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如歌凝視著這些宮女和太監,今年春天,呂樂被夏楚炎接走,當然這也是傅如歌所希望的,呂樂的年紀已經不小了,如果夏楚炎不娶她,估計也沒有人娶她了。如今她又把黑影和踏雪調走,現在他們也回到了太後身邊,所以在傅起墨身邊的也隻有望秋了。
“望秋,傅公子呢?本宮怎麼不見他的人?”傅如歌笑得嚇人,眼眸似閃閃水光,實則別有韻味,十分恐怖。
宮女和太監們跪了一地,瑟瑟發抖,誰都不敢抬頭看傅如歌,傅公子對他們和傅如歌對他們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天上是沒有脾氣的傅公子,可以好吃好喝的戴他們,而地下不是別的,就是這個傅如歌給她們鞍的尖刀,隻要一個不小心落下去就是千刀萬剮,誰不怕啊。
“怎麼了,本宮又不是什麼才狼虎豹,怕什麼,說吧,傅公子去哪裏了,本宮不追究就是。”傅如歌的話誰信?沒人信。
“奴……奴婢們也不知道殿下去了哪裏,進來的時候殿下已經不再了。”望秋小聲回答。
“不見了?”
“是……是的。”
傅如歌一聽完,站起身來,不顧女子的矜持快步走進傅起墨的屋子,被子確實有些亂,可是是折疊好了的,也就是說傅起墨起床後自己把被子折好才門的。那麼他會去哪裏?
“禦花園和其它地方都找了麼?”
“回稟小姐,都派人找過了,沒有。”
“我看不管如歌怎麼找,恐怕都不會找到。”
就在她很是苦惱的時候,一個年輕男子突然從外麵大跨步地走了進來,他穿著一襲藍色的錦袍,腰間掛著白玉琅環,身形挺拔修長,容貌十分俊美,目若繁星,今日不見,慕容祀越發俊美起來,難怪他一來,宮女們都紛紛抬起頭癡迷的看他,傅如歌冷笑,不過和她哥哥傅起墨比還缺些火候。
“不知道七皇子這話是什麼意思。”傅如歌的話略有怒氣。
慕容祀知道太後對她哥哥動手的事,也知道傅如歌設計讓元霆和太後翻臉的事,如今他們已經是形同陌路,如果傅如歌願意,他也會被她算計。
“我起床煉箭的時候看見一個很像傅公子的人出了南門,如果傅公子沒有在朝陽宮的話,那麼那個人就是傅公子了。”
“既然七皇子話已經帶到了,可以會去了。”傅如歌冷眼,話中帶了幾分冰冷。
“你可是在怪我?”
傅如歌揮手,宮女們一一退下,留有青蓮在身邊。傅如歌微微一笑,如三月朝陽,耀眼的很,“七皇子這是何話,我一個小小的百姓,怎麼會不知死活的怪罪七皇子呢。”
“你分明是在怪我沒有保護好傅公子,我……我知道,我沒有要害傅公子的意思,都是太後的……啃……的意思。”
出乎傅如歌和青蓮的意料,慕容祀身邊的婢女薔薇也很驚訝,自家主子竟然像一個孩子一樣哭了!
“傅公子的事我真的不知道,我……我不知道。”慕容祀哭得像小孩,很是傷心,傅如歌擅長從一個人的表麵,看出她懷的真假,而慕容祀是真的哭了,為了她的不信任,她的冷漠無情,而嚎啕大哭。
慕容祀和傅起墨,他們一快成長,一塊玩鬧,一塊算計別人,慕容祀經常抱怨她對他一點也不公平,慕容祀是什麼樣的人,她在清楚不過,對傅起墨和對慕容祀,兩個都是她重要的哥哥,就因為太後設計殺害傅起墨的事,她也怪在了慕容祀的身上。
“都是她的錯……我不知道她會殺傅公子,那天我去宮去了……嗚嗚,回來後薔薇就告訴我,假山的事。”
慕容祀已經哭得稀裏嘩啦,淚水沾滿了臉,哪裏還有一個皇子的樣子。
“好了,這件事不怪你。”傅如歌妥協,拿出手絹幫慕容祀擦去淚水,“好了,怎麼哭得想過小孩一樣,如今都是要娶媳婦的人了,還哭。”
“對不起,我沒有保護好傅公子。”慕容祀突然抓住她的手,認真道。
“我知道這件事與你無關,可是你是太後的人,你知道。”如果慕容祀能脫離太後,但是也要看他的心願。
“不管怎樣,我一定都會聽如歌的話。”除去一切權利他隻有傅如歌了,就像傅如歌除去一切,就隻有傅起墨了一樣。
“你可知道太後要殺我。”
“這件事我知道一些,所以這次來我想知道如歌要怎麼對付太後?你放心,我不會告訴太後,況且,我不希望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