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宮星斕頓時有些驚呆了,她還有傷在身,這是要幹什麼?
紫陌自己研了墨,飛快的在白紙上畫了起來。
片刻之後,她將畫完的白紙遞給站在她對麵的男人。
“給你,這是我妹妹的畫像,她叫流珠。請你一定要幫我找到她。”她眸光充滿希冀的說道。
北宮星斕將紙接在手裏,卻並沒有看一眼,而是始終盯著她。
“你怎麼不看?”紫陌的心裏有些慌了。
他這樣的眼神是什麼意思?
反悔了不想幫她了嗎?
其實,她是萬般不想麻煩他,他對自己的恩情,她真的已經無以為報了。
可是,她害怕,害怕流珠的性命此刻正岌岌可危,再晚了,就再也救不了她了。
“腳不疼?”
良久,她終於等到男人開口。
聽的他問,她才有空去感知自己的腳。
說來也奇怪,之前一點知覺都沒有,此刻經他這樣一問,刹那間一陣疼痛鑽心般自腳趾直達心底。
她踉蹌了一下,險要摔倒之際,落入一個寬大的懷抱裏。
北宮星斕將接在懷裏,低頭看去,她的腳上已經是一片血紅。
“沒事,我還可以走......”說著逞強的話,人卻已經站立不穩,向一側栽去。
話還沒說完,她已經被他抱在懷裏,大步往床榻走去。
“我不大喜歡逞能的女人。”他低沉的話響在耳邊。
紫陌閉上了嘴巴,任由他抱著。
她是為了讓他喜歡嗎?
自大狂!
仰視著他,她腹誹。
刀削的下巴,斧刻的五官。
有點韓國男人的味道,比權相宇更有霸氣,比趙寅成更男人,身材高大,體魄強健,怎麼看都很有味道。
如果,生在現代,肯定是個全民殺手,老少皆宜。
這裏的女人也當真是幸福的很,不管他是誰的男人都可以共侍一夫。
突然,心口悶悶的。
她更喜歡獨霸這種美,這樣的男人被那麼女人擁有過,簡直是褻瀆。
深吸口氣,她已經被男人放在榻上。
他手裏拿著自己畫的畫像,低頭看著。
不笑的時候,他真的有點冷,就好像一座冰山一般,仿佛什麼都無法將他融化。
她想她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喜歡眼前這個男人的,他貴為皇族,身邊一定是燕肥鶯瘦,美女如雲。
而她,骨子裏仍舊繼承著前世的傳統。
不能與他人共侍一夫,更不能容忍自己的丈夫左擁右抱,除了自己還有別的女人。
心中對自己警告著,張小沫千萬別動他動情,欠他的用別的去償還,絕對不能是愛情。
突然,腳下一痛。
垂頭看去,臉上騰的紅了一片。
北宮星斕正在為自己上藥,重新包紮,而自己白嫩的雙足此刻正被他握在掌心中。
她低吼一聲,便想抽出腳。
“不要亂想,你如果不是非要我負責任,我不會逼著你嫁給我。”
男人低沉的聲音中沒有半分開玩笑的意味,手中的動作依舊。
她便再不好掙紮,任由他給自己包紮上藥。
他的眉頭一直輕輕皺著,由手上的動作看的出來,他並不是很熟練這套業務。
“我的腳是被什麼咬了嗎?”此刻她才細心的看到自己的腳趾上不像是被鞭子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