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距離過近,又事出突然,寧顏躲無可躲,隻得用手一揮,試圖擊開這道綠光。不料她一揮之下,綠光馬上散開,形成綠色霧氣,她本人也處於霧氣之中。
“蔣悅你—”寧顏剛一開口,便倒在地上。
“賤人,都是因為你,才沒看上我。”看寧顏昏迷不醒,蔣悅用腳踢了她一下罵道。
“不要再踢了,踢傷了可沒你好。”一個低沉而陰森的聲音傳來,蔣悅嚇了一跳,馬上戒備的瞧向四周。
“唰,唰。”兩聲衣袂之聲過後,閃出兩道身影,一青一黑。赫然是兩名武士,青色的六段,黑色的八段。
來的倆人都是黑巾蒙麵,隻露出閃著神光的眼睛。蔣悅一眼就看到了倆人衣袂下擺的圖案,兩隻巨斧夾著一個臂骨。忙上前見禮道:“見過教徒。”
“這事辦的不錯,免禮吧。”黑衣武者說道,被包住的臉上看不出絲毫的表情來。
蔣悅剛一直身,黑衣武者接著又道:“先把她弄醒,再勸勸她,省得到那邊還要廢話。”
“是,教徒。”蔣悅說完,便拿出一個紅色的盒子,打開後朝寧顏鼻下一放,隻片刻,寧顏就“嚶嚀”一聲,慢慢醒來。
雖然醒來,寧顏還是全身無力,無法動彈,當看清周邊的形勢後,寧顏厲聲道:“蔣悅,你想幹什麼?”
“師姐,上次我給你說過,有個極有身份的人想見你一麵,你始終不肯見,現在人家找上門來了,我覺得還是見見為好。”蔣悅笑容滿麵的說道,就如平時與寧顏聊天一般。
“那你為何要把我迷倒?那兩個人又是誰?”寧顏怒叱道。
“那是因為師姐不聽話,我才這麼做的。這兩個大人是那人的手下,是專門來帶你走的。”蔣悅無比嬌羞的說道,不知道的還真能被他的天真表現打敗。
寧顏終於意識到處境的不妙了,忙道:“蔣師妹,我們都是宗門弟子,平日裏我待你不薄,你怎能如此待我?”
“哼,待我不薄,你也說的出口,給你說個事都推三阻四,毫不痛快,還敢說待我不薄?”蔣悅終於露出了凶像,再沒了一絲溫柔,惡狠狠地說道。
“那你想怎麼樣?”寧顏回望了下兩名蒙麵武者說道。
“把你交出去呀!”蔣悅又恢複了笑容道。
“此事我是死也不從。”寧顏料到無法善了,卻也不再廢話,堅定地說道。
“死不死已由不得你了,師姐,有福你慢慢享受吧。”蔣悅喜笑顏開的樣子,就像在說一件天大的好事一般。
寧顏臉色一變,隨即又恢複過來,她果斷的轉過臉去,不再多說一個字。
黑衣人看情況不對,朝青衣人使了個眼色,說道:“既然如此,我們還是先把她帶走吧,免得夜長夢多。”
說完,倆人同時上前,就要抓起寧顏。
“哈哈,有意思,想我魔天教發展速度之快,居然在這裏也能碰到教徒。”一個素衣男子突兀的出現在不遠處,也是黑巾蒙麵,卻放聲大笑。
“你是誰?為何知道魔天教?”黑衣武者立馬警覺起來,出聲詢問道。
來人並不答話,卻順手扔過一塊銀牌過來。
“法使。”黑衣武者接過銀牌一看,雙手立即抖動起來,驚呼道。青衣武者也隨之是一愣,變得小心起來。
“大白天的,別亂叫,小心招來狼。”素衣男子不悅的說道。
“是,是,法使請了。”黑衣武者忙跑上前來,雙手恭敬的把銀牌送還給素衣男子。
“我在這周邊閑逛,沒想到能碰到自己人,你們在這裏幹什麼呢?”素衣男子隨口說道。
“少舵主看上了這個人,想把她帶回去,我們來幫一下忙。”黑衣武者指著寧顏道。
“少舵主,哪個少舵主?”素衣男子又問道。
“就是潭山城的分舵袁舵主之子,袁強少舵主。”黑衣武者忙道。
“原來是袁舵主的兒子呀,不過,他也太不像話了,竟然敢在明陽武宗邊上搶他們的弟子,不怕被發現嗎?”素衣男子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是,是,法使說的對。”黑衣武者一臉驚慌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