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後腳步聲傳來,“貴妃,請你放手。”是木輕衣的聲音。
紫陌輕輕一笑,“嗬.....都來了!”
她看眼周政,“周政,來。”
說完她鬆手,陌妃心中歡喜,她以為紫陌怕了木輕衣、
可是,她卻失望了,紫陌的手剛放開,甚至她連一口氣都沒喘勻,脖頸便被另一雙鐵手鉗製住。
“啊!”甚至驚叫也都隻叫出了半截。
周政麵色冷酷,伸手遏製住陌妃,她這次是一動也別想動了。
紫陌就站在那裏,等到木輕衣來到她的跟前,與她相對而立。
“貴妃這是在做什麼?”
木輕衣麵色陰沉的說道。
紫陌看著她,輕聲說道,“皇後娘娘看不出來嗎?我想要她的命!”她一字一字的說道。
白紫晶衝著周政厲聲喝道,“大膽的奴才,後宮主子你也敢碰。是活的不耐煩了嗎?”
“來人,還不將這個膽大犯上的狗奴才拿下!”她一聲吩咐,侍衛趕過來便衝著周政撲了上去。
周政寶劍未出鞘,隻輕輕幾招,地上便稀裏嘩啦躺了一片。
“大膽!”白紫晶慌張的說道,對上周政滿眼殺氣的眼,不自覺的退後躲到了木輕衣的身後。
木輕衣瞪大了眼睛說道,眉眼間皆是皇後娘娘的威嚴。
“就算你身份高與她,她到底是皇上親封的正妃。豈是你說殺就殺的,即便是我也不敢隨便要她的性命。”
紫陌仰頭嗬嗬的笑了起來,然後眸光落在木輕衣的身上,“你不敢做的,並不代表我也不敢做。你從來與我就是不能比的,你到現在還沒看清楚嗎?”
紫陌的話說的著實犀利,字字若同剛到一樣插在木輕衣的心上,牙齒被咬的咯吱咯吱響。
木輕衣眸光逼視紫陌,三年不見,紫陌倒是覺得木輕衣越來越有皇後的威嚴和風範了。
隻是,她眼中的憤怒和嫉妒,泄露了她內心的荒涼和悲哀。
“無論如何,今日我都是他的皇後,名正言順與他比肩的妻子。你呢?就算他愛你,無法忘記你,除了失去了孩子,將自己弄得傷痕累累,你究竟得到了什麼?你有什麼資格站在我的麵前與我這樣囂張的說話?”
木輕衣竭力壓製著心中的不滿和怨恨。
重傷,瘡疤,被仇人揭開,狠狠的踐踏,勝過無數夜裏自己一個人舔舐傷口的痛。
多痛的折磨,多難走的路,多麼焚心刺骨的傷痛,紫陌全都可以忍受。
唯一讓她無法忍受的便是,孩子!
她甚至十月懷胎之後,從未見過的骨肉。
而罪魁禍首,卻正是眼前的這個女人。
她抬起手,那一巴掌打的用力,仿佛傾盡了她全身所有的力氣。
因為沒有把握好力度,她的身子向一邊倒去。
喜鵲驚呼,“主子!”
與此同時怒火攻心的木輕衣那一巴掌便還了過來,她是皇後,不管她過著怎樣的日子,她都是這後宮中的皇後。
腰間被人握住,穩穩的代入懷中、
熟悉的木質清香是她曾經專門為他調配,那一掌便被男人攔截在空中,如鐵般無法撼動一分。
“皇上!”
喜鵲極其所有宮人當即跪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