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匪頭子已經血流成河,大喜用手在他身上點了點道:“不想死就別說話!”
土匪頭子很乖的讓大喜給包紮,頸處的血開始凝固。
“謝謝神仙姐姐。”土匪頭子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美得丫鬟,不但性格直爽還懂得體貼人。
土匪頭子山奎第一次用傾慕得眼神去看一個人。
他是鐵公雞沒錯,不過從今天開始他鐵公雞的日子已經到頭了。
山奎對著傅如歌道:“師傅,這不是我的真實麵貌,您別老皺著眉頭,出來混要是不弄得凶悍點兒,都對不起土匪這個字。”
傅如歌沒想到一個土匪頭子都易容了,那麼慕容遙鄭安?是不是也易容了?傅如歌這次打算研究一下人皮麵具是怎麼做的,沒事兒她也來一張,出門在外她認為有這個必要。
隻見土匪頭子把身上得黑衣服還有臉上的人皮麵具脫落。
原來他的嘴唇上用了兩根紅色得香腸,怪不得嘴唇會長那樣。
大喜這下改變了態度,隻見土匪頭子長得還算不錯臉上居然出現了紅暈。
“你……”二喜三喜四喜無語中……
土匪頭子長得太像一個書生了,和剛剛醜陋不堪的臉完全是另外一個人,像他這樣的頂多算的上俊俏,眉目清秀,鼻梁平平,嘴唇薄涼,整個人就是一個白麵書生。
大喜似乎對他有種莫名的感覺,傅如歌見狀掩唇一笑。
綠月抱著傅如歌不撒手,見大喜的樣子自己也會心一笑。
二喜三喜四喜笑的最大聲,老馬呢總是唉聲歎氣的。
“唉看臉的時代,要我這匹馬怎麼活?小姐您的人品……”
傅如歌一聽氣不過,老是說她人品有問題,她到底哪裏有問題了?
“四喜,把這匹馬往死裏打!”傅如歌雙手叉腰從馬車上跳了下來。
大喜證在原地,二喜三喜四喜已經拿著一根滕蔓往這邊走。
“不要啊,小姐我隻是開玩笑的您別太認真。”老馬後悔死了早知道他就不去惹傅如歌了,都是我自己作死又能怪誰呢?
三人用滕蔓往老馬身上抽,他疼的直叫喚,眼淚刷刷得往下掉。
“再有下次就不是滕蔓這麼簡單。”傅如歌最討厭被人諷刺還是這麼毫不掩飾的諷刺。
打你算輕的了要是換鄭安直接去閻王殿報道,一匹馬也敢騎在主人頭上他鄭安可不是好惹得主。
土匪頭子和大喜兩人你儂我儂的,傅如歌看的眼角直抽搐這丫頭太直爽了,人家就是換個臉就對別人的看法轉了380度,傅如歌也是汗顏。
“回府!”傅如歌走在前麵然後綠月跟著最後二喜三喜四喜也停止手上的動作伴隨其後。
這邊隻留下大喜還有土匪頭子,兩人都不好意思的低頭。
“你叫什麼名字?”土匪頭子有些不好意思。
“我叫春香,現在小姐改為大喜。”大喜紅著臉朝土匪頭子說道。
“這是師傅的風格大喜很適合你,真的,我覺得很好聽。”土匪頭子違心的說道,幾乎有種醉人忘我的境界。
“時間不早了,我的走了。”大喜很不舍,剛剛很討厭他的,可眼下卻舍不得,女人心海底針真的是不容易理解。
“嗯,我們會再見麵的,我保證!”土匪頭子柔和的目光看向大喜,兩人四目相對然後才依依不舍的離開。
這邊,老馬厚著臉皮的跟著傅如歌,道:“主人,我錯了!”他前腿跪在地上祈求傅如歌原諒。
“你還是走吧,我傅如歌人品有問題,不適合坐你這兩寶馬。”傅如歌諷刺自己其實也是把老馬當做朋友。
既然對方不樂意那麼她也不會優柔寡斷。
“主人!”老馬發出馬鳴聲,讓周遭的空氣都變得刺耳。
“別再白費力氣,你走吧!四喜把他的韁繩和馬鞍退下,然後放他走。”傅如歌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小姐?馬車不早了嗎?他好像在跪著呢?小姐?小姐?”綠月跟著傅如歌的步伐往前走,純兒在草叢裏看到這樣一幕,臉上都能煮雞蛋了。
“傅如歌,你等著瞧。”接著她往城中飛去。
天色已經大亮太陽從東方升起,正好有時間看日出,傅如歌越走越快綠月跟不上節奏直呼喚傅如歌。
“小姐,小姐,您等等綠月好不好?小姐……”綠月跌跌撞撞的走在凹凸不平的官道上。
大喜已經跟上其餘姐妹,然後四人合力解放了老馬。
隻聽老馬歎聲道:“小姐,謝謝您,我以後會好好的當一匹好馬然後生一推小馬來給你報恩。”
四喜已經離開可老馬卻不知道去往哪裏,於是它往回走了走。
看到土匪頭子在坐在地上他有種說不出的情緒,兩隻眼灰溜溜的,白色的絨毛非常深一看就知道是好品種。
土匪頭子見這匹馬有緣便對他說道:“以後跟著我吧,我會替你保護好你的主人。”
土匪頭子說完這句話然後起身,接著騎上沒有馬鞍的老馬往東走去,路上隻留下了四個馬蹄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