約的感覺到自己修煉的無名功法與別的功法不一樣,但讓他懊惱的是,自從突破第三層後又以烏龜爬的速度緩緩的進展著,他可不信創造這本功法的前輩也修煉的這麼慢,肯定自己不知道什麼方法修煉而已,心中這樣自我安慰著,便拿起剛刀開始訓練起來。
“全體集合‘’張教頭那粗狂的聲音從點將台上傳來。聽到這,楊易心裏也奇怪這麼早的天就集合,不由的往那邊看了一眼,隻見平時空蕩的點將台旁邊站兩隊全副武裝的甲士,個個神情肅然,平時大大咧咧的張教頭也穿著一片銀甲,筆直的站在旁邊,一股肅殺之氣衝天而起。而台上,一個一身金色甲衣人正在聽著當時接他們的黃都尉說著什麼,不時的點點頭。
看到這楊易不用想也知道這台上的金色甲人正是平時張教頭常常提到的統領邊關十萬精兵大將軍董老將軍,心中不禁一緊,加快腳步集合了過去。
“黃小子,這次的兵種還不錯,嘖嘖嘖!你小子終於能動些腦子了,也不枉老夫的一番栽培,到時候接我班也不是不可能,對了,我家明玉你看怎麼樣,“說話的正是那個金色甲人,邊關赫赫有名的大將軍董老將軍,雖然人以到暮年,但那炯炯有神的眼神,筆直的身板和渾身散發的氣質,無不顯示是久握重權的人物,在說完這句話摸了摸為數不多的胡子,嚴肅的臉上看不出是喜是悲。
聽了這話,黃都尉尷尬的笑了笑:“董伯伯說笑了,小子這些年也是承蒙您老照顧才有今天成才之日,對此小子沒齒難忘,但是明玉小姐小子何德何能怎麼能配得上呢,還望董伯伯三思‘’
聽了黃都尉的話,董老將軍似笑非笑的看了黃都尉一眼,說道:“怎麼,你小子現在也學會可心口不一啊,我可聽人說你經常到我家明玉旁邊大獻殷勤,窈窕淑女,君子好求嗎,我是過來人,你那點小心思能瞞得過老夫我,哼哼!本來是打算把明玉嫁給你,既然你這麼說了,那就算了吧,到時候可別怪老夫不給你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