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救慕容澤,就算不是慕容澤親自動的手,就如黎曦所說的,也可能是他命令屬下幹的,不管太後信不信,反正皇帝都會相信,因為最想要慕容澤死的是皇帝和平王殿下!而傅如歌一定做足了準備拉慕容澤下水!
月皇後抬眸看著那正襟危坐的傅如歌,嬌好的美貌,白皙略施粉黛的肌膚,黑暗森寒仿佛如死人一樣的眼睛,一頭萬年寒雪的銀發,冷酷無情的神色,這就是傅如歌,她可以無情到令天神共怒,她可以步步為營,不相信任何人,一個人孤身作戰,麵對朝堂上的百口蛇蠍,她可以憑借自己一個人,一張伶牙俐齒的嘴力挽狂瀾,為何要與傅如歌作對?月皇後給自己提出了一個疑問。
傅如歌喝了小口玉茶,緩緩道:“今日是太後生辰還是趕快解決的好,文祥公主要證據是吧,好啊,本宮這裏正好抓到了一個人,相信你們都認識,青蓮,帶那個罪人進來。”
眾人把頭往外轉,看見一襲粉色宮裝的宮女和兩名侍衛將一個男子帶了上來,宮女的劍正好架在男子的身上,男子麵容憔悴,身上有斑斑點點的血跡,一身的黃袍衣裳也被血跡染紅,特別是臉上那隻血淋淋的眼睛,準確的說,瞳孔裏已經沒有眼睛了!男子的眼睛被挖了出來。
青蓮把男子一拽,嫌惡的往地上一丟,道:“公主,此人已經帶來了。”
傅如歌放下茶杯,將一塊肥嫩的回鍋肉夾給了身邊的慕容濤,慕容濤樂嗬嗬的笑笑,夾起肉吃了一口,“好吃。”
“皇後,這個男子是你當初派給太子哥哥當貼身護衛的,想來他是辜負了您的期望了,太子哥哥也辜負您的期望了,不管太子哥哥有沒有謀害太後的理由,現實已經擺在這裏,鄧侍衛,說說你都做了些什麼,要如實回答啊。”
鄧侍衛是慕容澤當上太子後,月皇後派給慕容澤的貼身侍衛,後來在太子遇刺當中悄無聲息的消失,月皇後一直在調查這個無緣無故消失的人,可是一直沒有找到他!難道北被傅如歌捉了去!不可能,看傅如歌的樣子,她也不知道這個鄧侍衛曾經消失過的樣子,但是她又怎麼抓到這個人的呢?
男子跪在地上瑟瑟發抖,他根本不知道什麼慕容澤謀害太子的事情,全都是傅如歌對他屈打成招,如若不按她說的話去做,傅如歌就會殺了她,“是……是太子殿下悄悄命令小的在香料上撒上毒粉,這種毒粉無色無味,但是經過常年累月下來,吸入的人毒越來月多,最後就……太後怒罪,不關小的的事,都是太子殿下讓小的怎麼做的,小的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太後惡狠狠的掃了一眼傅如歌,心道她的心思不簡單,如果她處罰了慕容澤,那麼月皇後哪裏必定會和她結仇,若不處罰慕容澤,全都有人看著,這謀害太後的罪名慕容素玉是當上了,“素玉,哀家自認對你不錯,更加沒有虧待過你什麼,你真是讓哀家太失望了。”
“不……太後,孫兒沒有謀害您,自從玉王府遭遇刺客襲擊後,這個鄧侍衛就失蹤了,孫兒沒有見過他又怎會指使他呢。”慕容澤一直在想整個過程,傅如歌救了遇刺的他,然後把這個侍衛安排在他身邊,以為是皇後派來了也就把搜尋禮物的事情交給了他,怎麼會反過來咬他一口,難道真是傅如歌!所有的可能隻能是她,不會是別人!為什麼傅如歌要殺他?
他懂了……他終於懂了,是月皇後,是她的皇後背叛了傅如歌,所以傅如歌才會要殺他。
文祥公主一聽,心道不妙,淚眼立刻流出眼淚來,苦苦哀求道:“皇上,請您相信太子殿下的話,他沒有謀害太後。”
傅如歌冷酷一笑:“太子哥哥,你說這鄧侍衛在你遇刺的時候消失了,那麼他又怎麼會在這裏呢?又怎麼會在上麵做手腳,既然消失了,那就遠遠的離開大寰,找一個沒人的地方生活才是,還跑到這裏來活受罪你說是不是。”
文祥公主綠了臉色,死死的瞪這傅如歌,如果她現在不是處於劣勢,一定衝過去扒了她的皮做鼓,血肉拿去喂狗,屍骨攆碎,真正的挫骨揚灰!“三小姐何必如此咄咄逼人,太子殿下也是你的皇兄不是麼?”
“是啊,可是太後不是太子哥哥的親人麼,太子哥哥竟然也下得了手,鄧侍衛太子殿下給你的毒藥可有些?”
“有……有的,在……在小的身上。”鄧侍衛馬上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