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聽到這聲的時候,皇帝的心中很是擔心,差點兒就要推門而入了,幸虧皇後娘娘攔得快,忙慕容遙連聲勸道:“慕容遙,產房裏血腥氣重,慕容遙乃是千金貴體,是不能進入的,請慕容遙還是在外頭等候吧,臣妾與袁貴妃一道進去看看,這女人生孩子早產也是常有的事兒,當年袁貴妃的公主不也是早產的,如今很是活潑呢,請慕容遙安心在外頭等著,臣妾進去瞧一瞧就出來。”說完,就見皇後娘娘看都沒看慕容遙就走了進去了,身後的袁貴妃娘娘也是跟著進去了。
站在外頭焦急等候的皇帝在見到皇後與袁貴妃一道進去的時候,就算是再怎麼想跟進去也是不能的,於是就隻能在外頭等著了,聽著裏頭的呼痛聲,不是第一次做父親的皇帝竟然頭一次有了著急的心態了,在外頭來回的踱著步。
而已經到了內室的皇後娘娘與袁貴妃娘娘在看到床上的順妃那痛苦的模樣,沒敢走進一些,就在門口問了太醫是什麼情況,也問了產婆如今的狀況如何,幸虧一切都還是不錯的,於是皇後娘娘與袁貴妃娘娘相互看了一眼之後,二人會意,隨後就見皇後娘娘將產婆叫到一邊,而後輕聲說道:“你方才說順妃的身子沒什麼大礙,生下孩子也是可以的,這可是你說的?”
產婆在被皇後娘娘叫到一邊的時候,很是不解的看著皇後娘娘,不明白皇後娘娘此話中的意思,見此,站在一邊的袁貴妃娘娘將早就準備好的一包銀子放在了產婆的手中,而後也是輕聲說道:“皇後娘娘的意思想必你也是清楚的,這女人生孩子你也不是第一次見到,女人生孩子就是一道鬼門關,誰能說得準會出現什麼事兒啊,隻是這順妃娘娘雖然身子不錯,但是想必待會兒生的也會出現什麼事兒,這樣出事兒的話,慕容遙也是不會責怪任何人的,產婆,你是個明白人,想必是能夠明白本宮的意思的。”
當聽到袁貴妃娘娘這番話的時候,站在那兒的產婆這下子才算是真正明白皇後娘娘與袁貴妃娘娘的意思了,隻是順妃娘娘可是宮中的妃子,身份金貴,皇後娘娘與袁貴妃娘娘又怎麼敢如此呢?
不過就在產婆猶豫的時候,站在那兒的皇後娘娘就像是知道她的想法似的,看著她淡淡的說道:“這些銀錢隻是給你的定金,若是你能夠幫本宮將這件事情辦好的話,你的好處還在後頭呢,產婆你是個聰敏人,想必一定是能夠明白有些事情輪到你問的話,那你就問,但若是輪不到你問的話,還是裝聾作啞活得長久。”
在聽到皇後娘娘這麼說的時候,產婆是一下子就反應過來了,忙對著皇後娘娘福了福身子道:“回皇後娘娘的話,奴婢明白,這女人生孩子的危險可是多著呢,有些事情都是說不準的,奴婢一定會盡心盡力的為順妃娘娘生產的,不會辜負皇後娘娘和貴妃娘娘的心意的。”
見到產婆是這般的懂事兒,站在那兒的皇後娘娘與袁貴妃娘娘點了點頭,而後皇後娘娘揮了揮手道:“好,既然如此的話,那本宮就將順妃娘娘交給你了,你務必要讓她腹中的孩子平安生產,那可是慕容遙的骨肉。”
“是,奴婢明白。”說完那個產婆福了福身子,而後轉身就離開忙活去了。
看著產婆離開的背影,站在那兒的皇後娘娘與袁貴妃娘娘相視一眼,而後皇後娘娘淡淡的說道:“當初就是她在慕容遙枕邊說一些不該說的話,現在是時候要讓她知道知道厲害了,五皇子與五皇子妃也是她能夠說三道四了,雖然他們現在都不在了,但是這仇本宮是一定要報的,本宮要讓那些有這樣心思的人明白一個道理,這後宮永遠是本宮的後宮,他們動彈不得。”
“是,皇後娘娘此言正是臣妾心中所言,當初五皇子救了臣妾的性命,臣妾一直沒有機會報答,如今人不再了,臣妾要是再不能做些什麼的話,那豈不是有違做人的道理,請皇後娘娘放心,臣妾一定以皇後娘娘馬首是瞻。”
裏頭的皇後娘娘與袁貴妃娘娘倒是將一切都安排好了,而正在外頭焦急等候的皇帝見二人進去之後到現在還不出來,這心裏急的跟什麼似的,就在慕容遙等的不耐煩的時候,突然看到了皇後與袁貴妃走了出來,見此,慕容遙焦急的問道:“裏頭的情況怎麼樣了,順妃她可有事兒?朕在這外頭聽的她叫的很是痛苦,這太醫怎麼一個個都不管用,人都這樣疼了,可是還不想想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