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清風跪在地上,高舉手中的寶劍,沉聲說道:“是,屬下遵命,屬下在此立誓,定一生效忠於皇後娘娘,保護皇後娘娘,保護小皇上,此生不再另尋他主。”
聽此,皇上輕輕地抱著已經沉睡的如歌,向著門外走去,在走到二月身邊的時候,停下了腳步,幽幽的說道:“你定要用你的一生對她好,好好的照顧她。”
身邊的二月在聽到皇上這番話的時候,心中的激動是可想而知的,不過在聽到皇上後麵一句話的時候,二月也不是一個忘恩負義的人,小姐與皇上對自己的恩情自己是知道的,因此二月對著皇上很是慎重的福了福身子道:“回皇上的話,奴婢一定盡心盡力的伺候小姐,照顧小姐,絕不會讓小姐受苦的。”
聽此,皇上便不再多說一句話了,抱著傅如歌便走到了門外的馬車,輕輕地將如歌放在了馬車上,看著她依舊沉睡的模樣,皇上在她的額頭輕吻了一口,眼眶之中的淚水不可抑製的流了下來了,這一次就是真正的永別了,一切都結束了。
皇上將傅如歌送上了馬車之後,便開始準備接下來的事情,如今皇上的身子已經不能支撐太久了。因此皇上就開始籌謀接下來的布局,自己知道自己的毒是何人所下,現在的自己也沒有了顧忌了,既然他已經不顧著兄弟情義的話,那自己又何必受著那根本不足為慮的兄弟之情呢。
於是皇上將自己在朝中的勢力全部用上了,這一次自己一定要讓那個人知道自己的厲害。而另一邊給皇上送到關外的傅如歌還處於深度的睡眠之中,許是迷藥的勁道太強,以至於整整過了一夜了,傅如歌還是沒有醒來,期間舒爾哈齊也來看過三次了,就連努爾哈赤都看過她了。
隻不過努爾哈赤想知道是個什麼樣的女人能夠讓大禹最賢明的皇上做出了這樣的決斷,將自己手中的勢力悉數讓給自己,可是在看到傅如歌的之後,努爾哈赤是絲毫沒有看出她有什麼過人的容顏,那額頭的圖案倒是新奇的很,隻是這樣的女子在大禹估計會被稱為無鹽女吧,也不知這位皇上是如何想的,竟然娶了這樣的女子為妻,實在是好奇的很。
“舒爾哈齊,你半夜去接的就是這個女子?”隻見努爾哈赤坐在上位,一臉疑惑的看著麵前的弟弟,實在不明白他是怎麼想的,怎麼會想著做這樣的事情。
舒爾哈齊就像是知道兄長會問這樣的話似的,坐在那兒看了看上位的兄長,仔細的想過一遍說道:“大哥,是的,他就是我半夜去接的女子。”
聞言,努爾哈赤就奇怪了,他的這個弟弟難道是找了什麼魔嗎?怎麼惹了這麼一個麻煩呢?這實在是不像他的作風了,忽然,努爾哈赤的腦中精光一閃,想到了一件事。
看著他很是奇怪的問道:“你莫不是對這個女人有了別的心思了吧?舒爾哈齊,其他的什麼大哥都可以答應你,但是唯獨這件事情,大哥是不能答應你,不單單說她是個漢人,而且她的肚子裏還懷著大禹一位皇上的孩子,若是個女孩兒還好,但若是個男孩兒的話,你娶了他的母親,他將來也是要奪你的首級的,大哥絕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決不允許。”
坐在那兒的舒爾哈齊在聽完大哥這番話的時候,怔愣了一會兒,而後站起身來對著大哥拱手道:“大哥所說的一切弟弟都明白,隻是大哥也應該是知道的,有些事情是不能回頭的,既然已經動了情,若是想拿回來的話,那談何容易,更何況弟弟本是以為這輩子都不會在見到她了。”
“可是沒想到竟然又能夠見到了她,大哥,還記得當初弟弟去大禹京都借糧的那件事,若不是當時皇上鼎力相助,弟弟不單單會借不到糧食,就連小命都是保不住的,因此這次弟弟無論如何都要保住她,就算是要了弟弟這條命弟弟都會照做,可唯獨這件事,弟弟是無論如何都要保護她,不單單是因為弟弟的緣故,更是因為弟弟對老友的承諾。”
坐在那兒的努爾哈赤在聽到他這番話的時候,看著他的樣子,努爾哈赤知道自己說什麼都沒用了,於是努爾哈赤緩緩的站起身來,看了看麵前的舒爾哈齊,而後幽幽的說道:“既然你已經有了自己的打算,那大哥也就不多說什麼了,隻是有一點,就是你絕對不可因為你這個女子而耽誤了你我之間的大事,你可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