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傅如歌深得太後喜歡,宮裏的娘娘隔三差五的就往府裏跑,這才讓皇上升了個丞相。”
“你說我們是不是得拉攏拉攏大姐?如果傅如歌回來我們也好有個照應。”
傅婉熹洗完臉隨手拿給秋菊,秋菊接過洗臉帕然後走了過去。
“小姐,秋菊有一事不明,不知小姐有沒有觀察到。”秋菊放好洗臉帕又走過來道。
“何事不明?”閉月羞花的麵容透出疑惑之色。
秋菊拿起桃木梳給小姐梳頭,邊梳頭邊道:“現在我們傅府不必從前,老爺升官以後很少在家裏,這樣府裏就是大夫人的天下,您看這一年來,大夫人給小姐添置的東西雖說金銀首飾不少,卻沒有一個銅板,現在我們窮的隻有首飾了。”
秋菊不是在吐苦水,而是大夫人越來越刻薄,自從傅如歌走後她就想著法的懲治傅婉熹,一副誰惹我一時不快她就要那人一世不痛快。
傅婉熹懂的自保卻沒有反抗的力量,當一個人沒有那個能力,再好的心機也隻能深藏在心裏。
“又沒銀子了嗎?”傅婉熹語氣中的冷意讓秋菊嚇得一哆嗦。
“不是的小姐,奴婢不是那個意思。”秋菊跪了下來,見傅婉熹不說話,心裏忐忑的要命。
傅婉熹對著鏡子裏的美人道:“把那些首飾拿去當了。”傅婉熹也在家蹲了一年,這一年之中傅婉熹在琴棋書畫,還有舞蹈上下了很大的功夫。”
自古以來帝王都不隻一個女人,就算以後傅如歌皇後那麼她也會是個皇貴妃。
在說了以後她也能爭取皇後的位置。
容妃照樣是皇貴妃,但皇後沒點頭她就隻能是妃子。
那麼以後傅如歌想做皇貴妃也得有她的同意才行。
回神見秋菊還跪在地上,臉上滿是陰狠之色:“需要本小姐親自動手給你拿嗎!”
秋菊聽聞原來是這個意思,接著才起身拿好首飾急匆匆出去。
另一邊老夫人住處。
若竹在軟榻前守候老夫人,自從傅如走後她沒有一天是舒心的,總覺得不如意,現在地上伏著十幾個丫鬟等待老夫人發落。
一道清冷的聲音響起:“你們連早餐都做不好,要你們有何用!”老夫人躺在軟榻上沒有其他的動作心情卻是糟糕透了。
若竹也沒有辦法了,老夫人搬來新家就沒有一天消停過,這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了。
無論是吃飯還是幹嘛老夫人總是莫名其妙的生氣,別看她臉色無波瀾,她的語氣現在好比魔音。
隻要一說話就能讓丫頭們害怕不已,現在他們巴不得傅如歌快回來。
“奴婢有錯,還請老夫人責罰!”統一口音如口號般每天響起。
隻見老女人不語,若竹打了一個首飾讓他們出去,老女人的脾氣就是這樣,若竹也隻能安靜的伺候。
“老夫人,聽老爺說下個月就會給大小姐選夫婿,這不還在搭台子呢,老夫人要不要去瞧瞧可熱鬧了。”若竹說的色彩豐富也沒有提起老夫人半點興致。
“大丫頭嫁出去了也好,整天在我麵前走開走去,晃得的我腦仁疼,你去看看有什麼可幫忙的,不夠錢我來出。”
老夫人最不喜歡傅婉熹那副掐媚樣,在人前一個樣人後一個樣,老夫人年紀大了不喜歡看她們表演,這一年來連個說話的伴都沒有,她心裏的孤獨沒人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