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長劍的左翼進攻得十分順利,因為我和穿山甲已經突入了他們的內部,而且也占據了有利位置,有這個小土坡,可以對長劍的那群家夥進行全麵的控製和進攻,既可以火力壓製,也可以點名射擊。
這些天咱們受的委屈,都在這一刻爆發出來,反正我那時候心中就一條,經常被你們搞,這次也輪到我們搞搞你們。但是話說回來,搞他們談何容易啊?一群久經戰陣的沙場老將,一群經常在實兵實彈背景下演練,甚至參加過很多真刀真槍任務的軍人麵前來說,咱們真的是一群穿開襠褲玩泥巴的貨。
因為我的狙擊切斷了長劍的後路,所以他們也索性不再撤退,反倒騰出了兩個人來向我們這邊射擊,這不得不讓穿山甲暫時放棄觀察手的活而端起阿卡47開始幫我組織防禦,而我隻能自己花費時間去搜尋目標,進行排序,將最有威脅或者最具價值的目標狙殺掉。
他們十個人,被我一人幹掉三個,本來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可我怎麼也高興不起來,咱們十五號人,對他們十號人,卻被阻擋在這片小地方久久不能前行,隻能聽到步槍突突的聲音,這不得不說,是咱們的無能。
我一直不知道老柯他們那邊的情況,因為他們除了這三個人之外,沒有一個人退出對抗,我甚至擔心,老柯是不是已經被幹掉了,因為太長時間沒有他的消息,也或許,他們正在艱難地戰鬥?
其實後來才聽老柯說起,攻擊長劍的右翼十分困難,因為他們摸過去之後,發現對著他們的,居然是已經被壘起來的幾塊大石塊,而老柯他們前麵卻沒有掩體,於是,隻能依靠著幾棵大樹開始攻擊。
而且長劍右翼的防禦人員知道他們的左翼已經被突入,右翼一定不能丟,否則就會形成兩麵夾擊的狀態,這對他們來說是十分危險的,於是乎,長劍本身負責右翼的一個人變成了兩個,而且以大石塊為掩體,而老柯他們卻在旁邊的兩棵大樹背後躲藏著,還憋著角度地射擊,而且還不能有太大的動作,否則就會被點名,一點都不能向前推進。
“穿山甲,老柯他們肯定碰到麻煩了,我想從後麵迂回過去!”我對穿山甲說道,現在隻能由我們去幫助老柯,因為魔頭他們正麵戰場的壓力也是很大,主要是長劍這些家夥以逸待勞,我在他們的左翼就能觀察得一清二楚,他們的防禦陣地都是經過了簡單的修葺,從對麵很難直接將他們命中,必須突入進某一個點,才能從內部瓦解他們。
“那你小心點,我來給你掩護!”穿山甲對我說道,於是,他手中的槍響得更加歡實了,子彈殼不停地蹦出來。
“我的槍也給你!裏麵子彈充足!”我把我的槍丟了過去,我擔心穿山甲這種大火力的壓製會讓他的彈藥迅速地耗光,到時候不但不能為我提供火力支援,反倒還會因為彈盡糧絕被長劍的人端了。
長劍的人當然也明白我想幹什麼,不停地對我們射擊,我隻能匍匐前進,借助地上的大石塊和那些樹木,像兔子一樣的,尋找著自己的掩體。
如果沒有穿山甲的火力支援,我想,在穿越那條火力帶的時候,我鐵定會慘遭淘汰,所以說,作戰,就是協同,現在我們分成了三方麵製約著他們,魔頭他們在正麵戰場上發揮著重大的作用,將長劍的大部分火力都給吸引了過去,讓他們不能分心,老柯他們牽製著長劍的右翼,使得長劍的右翼不能為他們的正麵戰場提供支援,而穿山甲幫我做火力支援則是徹底的把長劍的後衛給牽製住了,讓他沒有多少精力衝我開槍,如果擊中精神對付我,就會遭到穿山甲無情的打壓。
所以我得借助這個優勢,不斷地向他們的後方縱身迂回,包抄,然後找機會幹掉長劍的後衛。
但很快,我的機會就到了,隨著那家夥對我的一梭子掃射,我順勢這麼一滾,原本以為這一梭子會打到我的時候,沒想到,我的身體卻猛然向下一沉,一條溝渠!
這個溝渠不深,大概半米不到的樣子,裏麵已經鋪滿了樹葉等亂七八糟的東西,那家夥的一梭子子彈落在剛才我翻滾的地方,濺起一片泥土,嚇得我心髒砰砰直跳,真是老天保佑啊!
這個溝渠有明顯人工開鑿的痕跡,我估摸著可能是以前他們搞對抗或者說選拔我們之前幾批的人的時候做了對抗留下來的,這個壕溝並沒有被掩埋,這反倒成了我最好的掩體,我把我的阿卡47丟給了穿山甲,但我手裏去拿著那炳加裝了瞄準鏡的九七步。