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衣服被他撕扯成碎片,他炙熱高大的身體在她的身上,接近瘋狂。
她爭不過!
這種屈辱,是自己所愛之人的恩賜。
生不如死!
靠近她,與她肌膚相貼的一瞬,他竟然無法控製自己想要她的衝動。
她是他的,可是他卻等了太久。
她的身體,對他猶如一種魔咒,仿佛熟稔,又那般的新奇,一旦染指便罷不了手。
月朗星稀,冷風陣陣。
明明是想要珍藏的,卻偏偏丟棄了。
明明是想要憐惜的,卻偏偏傷害了。
清白的月光,將室內的曖昧也一並染涼了。
她躺在碩大的龍榻上,雙腿間有溫熱的液體流出,那是後宮女子日夜期盼的。
與她來說,卻是一種侮辱。
激情消退,他躺在她的身側,氣息中還帶著微微的喘息。
“我不會再由著你的性子胡鬧,天一亮就會擬旨冊封。”他說。
她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裏,不說話,也不看他。
片刻過後,他再次開口,“剛才......是我太急了!”
他攬過她,“別跟我再置氣了,你亦離不開我,我知道。”
原來,他早已吃定了她。
嗬........
“沫,我...從未像對你一樣的對過別人。”他擁著她,聲音放柔。
他微頓了下,“包括她。”
她仍舊不語,在他的懷裏,如同一隻受了驚嚇的小貓,一動不動。
他以為她終於放下了倔強,放下了堅持,與他妥協了。
心中有些高興,“以後,隻要你乖乖的,我會好好寵愛你。”
她的嘴角動了動,半晌沙啞出聲,“寵愛!”她說。
見她說話,他笑了,擁的更緊了些,“是。”
到底,他給的愛,前麵還是有禁忌的。
而那個寵字,不巧正是她不想要的。
他方才要她,並不溫柔,強硬中帶著幾分粗暴。
她是真的累了,微微閉了眼睛。
無論,一會要如何麵對他,她想先歇一歇!
很奇怪的,她這一覺睡的很安穩。
竟然一個夢都沒做,好久沒有這樣舒服了。
也許,是因為終於她放下了心中多日以來的掙紮和折磨。
再也不必為留或者離開而煩惱了,今天,他替她做了最後的決定。
醒來的時候,映入眼簾的是他冰冷的臉。
他坐在床榻對麵的檀木鎏金椅子上,眸光不移的看著她,眸色中盡是說不盡的慍怒。
一動,才知道渾身酸痛。
上一次也是這樣,她休息了好幾天。
她起身坐起來,卻夠不到衣服,她用被裹著自己,試圖移動身子去拿衣服。
他卻冷聲開口了,“還會害羞嗎?”
她的身子一頓,隨後仍舊向前移動著身體。
男人的眼眸中,裝滿了不屑,看看她,仿佛看著一個笑話。
“是誰?”他聲音厲聲說道。
她抬眸看他,“什麼是誰?”
他雙拳緊握,右拳重重的砸在桌案上,“要過你身子的人是誰?”
她驚訝,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對答?
桌子上被生生砸了一個窟窿,木屑刺進他的手中。
“不明白嗎?”
他歪頭看她。
她不回答他,隻想快點離開這。
他卻飛身來到她的身前,揮手過去。
身上一冷,錦被飛走,在空中劃過一道諷刺的弧度,墜落在地上。
她赤露的身體頓時暴露在空氣中,她雙手環胸,縮成一團,眸色憤恨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