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輕聲呼喚傅如歌,隻見他她探出小腦袋四處張望,確定沒看到冰山臉以後才把被子給扔到一邊去。
“太後。”
傅如歌不好意思的對著太後,她從來就沒這麼丟人過,更何況剛剛還夢見慕容遙來的。
“去更衣吧,哀家等你。”
太後輕柔的話讓傅如歌突然起雞皮疙瘩,“這又要鬧哪樣?”
傅如歌不知道太後葫蘆裏賣的什麼樣藥,於是目送她走出門外。
太後隻不過想讓傅如歌發揮自己的長處,既然她會煉香那麼其它的美容養顏法一定更多。
窗外被雨水洗禮過得桃樹異常清香,小李子在門外侍候,太後已經去偏殿用膳,正午十分。
烈日悄悄來臨,陽光照射在大地上折射出一縷光暈,花草樹木仿佛得到了足夠的養分快速生長。
傅府中,秋莊堂。
大夫人看著傅婉絮微楞:“絮兒,你的傷終於好了,你可不知道傅如歌那個死丫頭最近有多威風。”
大夫人一臉憎惡的說起傅如歌,她的手卻停留在傅婉絮的肩上。
從上往下看,傅婉絮的頭發黝黑,加上傾國傾城的容貌更是讓人傾慕,一襲鵝黃色長裙把她的身段展露的玲瓏有致,雪白的肌膚幾乎吹彈可破,她的一舉一動都會牽動目視者的心玄。
不錯,傅婉絮變漂亮了,大夫人見女兒楚楚動人的樣子,心中欣喜若狂。
“絮兒你爹今天被詔入宮,可是個好機會。”
傅婉絮經過被蜜蜂蟄的教訓脾氣略收了幾分,她紅黑白分明的雙眸疑惑的看著母親。
“娘?有什麼高見?”
傅婉絮看著鏡子裏的自己,嘴角不由的向上揚了揚。
“也許上天這就是上天的旨意,傅如歌本小姐不讓你嚐進切膚之痛,我就不了叫傅婉絮。”
她的目光凝滯,臉上的表情柔和一點兒也沒有那種怨恨之氣,正好大夫人說的話讓她想起了傅如歌的弱點。
“娘聽說太後賜了一個宅子給傅如歌,在東邊最繁華的地帶,你爹已經安排人般東西過去了,我們也收拾收拾過去挑好點兒的院落。”
“娘,我才不要住,什麼破房子本小姐不稀罕。”
嬌柔的臉龐讓姬安心疼不以,:“絮兒,娘以為你已經懂得怎麼壓抑情緒,你看才多久你就暴露了,我們現在要做的是忍,隻要她一出宮還不是任由我們這宰割嗎?”
姬安夫人覺得,這這日子被傅如歌牽著鼻子走太久了,怒氣隻會讓她們不清醒,所以母女倆琢磨著讓傅如歌外圍言語上出錯。
她一個從小在丫鬟堆裏長大的能有幾斤墨水,現在傅婉絮說句體麵的話就能把傅如歌甩到長城外去。
“娘說的是。”
傅婉絮手裏捋了一束頭發順了順,她的嘴唇嬌嫩豐盈還的多虧傅如歌的傑作,要不是她也許傅婉絮這輩子都沒有爭奪皇妃的信心。
她笑的高深莫測像是曆經滄桑的貴女,那種從骨子裏散發的貴氣是傅如歌永遠都不能匹及的。
偌大的傅府開始了搬家的行動,傅婉憙也在自己房間裏暗自歎息。
“九皇子下次什麼時候來,本小姐已經等了那麼久了,他該不會是受什麼傷了吧,今天這麼大的風雨不知道九皇子有沒有受風寒呢。”
傅婉憙就像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女,整天茶飯不思想著自己的情郎。
錦繡閣。
四姨娘坐在客廳裏喝茶,陸瀾舞幾乎整夜沒睡,現在好不容易睡著就被官家的敲門聲給驚醒。
砰砰砰“四夫人,五夫人,老爺叫你趕緊收拾東西,我們要搬家。”
官家說完就走了,留下兩個婦女在客廳的裏幹瞪眼。
“什麼時候允許搬家了,她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待夠了,走是所有人的想法。”樂婉心裏想的也是陸瀾舞想的。
“姐姐,我們去收拾收拾,老是住在這裏對我們的身子也不好。”樂婉對著陸瀾舞道。
她喝著茶,優雅的坐在那兒,看陸瀾舞心事重重的樣子,不由的歎了聲氣。
“妹妹不知,如歌昨晚去了皇宮可是連床榻都抬去了,妹妹叫我搬家我哪有心思想那些。”
陸瀾舞一隻手拖著臉頰,柔弱的對著樂宛道。
“姐姐不用擔心,如歌吉人自有天相,不會有事的,綠月被宣進宮這是好事,表明如歌在宮裏安然無恙,不然綠月怎麼能進宮?”
樂宛分析的頭頭是道,陸瀾舞自愧不如,道:“還是妹妹聰慧,不像我總是瞎操心。”
陸瀾舞的語氣有些沮喪,樂宛並非想讓陸瀾舞如此,隻好說個高興的話題。
“姐姐,多慮了,樂宛隻不過在宅子裏久了懂一些人情世故罷了,對了姐姐你知不知道這幾日傅婉憙那個丫頭,整天不吃不喝像是得了相思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