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若非慕容雨兒過於美貌,誰都不會正眼瞧她一下的,她的光輝事跡,雖然已經到處傳遍了四國,但是又如何,她還不是要嫁給一個殘忍對待女子的變態,雖說當北冥國的皇子妃是一件十分榮耀的事。
但是嫁給一個喜歡虐待女子的變態還不如嫁給一個真心愛自己,會嗬護自己的普通人。錦衣玉食可以沒有,但是隻要兩個人相親相愛,什麼艱難險阻都會無地盾形。已經一年時間,怕是北冥司已經騎著白馬,一身紅衣,前來迎娶慕容雨兒的吧。
慕容雨兒看了傅如歌一眼,她額上抹了一對八寶玉珠,身上穿著的是一等緞子做成的大袖衣和束腰的長裙,乍一看去是紫色,實際上卻是一層薄薄的紫紗輕輕籠罩在衣裙外麵,勾勒出了一幅美好的曲線素衣裙子。
但是顯得素淨而清新,遠遠看去,她的一舉一動,一撇一笑,在微光下閃出淡淡的光彩,烏黑的雲鬢吊著綠色的玉珠的佩戴,就像是迷離藍天下的活力充沛的精靈。傅如歌的膚色本白,根本不需要搽粉,今日微兒略搽了一些,顯得膚色更為白淨。就像早晨初升的雲霞,嬌嫩美豔,讓人懷疑它吹彈可破,傅起墨都站在那裏了,不是讓人懷疑,是肯定。
傅起墨也是穿了玄黑色的錦衣,樣貌和傅如歌如出一轍,但是看那身衣裝,根本和傅起墨的氣質極為不搭調,甚至可以說說是詭異,今日傅起墨特別安靜,不吵不鬧,安安靜靜的站在北冥溪身邊,也沒有嘻嘻哈哈的指著誰誰笑,仿佛傅如歌已經治好了傅起墨的病。
慕容雨兒十分驚訝,但是又不太相信,才短短一天時間他的病就被治好了?不,絕對不可能。傅起墨的病並沒有好,夏楚炎說隻要他在經曆一場生死離別或者親人死的打擊,或許他的病就能好了。
傅起墨安靜的呆在北冥溪身邊,出門的時候北冥溪和夏楚炎告訴過他,一會出去絕對不要惹是生非,不要給你妹妹添加麻煩,因為如果你做錯了什麼,你妹妹會被那些壞人殺死,很多人想要你妹妹死,所以你要乖乖的,你妹妹就會好好的。
哄騙一個孩子,隻要好好說他就能聽得懂,所以不是什麼難事。當然這對於北冥溪來說是這樣的,夏楚炎可沒有這個耐心慢慢跟他說,夏楚炎原先是十分是喜歡這個八皇子的,因為他絕對他太窩囊了,但是後來想想,他也挺可憐的,一個傻子能幹什麼,什麼都不能,如果有一天他也變成的傻子,或許他會比傅起墨更慘吧。
慕容胤一動不動地坐在傅如歌身邊,竟然舍不得眨一下眼睛。傅如歌露出一雙精明的眼睛,冷漠的樣子,會變得更美麗多了,見她的時候,她不過十四歲而已,身段和臉蛋都未長成,一晃一年多過去,她已經變成了一個少女,昔日嬌嫩的花蕾已經怒放開來,她這般美麗的容顏,在他的眼睛裏也更加令人迷醉。
“你在看,小心我挖了你的眼睛。”傅如歌鄙視的看來慕容胤一眼,這個家夥怎麼一直沒有看夠,從她出素雅宮的大門時看到現在。
“可是還是看不夠啊,如歌越來越漂亮了。”是啊,他的如歌越來越漂亮的。
今日慕容胤也隻穿了一身白色的華衣,膚色如玉,更兼體形修長,修眉纖纖如月,白皙略帶病態的麵孔,看見傅如歌看他的眼神,細膩肌膚上映出淡淡紅色,仿佛那纖細的脖子是透明的一般。紅唇單薄,鮮豔欲滴,讓人想一親芳澤的衝動,當然不管是男的還是女子,男子也都沒見見過比慕容雨兒還要漂亮的男子。
而這個男子真的做到了比男子還要漂亮,濃密的睫毛像一把扇子,微微一動,一舉一動,一撇一笑,如果穿上女子的紗裙,估計四國境內的男子都會想要迎娶她,如果能得到這樣的美人,征戰天下又如何。傅如歌歎息一聲,慕容胤還是如此的俊逸,在場的所有女子紛紛看呆,說你沒有桃花誰信納。
其實慕容胤說對看一半,他是有桃花,但是那些桃花都被他扔在門外了,任由踐踏,如果是自己不喜歡的人,他可以不在乎的殘忍虐待,當然那是以前了,現在他的雙手已經沾滿了血腥,救為了傅如歌一人。
“如歌,小心這些人。”月妃一直在看傅如歌,當傅如歌的目光和她的目光交錯時,月妃動了動唇形,她在要她小心一點。
傅如歌一笑置之,這令月妃非常不爽,月妃冷冷一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