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囂張小子(1 / 2)

薑漠同樣很冤枉,他也是剛到此地,還沒弄清情形,就被別人扣一頂殺人的帽子,他同樣找不到說理的地方。

不過,大概情形他也有所了解,此事應該是洛譽做的,既然是師弟的事,當然就是他的事了。

薑漠正想上前說是自己做的,有事一力承擔的話。不想旁邊卻傳出一個的聲音:“你哪隻狗眼,看到是薑師兄做的?”

洛譽話未說完,便站在了薑漠前麵,他怕萬一對方偷襲,會傷到薑漠。

洛譽的矛頭直指黃衣武者,就算五人曾一致認定是薑漠做的,可說出來的隻有黃衣武者,當然挨罵的也就隻有他了。

五人中倒有三人被洛譽說笑了,特別是藍月兒,嬌羞地看了洛譽一眼,捂嘴偷笑起來。其中甚至有一位青衣武者,向洛譽伸出了大拇指,意思不言而喻:有氣魄,夠膽量。

洛譽一句話,就把黃衣武者說的臉色發紫,拳頭緊握。他已認定,此人必死,至於他的話對與不對,已無關緊要。

“時鬆,去把他殺了。”如此聒噪的武士,竟然敢辱罵他,黃衣武者不願意廢話,甚至連看都不願多看一眼,身體一轉,命令跟丁礫一起來的那名武將,把洛譽殺掉。小小的一個武士,更不值得他親自動手。

依黃衣武者的想法,對付一名武士,派一名一段武將足夠了,他不相信薑漠這個時候還敢出手,除非他找死。

然而,黃衣武者等了半天,卻沒看到時鬆的任何動靜,他隻得十分不滿的回過頭來,狠狠地盯著時鬆。

另外四名強者也驚異的看向時鬆,難道他叛變了,就算叛變,也不應該在這個時候表現出來呀,這是找死的表現。

時鬆早就全身瑟瑟發抖,聽師兄的話吧,在洛譽那裏必死無疑,連丁礫都討不到好,他要能討到好才是怪事。不聽吧,師兄一旦發怒起來,也不是他能夠承受的。

“時鬆,你怎麼回事?”看時鬆全身抖個不停,黃衣武者認為他出了什麼偏差,所以才很是不滿的問道。

“師,師兄,我,我不是他對手。”時鬆總算哆哆嗦嗦的把話說完,全身早就驚出了一身冷汗。

“什麼?”五位強者幾乎是異口同聲的驚問起來。

讓他們更為奇怪的還是時鬆,就算不是對方的對手,也不至於怕成這樣,對上幾招總是可以的吧。真要打起來,一旦你落敗,作為師兄的自然會出手幫助,又不會讓你吃虧,何怕之有?

“秦師兄,對方實在太強了,丁師兄在他手下都過不了一招,所以我上去也是送命的份。”時鬆終於能把話說利索了,不過,利索是利索了,卻把對方說成神了,甚至還把丁礫給出賣了。

“什麼?”這次驚問的是六個聲音,就連薑漠也跟著驚訝起來。

“不信,你們問問丁師兄。”時鬆實在受不了這種盤剝皮,把丁礫賣得個幹幹淨淨,隻有把目標轉移了,他才能多喘口氣。

新來的幾人,把目光瞧向丁礫,不料,丁礫卻不敢接上這些目光,隻是把頭深深的低下去,儼然失去了十大弟子的風範。

不用再問,事情已經了然,丁礫的傷也是在這裏受的,這裏的一死二傷,也都是此人的傑作了。

被稱作秦師兄的黃衣武者,正是天門道宗的大師兄秦義,他心中早已驚駭萬分。別人他不了解,丁礫他可是了解的,那是一個對誰都不服氣的人,就算是自己,他也沒怕過,沒想到在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人麵前,卻成了狗熊。

不過,話說回來,就是自己也不可能一招就把丁礫擊傷,真要打起來,至少也要在十招之後才能做到,對麵那人有這麼強嗎?

其他四位強者倒也與秦義抱著同樣的想法,隻是他們更多的是疑問:這個囂張小子是誰?

轉來轉去,幾人的目光卻轉到了許庭身上,許庭此時才體會到,時鬆當時的壓力有多大。不過,他反應還算快,主動朝四人和洛譽各自抱了抱拳,介紹道:“這位是明陽武宗的洛譽師弟;這幾位分別是,清河武宗的景羽師兄,域主府的狄萬裏師兄,九霄雷宗的雷刀師兄,天門道宗的秦義師兄,無花情宗的藍月兒師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