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是越發讓人著迷了,大約看了有半個時辰之後,舒爾哈齊被一陣敲鑼聲震醒了,猛地回過神來,想著現在是在街市上,自己可不能那般的失態,看著前方走過來的隊伍,舒爾哈齊一把便將傅如歌拉在一邊了。
突然被猛地拽過來的傅如歌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呢,便直直的被拉入到一個溫暖的胸膛之中,感受著胸膛裏的溫暖,傅如歌一下子便想到了曾經在京城的時候與皇上一起在王府時的日子,那個時候皇上也是這般的抱著自己的,雖然自己知道現在的這個胸膛不是皇上的胸膛,但是自己很是貪戀這樣的溫暖。
於是傅如歌便是不由得便在舒爾哈齊的胸膛前輕輕地趴下了。站在那兒的舒爾哈齊自然是感受到她的這個舉動,在感受到她這般舉動的時候,舒爾哈齊先是一愣,不過隨後想到這不正是自己所想的嘛,於是也是任由她趴在自己的胸膛前好一陣子。
這一幕在常人看來倒是平常的很,可是在有些人的眼中看來倒是不舒服的很,尤其是一些心中有計策的人。
隻見不遠處的酒樓上,坐在那兒的一個人在看到這幅場景的時候,鳳眸微微眯了眯,緊緊的握住手心裏的茶杯,僵持了好一會兒才冷冷的對身邊的侍女道:“給我好好的查查這個女人是個什麼來曆,竟然能夠得到貝勒爺這般的青睞,實在是氣死我了。”
那侍女也是看到了樓下的那個場景,也就知道格格是在生什麼氣了,於是便拱道:“是,屬下領命,屬下這就去查。”說完,那個侍女轉身就離開了,等到那個侍女離開之後,坐在那兒的那位格格看著還在底下抱著的兩個人,這心裏便是一肚子的火,哼,總有一天我會讓你舒爾哈齊跪在我麵前求著我嫁給你的。說完,那個女子是轉身便離開了。
舒爾哈齊陪著傅如歌好生地散了一天的心了,因為之前二人之間的尷尬,因此在後來的路上二人便是沒有多話,之後看著天都要黑了,二人就回了府了。回到府上之後,傅如歌直接去了後院看孩子了,而舒爾哈齊也是玩兒了一天,自然是有很多政務沒有處理,便是急著去書房了。
回到自己屋子的傅如歌一到屋子之後便是直接奔著小床那兒走去了,在看到孩子那熟睡的麵龐時,傅如歌的心裏暖暖的,摸了摸她白嘟嘟的小臉,隻見孩子在自己摸著她的時候,那可愛的小嘴還微微的動了動,見此,傅如歌不由得笑出了聲兒,這孩子還真的是愛睡覺的很。
也就在這時,二月在聽到小姐笑聲的時候,端著洗漱用具走了過來了:“什麼事兒讓小姐這般的開心啊?奴婢聽說今天一天小姐都不在府上,說是出去散心去了,而且還是大金的貝勒爺相陪的。”隻見二月走到一邊將手中的東西放下之後,來到小姐身邊,一邊伺候小姐更衣,一邊笑著說道。
雖然傅如歌知道二月是背叛自己的人,但是自己現在手上沒有任何證據,因此隻能走一步算一步了,也就任由著她繼續伺候自己了,在聽到二月這句話的時候,傅如歌的嘴角微微笑道:“今天倒也沒什麼稀奇的事兒,隻是見了一些大金的風土人情罷了,親眼看到大金人的衣著打扮,我這才相信當初在大禹的時候聽到的都是一些假話了,哪有什麼大金的人穿的是獸皮,吃的是生肉啊,都是與我們一樣的人。”
“嗬嗬,小姐,當初他們那些人說的話您還真的記在心上了啊?”在聽到小姐這麼說的時候,二月倒是覺得好笑的很。
“恩?”突然聽到二月這話,傅如歌很是奇怪的看了她一眼,而後不緊不慢的問道:“難道你從一開始就不相信?你可是一直跟在我身邊的,並不曾出去過京城那塊土地,難道當初你就認為他們說的都是假的嗎?”
突然聽到小姐這話,一邊的二月倒是一愣,難道小姐是在懷疑自己了嗎?不過轉念一想,若是小姐懷疑自己的話,也就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自己了,看來是自己多心了,於是二月便小心翼翼的看著小姐說道:“哪能啊,小姐您這是多想了,二月隻是想著人都是一樣的,既然當初他們是在大禹的邊關做事兒的,那就算是再怎麼吃生肉也是會改變的,因此奴婢便是不相信那些貴婦人所說的話了。”
聞言,傅如歌也不好多說什麼,便隻是微微的點了點頭道: “恩,你說的也是對的,想當初我在聽到她們那般說的時候,心裏頭也是不相信的,隻是畢竟是願意相信他人所說的話的,因此也是信了一陣子的,可是今日自己親眼所見,我倒是覺得他們說的都是假的,日後有些事情還是要自己親眼所見的好,免得聽信他人之言總是會被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