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片刻,我便想到了一個好方法,便是將自己的厚臉皮進行到底。
我不懷好意的看著雨柔,奸詐道:“雨小姐,你是不是還欠我一樣東西啊。”
果然,她疑惑的看著我,不解,道:“我欠你?你沒搞錯吧。”
我提醒,道:“沒錯,還是你自己說的哦。”
她好似更加不解,瞪著眼睛看著我。
看著她的樣子我一陣好笑,因為實在太可愛了。
我左手握著方向盤,右手伸了出去,道:“今天買菜一共花了一百六十七,我大人有大量,你給我一百六就行了,怎麼樣,夠大方吧。”
她沒好氣的看著我,諷刺道:“你真是個紳士。”
我無所謂起來,道:“謝謝誇獎。”
她更加憤怒,竟真的要從包裏拿錢給我。
我連忙阻止了她,嬉皮笑臉,道:“不就開個玩笑嗎,至於嗎,我搞不明白你幹嘛對我愛理不理的。”
她瞪著我,沒好氣道:“我高興不行啊。”
我嘿嘿起來,忙道:“嘿嘿,當然行,隻要雨大人高興就行。”
“不準那麼叫我!”
“我高興。”
“我不高興。”
“我高興。”
“我不高興。”
....
很快,車子便開回了小區,和雨柔一起上了樓,我便打開了門。
看見我住的地方,雨柔明顯愣了愣。
我笑了笑,道:“這裏雖然不怎麼樣,但也算幹淨,不要嫌棄哦。”
她竟又瞪著我,道:“我什麼時候說過我嫌棄了!”
我又笑了起來,我不明白,我為什麼總愛以自己的主觀猜想去臆測她的想法,想來,還是因為現實的巨大差距吧。
還記得第一次見到雨柔時,她是一副拒人於千裏之外的模樣,可對待小朋友卻是真情至性。
還記得雨柔對我抱了她的不信任,一副你就是不懷好意的模樣。
還記得她對老院長的言笑恭敬,對煮飯阿姨的關心體貼...
我很納悶,她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呢?
想來,她應該是缺乏安全感的人,因為單親家庭的人本就缺乏親情的關懷,她唯一的爸爸又離她而去,我想,她堅強的外表下一定有一顆脆弱的心。
但,能看到這顆脆弱的心的人絕對不多,因為她總把自己包裝成一個冰山,不讓人靠近,想來,她還是怕再一次的失去吧。
我溫和的笑了笑,對她說道:“你先坐,我把菜先放進廚房。”
她點了點頭,竟是開始打量起了我的房子。
我進廚房後把菜放到了地上,而後泡了一杯茶,然後給她端了出去。
出去的時候,雨柔正在看我養的那條金魚。
我笑了笑,將茶放到了桌子上,輕聲道:“你先看會兒電視吧,我做菜可能要一點時間。”
她又點了點頭,對我揮了揮手,道:“你不要管我,你去做菜吧,我很想嚐嚐你的手藝呢。”
我不語,又對她笑了笑,才轉身進了廚房。
..........
將近一小時的忙碌後,在雨柔不可置信的目光中,我將一個又一個的菜端上了桌子。
終於,在將她指明要吃的糖醋排骨端上桌後,我解掉了身上的圍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